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琴隐隐约约觉得有不少人来了进,进了出。
不知睡了有多久,只觉时间漫漫。
忽觉嘴唇干燥,口中干渴,便缓缓睁开眼,南琴声音嘶哑:“夕锦?”
“夕锦?”
“小姐,你醒了。”玉弥候在一旁,闻言忙跑过来。
南琴知觉眼中酸涩,干燥。她半眯着眼:“水……”
玉弥忙倒了一杯子的茶水,凑近床榻,托起南琴身子,喂着南琴喝下。
丝丝清甜滑入喉咙。
有了水的滋润,南琴方才觉得喉咙中好受许多,人也有了力气。
提了提精神头,南琴睁开迷蒙的眼,环视了四周,见玉弥立在一旁,屋内却不见他人身影。
道:“夕锦呢?”
玉弥闻言面色一顿,闭上了嘴,不说话。
南琴盯着玉弥,见对方面色有异,觉得事情不寻常,疑惑道:“夕锦呢?”
被南琴直直逼问着,玉弥面色惨白:“夕锦……夕锦叫夫人领去打板子了。”
南琴闻言瞪大了眼。坐起小小的身子,怔愣了片刻。
而后,掀了被子。看样子是要下床。
玉弥忙忙拦着:“小姐别动,您身子还虚着呢。”
南琴摇了摇头,喘了口气,道:“不成,夕锦受罚,我要去看看。”
“小姐!”玉弥阻拦道,“夫人交代奴婢照顾好小姐。小姐莫要为难奴婢了。”
南琴闻言一愣。
片刻后,她垂下眼帘,缓缓道:“是我糊涂了。”说罢。也不要下榻了,坐回床榻,又乖乖的躺了回去。
玉弥见此,起身掖了掖南琴脖颈处的被角。站起身:“奴婢给小姐去熬药。”
南琴躺在床里。身子微侧,心中苦涩,一时想到自己回来路上交代夕锦的那些话,一时又想到夕锦跳下河救自己的情景,心中愧疚不已。
玉弥的话,犹如当头一棒敲在她的头顶:是了,她是主子,夕锦她们是奴才。主子受了伤。奴才难辞其咎,她怎么能为了奴才和岳阳候夫人顶撞?
只有自己身子快些好起来。才是对她们最大的帮助。
只是,只是……只是夕锦对于自己大约是不同的。她初初穿越来时,便是夕锦一直在她身边伺候。
她以为自己无坚不摧,原来自己也是有担忧的时候。
想着,南琴叹了口气,心里有千头万缕的思绪,却不能对外人说。
在床上休息了半日,南琴顿觉身子舒服许多。
“玉弥,我睡着时,除岳阳候夫人还有谁来了?”南琴一头青丝散散的绑在脑后,人懒懒倚了塌子,手里捧着药碗,喝着苦涩的汤药问。
“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都来过。”玉弥低头细细数着,一一答道。
南琴闻言点点头,端着汤药凑近唇边,一饮而尽。
霎时,苦味在口中蔓延开来,南琴不禁皱紧了眉头。
伸出小手从玉弥掌中碟子里捏了颗腌渍梅子放进嘴里含着。
片刻后,才道:“待会夕锦回了叫她歇着罢。”而后似是想了想,又道:“日后你和夕锦,朝云和玉若一起服侍我,日子如何排,你们自己商议。”
玉弥闻言微微瞪大眼睛,而后点点头,若有所思。
说是要融入这个时代,可她以前还是多多少少任性了些。这些丫头自打赐给自己的那天,便与自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倒是她糊涂了,且日后看着吧,这些丫头若是忠心可用的,她也不介松下戒心。
南琴掉进河里病了的消息不足半日就传遍整个方府。
齐恬因着上午早早回了屋子休息,也是到了此刻才知晓。得了消息,便忙携了丫头去了南琴院子。
“妹妹身子可好些了?”齐恬坐在塌边问道。
南琴闻言,显得苍白的小脸露出一丝微笑,道:“多谢姐姐关心,此刻已是好多了。”
闻言,齐恬责怪的看了她一眼,道:“如何这般不小心?”
南琴耳边垂落发丝,她咧嘴笑了笑。
齐恬无奈的摇摇头,望着南琴又道:“祖母虽生气可也并未大肆声张,碍着岳阳候世子,咱们府里都警惕了三分。谁曾想在这档口出了你的事儿。”齐恬叹了口气。
南琴闻此陷入沉思,想了想,又道:“苒姐姐,前日岳阳候世子初到方府,我们一起用膳那日,嫣姐姐上来说话,你急急拉着我却走了,这是为何?”
齐恬闻言皱起眉头,道:“左右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前些日子,我院儿里丫鬟瞧见一下人经常和我院儿一丫头在一处说笑,后来训斥之下才知道这丫头拿了我一首饰,便想着想着如何送出府卖掉换钱,东西也在那丫头房里找着了,我当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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