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妆挣扎了几下,无奈他的力道大地惊人,自己完全无法能脱离他的掌控,只得狠狠地瞪向他。“我为何要告诉你!”
“不告诉我?”睿渊低下头,在她鼻尖上轻轻地擦过,笑道:“你这么笨,若不是我点拨你,你岂能自行想通那些事情!你若告诉我,指不定我还能帮你想些办法!”
“没有用的。”落寞浮上了挽妆的眼眸。“如果她已经将自己的心都封闭起来,谁开解,谁有办法都是无用的。”
日间陶素心的那个模样,就是在反复应证这句话,她若是有心活下去的话,哪里会是如今的光景!就算她的父亲已然身死,但她若是在之前搬出凌姐姐来,孟家那些人又有谁敢轻视了她!除了凌姐姐,她都还有挽妆,虽不是位高权重之人,但凡是去京畿里打听一二也该知晓,常挽妆的地位。可她什么都没说,因为现在的一切都是她一心求来的,哀莫大过于心死,也许在远嫁的那日,陶素心就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
“不过……你真想听,我也可以说给你听听。”
挽妆抬起头,目光清澈,一如那弯明月。那件事已经过了很久,那段时间也已经过了很久,如今想起来却还是历历在目,似乎还能听见当初那些充斥着欢乐的笑声。
“凌姐姐在的时候,总说我与陶姐姐的命运相似,说我就是另一个陶素心。知道为什么吗?是因为我跟陶姐姐都喜欢了一个不应该喜欢的人。”
睿渊脸色随着挽妆的话语而一沉,他自然是清楚的,挽妆喜欢过的那个人是谁,从心爱之人口中听到关于那段岁月,他心里是介意的,因此脸色也不会好看。
他的这些反应,挽妆却没有看尽眼里,她的目光一直看着那弯明月。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喜几家愁。
只有月亮才会知道她心底里埋葬起来的那些欢乐与悲痛,只有月亮才会明白她曾经的那份坚持与隐忍。
话一旦开了头,也就是继续了下去。
“陶姐姐的父亲曾在地方为父母官,因政绩而被提调回京,成为候补的资善大夫,宅子刚好就在凌家旁边不远处。都是官宦人家的家眷,在小姐们的聚会上,陶姐姐就认识了凌姐姐。她们两人,一个是空有家声实则无权无势的凌家小姐,一个是父亲官位颇低的外乡小姐,都被那群自视甚高的官家小姐们所鄙夷之人,一番交谈后两人都得知住处竟如此近时,便成为了好朋友。我那时也因凌姐姐而认识了陶姐姐。
陶姐姐性子温婉,家中母亲早逝,与父亲相依为命,因此女红饭食这些手艺很是精湛。那时,我们三人常常都会相约去凌府玩耍嬉闹,她也因此遇见了一个人。
你也见过的,凌锦暮。”
睿渊闻言,神色一动,他以为陶素心喜欢的或许也是李齐珞,却没想到陶素心的那个人会是凌锦暮。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靠着姐姐贵为皇后,他就继承了云麾将军的封号,但他也绝对不是个草包,二十岁就带兵击退了北方虎视眈眈的犬戎,因此也在朝内稳固了属于自己的人脉势力。
如果不是因为凌锦暮确实能干,或许凌锦翾还能多当几年皇后。
“那时总在凌家进出,不知何时陶姐姐就爱慕上了锦暮。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锦暮却从不看重她的这份心意,后来凌姐姐当了太子妃,凌家也随之成为权贵,锦暮便娶了京畿巡检使董善文的女儿董水香。董家虽然现在没落,但在当时也算是门大户。董家老爷子曾是静贤太后的表哥,董家当时的荣宠怕是今日都无一家能及。
门不当户不对,因此在锦暮完婚后,陶姐姐就没有在凌家出现。后来陶姐姐的父亲病重,家中无多余银两医治,姐姐就自己托了媒人要寻户出得起彩礼的人家出嫁。正好当时孟老夫人为儿子孟少庆寻正室,特地派人上京畿来寻找,虽说孟少庆只是庶出,但毕竟是正室,不用为人妾室,于是姐姐就同意了这门亲事,远嫁翼州。”
此一段情缘,光是听着都让唏嘘不已,更何况是身在其中之人,也难怪她一听见陶素心过得并不好时,就立即要兴师问罪。那个人,也只是在红尘里翻滚的可怜人罢了。
“门当户对……真的那么重要吗?可是你瞧,自从凌家出事后,那董水香连面都不曾露过。难道真心还比不上门当户对?”
“傻瓜……”睿渊低头看向她,月光映在他的眼眸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真心当然更重要。我从不喜欢那些外在的,我喜欢的,自始自终想要的都只是真心……”
像是要得到答案般,他的目光直直看着她,没有丝毫的顾忌与偏移。这样忽然迸发出来的炙热情感,仿佛一片燃烧的火海,将她燃烧干净。
“我……我要睡了。”从他的怀里滑溜了出去,挽妆一步都不敢停地跑回屋内,将门重重地关上。
她的心,在他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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