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瞧出来,那也能猜到我这么做的缘由,所以这等大事还是莫交予我为好。”被文睿渊看破,挽妆干脆丢了那份装出来的娇弱。
文睿渊嘴角含笑,这才是真实的常挽妆,方才的那份假装的娇弱怎么看怎么别扭。“你是我的夫人,文府唯一的女主人,这事你不管还有谁有资格?”
“你娶那么多进门,怎么也能选出一两个。向元柳不也在‘病中’,瞧她也是个冰雪聪明的可人儿,不如选她如何?”
“哈哈哈……”面对挽妆的拒绝,文睿渊没有生气反而是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被他的此番大笑捉弄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挽妆,一边打量着周围人看过来的眼色,一边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捂住他的嘴。
“原来夫人吃醋是这般的可爱,真让为夫着迷啊。”文睿渊抓住她伸过来的手,笑着说道。
“我吃醋?我哪里有吃醋!”她什么时候吃醋了,这文少爷看来是头脑都不清了。她想从他的掌控中挣脱开来,谁知他丝毫都不肯放松。
“我告诉你,这事定是你来管了。”
文睿渊扔掉她的手,起身离开,大笑的声音传满了整座庸人居。
挽妆轻轻地摩挲着自己被他松开的手腕,他的太用力以至于红了一大片。看似笑着,吐露出来的最后一句却透着冰凉的气息。
这件事,她怎么着也推脱不掉了。不管她今日走不走这趟,她都注定地推脱不了。
挽妆接管文府开支的事在当日下午就由裕成聚集了文府中所有的人,包括各房妾室后进行宣布。整个过程,文睿渊都没再出现,但宣布此事的人是文裕成,所以也不会有谁去怀疑此事的真实性。
煮熟的鸭子就此飞掉,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向元柳由着婢女扶住到了主院里,白缘君与谷雨香对望一眼,方才送上恭喜的话语。
本来挽妆与向元柳都病着,何语柔犯事失了权位,最有机会得到的是白缘君与谷雨香,一个是资历最深的少三夫人,一个是新入门甚为受宠的少五夫人。就是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文睿渊最终会将这等大权交给一个他不喜欢的,被迫娶进门的少夫人手上。
她们的不甘心,挽妆心中都清清楚楚。她本不想争这样的权力,但既然推脱不掉,那么她就要好好的管理起整座文府来。
“管家,你等会儿将近半年来的开支账本送到我屋里来,我先看看再与你商量往后如何做。在新的办法没有出来之前,请大家还是按照以往的去做。”
听了挽妆的吩咐,裕成点点头,立即将此事交代给了账房。
虽然只有半年的账本,但文府家大业大,人口众多,非一般的人家账本,要细细看来也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
“今日辛苦各位妹妹了,现在可以回自己屋里休息。”挽妆带着从云从向元柳等人的面前擦身而过。现在的她就是她们所有人的公敌了吧,她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泰半的原因也是如此。做最后的樵夫总比做强出头的公敌不知好上多少倍,这些都不是良善之辈,将来还不知会出多少的事端。
“姐姐,请稍等。”
谷雨香在她身后叫住她,慢慢地问道:“姐姐眼下怕是要先处置何姐姐的事情。”
还没有半盏茶的功夫,这就要开始了。挽妆轻揉着自己的额头,回转过身,朝她看去。
见挽妆未出口,谷雨香又上前一步,眼眶里聚集了泪水。“姐姐,何姐姐从昨天被关入柴房后就未进过水米,若是再这么不理会,只怕……只怕何姐姐会支持不住。”
挽妆微微皱眉,她知道何语柔被关入柴房之事,但的确是不清楚她被断了饮食。“此事当真?”她越过谷雨香,对一旁的裕成询问道。
“回少夫人,少爷未曾吩咐要送饭食。”裕成朝她微微地躬身,不紧不慢地回答。
“未曾吩咐过,那少爷不也没吩咐过不给她饭食吗?她今日还在府中,即便是被关在柴房,也仍旧是文府的少五夫人,该给的分利一点都不能少。”
在事情还未被查清楚以前,他们谁都不能妄下判断,也不能将人折磨至死。她可不想因为一个何语柔去摊上官非。
裕成点点头,朝身后人摆摆手,身后有人一溜烟地跑开,大概是给何语柔送饭食与水。
“那何姐姐要如何处置?”见谷雨香没能达到目的,白缘君只好自己亲自上阵,对挽妆一阵逼问:“何姐姐再有多大的错也是伺候少爷的老人,姐姐可否看在这等面子上,绕过何姐姐?”
摆明地来为何语柔求情,挽妆心中一阵暗笑,脸上不动声色:“盗窃府中珍宝是一等一的大事,此事不仅犯了家规更是犯了国法,所以究竟要如何处置,还得由夫君拿主意。”
“那我等就静候姐姐的佳音了。”
挽妆扫过眼前的三人一眼,才重新朝院外走去。
水池中的芙蕖开了不少,坐在厅里都能闻到那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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