昔无名在空旷的平地上悠悠转醒。脑海里还回响着之前臻逆苍的话--“你会为你今天的选择后悔的!”
昔无名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在看见自己手掌上的印记时不禁愣了愣,随即他将手伸平,定晴看去,他想起在识海里,臻逆苍对他的说的话--
臻逆苍:“这个是地狱的特有的一种花,名唤‘彼岸花’。我将此物植入你的身体内,你可以借由它来借用我的力量,但是作为代价,它也会逐渐吸取你的灵魂力。当它彻底吸收了你的灵魂后,你的身体便将由我来彻底撑控!另外,提醒一句,这彼岸花一旦种下,便不能摘除!除非日后你能将它练化为你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可惜,漫漫长路,我从来没遇到过能够练化彼岸花的人!所以,你还愿意做吗?”此刻,一颗黑色的花种正乖巧地躺在臻逆苍的手中。
昔无名只笑了一下,闭上眼睛,仰头示意臻逆苍可以开始了。于是他便有了这个黑色的印记。
昔无名看着左手手臂上的的黑色印记,想起臻逆苍的话--“当印记漫延至你的全身时,你便不复存在!”
“不复存在吗?呵呵!”昔无名勾起一抹苦笑,随即闭上眼睛,将手紧紧纂着,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后,再次睁开眼睛时,寒光乍现。
“那又如何?我不后悔!”昔无名甩了甩皱起的长袍,向着树林扬长而去。
昔无名依旧接受了樊野的训练,于他而言,正如他之前和臻逆苍对话时说的一样--只要能够变强,哪怕是对敌人暂时地俯首称臣也未尝不可!
只是,同样在面对众多灵兽的追赶下,昔无名却没有像以前一样一味地逃跑,而是在跑到一个地方后,他突然停下,转身看向众灵兽。灵兽被他这一举动给愣了一下,同样的被他弄得疑惑的还有在暗处一直观察他的樊野和霜如月。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满脸疑惑。
昔无名突然戏谑地笑了一下,接着对着灵兽作了一个鬼脸,又对着它们撅了撅屁股,还转身向着灵兽吐了吐舌头。似乎在说:“你来啊!你来咬我啊!”
樊野和霜如月:“……”
霜如月用肩膀捣了捣樊野,开口道:“你是不是对他太狠了,把他的脑子给训练坏了?”
樊野的嘴角抽了抽,满脸疑惑地看着镜子里的昔无名在灵兽面前做着这些无异于找死的行为。
而众灵兽在反应过来昔无名对它们的行为后,哪里还沉得气,纷纷变得暴怒起来。要知道昔无名的行为无异于是在挑衅它们身为灵兽的尊严。此刻所有灵兽彻底暴怒,纷纷向着昔无名攻击而去。
而一直在作死的昔无名见状,却是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他并没有如樊野设想得那样立刻转身逃跑而是相反的立即冲入了兽群之中。
“啊啊啊!完了!昔无名真的傻了!”霜如月惊叫道。就连一旁的樊野也忍不住猛地站了起来,定晴看向昔无名。
只见昔无名在众多灵兽之间竟灵活地四处躲闪着。
昔无名一边躲闪着灵兽的攻击,一边在心里暗自念着《云念》的心决,而脚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娴熟。但即使如此,面对众多灵兽的攻击,昔无名身上还是挂了不少彩。但是,昔无名从始至终却都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仿佛伤不在他身上一样。昔无名继续一脸淡然地在各个灵兽之间灵活地躲闪着。
他将自己身子压低到几乎贴近地面,让一头灵兽从上方跃过去,然后他的脚尖轻点,腰部一挺,他便站了起来,然后一个旋转躲开了一只灵兽伸过来的利爪。再一低头,再次躲过了另一只灵兽的攻击,他猛地借助腰部发力,一个后空翻跃到灵兽的后面,再借助脚尖与灵兽的背的弹力在空中一个漂亮的旋转后稳稳地落在灵兽攻击圈的外围,然后再次向着另一个方向重新进入了灵兽的攻击范围。脚下的动作看似杂乱无奇,但却是暗含规律可循--正是《云念》中的步法!
一边的观察昔无名的樊野此刻不禁低头沉了沉脸色。许久他才再次抬头,看着在灵兽中灵活躲闪的昔无名不禁笑了笑。
“还不算笨。”樊野笑道。
“哈?什么意思啊?”霜如月不解道。
“他这可不是作死,而是在借助灵兽的攻击让自己更加熟练地运用《云念》。这小子利用他对这片场地的了解,轻松地将灵兽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而在这个范围内他一边运用《云念》让自己灵活地躲闪着灵兽的攻击,却也一边承受着灵兽的攻击,以此来增加自己的抗击打能力。一举两得!”樊野解释道。可以看见他说的时候嘴角是微微上扬的。
霜如月看了一眼昔无名,疑惑道:“可是,如果他是想要让自己脱险又不想逃跑的时候,为什么不攻击那些灵兽呢?可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攻击过任何一只灵兽啊?!”
“哼!那是他知道如果自己和那些灵兽硬碰硬的话,自己即使不会死,但是为了除掉它们,哪怕这些只不过是初级灵兽,他也一定会付出很大的代价,这对于训练量很大的他来说,可谓是得不偿失!但是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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