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珞王妃驾到,有何事指教?”挽妆心中狐疑,脸上却未露分毫,用寻常的语气问道。
常季兰打量过她一眼,冷笑着丢下句:“你有身子多时,我忙于帮宸贵妃处理杂事,一直不得空来看你,今日正好有空,便来看看你。”
这话听在挽妆耳朵中,只是暗含风刺激罢了,若是寻常姐妹怕是一番深厚姐妹情谊,但她与常季兰,怕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最好。她这话明显是寻了机会,特地上门来的,目前还瞧不出她的真实目的,挽妆也只能点头敷衍而过。
虽然有常季兰这个不欢喜的小插曲存在,但今日是大好的日子,挽妆也懒得与她计较,和众位夫人依旧说着笑话。
众人瞧挽妆这副打定将常季兰视如无睹,也没人理会于她,皆当她是透明人般,厅里一片热闹,除却常季兰。
天色逐渐变幻,厅内的点心也用得差不多,正在此时裕成叫人来传话,说准备开席。
挽妆由从云慢慢的搀扶起来,朝厅外走去。
虽说今年关了不少的店家,但那些已经关店的掌柜仍有一部分在被邀参加家宴之列,因此算上去人数也不少,于是挽妆将家宴地点定在另外一处花厅。
花厅院子里种了几株梅树,此时花儿正开得绚烂,还未走到院子里便能闻见阵阵花香。梅花树下,还有几朵傲然独立的菊花,不畏惧风霜雪雨,径自绽放着美艳的花朵。若是其他时节,挽妆必定将宴席设在院中,但眼下是冬季,自然还是厅中暖和些。
挽妆在正中桌的主位上坐下,刘夫人紧随在她的身侧,也坐到主桌上,荆州朱夫人也坐下,还有京畿分店的掌柜夫人也坐下,三位夫人都带着子女,尤其是京畿分店的夫人带着三个孩子,大家一坐下去便将主桌刚好坐满。
常季兰的步伐被生生地截断,按她的身份,她定是坐主桌无疑,却没想到常挽妆如此不给她脸面,既不招呼也不让她入座。其他人都陆续在位置上坐下,满满当当地像是没有空余之处。
她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挽妆扫过她一眼,轻描淡写地询问道:“王妃,我们要用饭了,您还不回去么?”
“我当然会回去!”这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常季兰脸上怒气冲冲:“不过,还要等会儿。”她瞅了个旁边茶桌的空位,径自朝那边走去,坐下。
“少夫人……”刘夫人见如此怠慢珞王妃,怕日后生出不必要的事端,便向挽妆劝说道:“不如我带着晖儿去别桌吧。”
挽妆未发一语,只是按住刘夫人的起身,“让她去吧。”
“可是……”朱夫人也开始劝说道,毕竟那位是皇室中人,又听说珞王疼她疼得要紧。
“从云,你派人去珞王府通报一声,让王爷将无故发癫的王妃给带回去。这是在我家还好,要是在别人家也这么发癫,可叫别人都笑话了去,还要王府脸面不要!”她的声音刻意地加大,听得众人脸上一阵惊诧。这话若是寻常人定是不敢这么说,但搁在常挽妆身上却是平常的要紧,就算太后病逝,她也有今上的撑腰,毕竟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情谊。
常季兰脸上当然是白红交错,好一副漂亮的写意红花图。她抚着自己心中的怒气,仍旧坐在位置上不肯走。
瞧她那副打定主意跟挽妆杠上的模样,从云撇过嘴,应了一声挽妆的话,便转身招手一个小厮,同他转述一番,小厮听后便匆匆赶了出去。
厅里的气氛因常季兰而变得诡异起来,谁人吃饭的时候愿意让一个人怒气冲冲地瞪视着。正在这般静默之中,睿渊带着众位掌柜的到了厅内。
挽妆费力地起身相迎,众夫人也恭敬地向睿渊问好。睿渊扫过一圈后,笑着让她们都不必多礼,尔后目光一沉,落在常季兰的身上。
[她怎么来了?]
他的眼神看向挽妆无声地询问着,挽妆无奈地看了看他。他若有所思地将目光收了回来,回头状似无意地看了看裕成。
“珞王妃,”裕成走到常季兰的身前,遵守着下人的礼节:“今日文府有事,不能好好地款待王妃,还是请王妃早些回王府歇息,来日再好好地款待王妃。”
常季兰斜眼瞄过一眼裕成,极为轻蔑地言道:“你们不用管本王妃。”
裕成还欲再次劝说,却被睿渊叫了回来。她这不知是发了哪门子的疯,非要留在文府,睿渊满心疑惑。
“夫君,你们先入席用饭吧。”挽妆起身还未坐下,见裕成也赶不走常季兰,便对睿渊说道:“我这姐姐有时会做些莫名其妙之事,我已经派人去了珞王府,相信王府那边很快就会来接她回府。”
睿渊再次打量了常季兰,瞧她气得脸色白红交错,却还是不肯离开,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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