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挽妆无奈地看向庆春,懦懦地说:“春姨你去帮我拿点蜜饯进来。”
挽妆怕喝苦药的性子,庆春是再清楚不过的,但她也在心中暗暗偷笑,都说一物降一物,那么怕喝苦药的常挽妆也有乖乖喝药的一日。
她笑着转身朝门口走去,刚走了几步就被挽妆唤住。
“春姨,我喜欢吃的蜜饯是容儿收着的,你找她给你装些过来。”
“是,小姐。”对于口味,她家小姐可是自幼就挑剔得很,自幼就被安慧英给宠坏了。庆春应了一声,便跨出房门,到楼下找容儿去了。
待她离开之后,挽妆的视线才从药碗上转移到从云身上,等着她的发言。
“看见了,她今早借口帮小姐采购东西出了府门,我跟了她几条街,最后进了城西张家药店。不一会儿,少四夫人的贴身婢女椿儿也进去了。”
“城西张家药店?那是向元柳一直拿药的地方,跟她接头的人是椿儿,那么背后的那个人就是向元柳?”证实了指使容儿的幕后之人是向元柳,那么先前容儿说的关于欣儿的那番话就是假的,她们是想借助自己重查此事时,嫁祸给谷雨香。可是,向元柳为何要陷害何语柔,栽赃谷雨香呢?
这个问题,挽妆没想明白,从云也没想明白。
莫非一直置身事外只是向元柳的保护色,她才是真正对文家有企图心的人?可真要这么说来,她也未免太沉得住气了,已经陷害何语柔成功,就应该出面夺开支大权,但她却一直都在称病,与世无争。
原来,府里还深藏着这样的敌手,就凭这份耐心都让挽妆心惊胆寒。她的谋算,她的耐性,她的心机,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在挽妆的背上,疼得发凉。
“小姐。”庆春的出现打破了挽妆的沉思,她端着一碟蜜饯走到挽妆的身侧,瞧着挽妆有些苍白的神色。“小姐,可是有哪里不舒服?”挽妆如今的身子,一丁点的不舒服都是可大可小的,不能有半点地糊涂。
“没事,真的没事。”挽妆朝她笑了笑,以证明自己真的没有不舒服。
庆春看在眼里,还是半信半疑,明明她的脸色都变得那么难看……
“小姐……”
“小姐,药快凉了。”从云忽然出声,打断了庆春的追问,挽妆接过她递来的药碗,仰头一股脑地全灌进喉咙。
“咳咳……”从云为她轻轻地拍着背,她每次都会因喝得太急而被呛到,不过这也比她不肯喝药要好许多。庆春及时地递上蜜饯,挽妆慌忙抓了几个丢进自己的嘴里,总算压住那股翻涌上心的苦味。
她这喝药,就像是苦刑一般。
睿渊进门来看见的就是这样“惨烈”的一幕,他代替了从云的位置,自己扶住挽妆,轻轻地给他拍着背。
裕成抱着一堆的文书踏进房门,勉强地向挽妆问好后就朝书桌边上走去。
从云朝庆春使了个眼色,庆春便笑意盈盈地将蜜饯碟子搁下,同她一起出去。屋子里只剩下裕成一个第三者,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退出门外。
瞧他那副阵势,挽妆与睿渊同时笑了起来。
裕成将门轻轻地带上,楼边一侧的树木上飘落下枯黄的叶子,轻轻地落在他的脚边。他,好像也有很久没到过清荷苑了,上次来的时候,水池里的睡莲正在绽放,如今都只剩下几片叶子飘零在水面上。
楼下一堆婢女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不知道在说什么笑话。不自觉地,他脸上也染上一样的笑容,婢女们瞧见他的身影忽然停下了所有的谈话,恭恭敬敬地唤了声:“裕总管好。”
他摆了摆手,不想打扰这些姑娘们难得的欢乐时间,正欲前行时,忽然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一闪而过。
“从云姑娘……”他跟了上去,将那人拦住一处无人留意的角落里。
从云冷冷地注视着他,不悦地询问道:“裕总管有何事吩咐?”
“从云姑娘,”她这样的态度,他自然是知晓的,自从那件事之后她就开始有意地回避自己,偶尔遇见也当做透明般从自己眼前经过。看见这样的她,他开始怀念起那个曾经与他斗嘴赌气的俏丫头,心也随之开始隐隐作痛。“可以不要这样吗?”
“不要这样?”从云挑着眉,不屑地看向他,问道:“裕总管这样的大人物是我从云高攀不起的,所以我有自知自明,知道避开裕总管。”
“不是这样的,从云,你听我说……”他不要她这样的对待,他握紧她的双肩,逼她与自己对视。
从云依旧挑眉冷对,等着他接下去的话语,果然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好半响才说出一句:“是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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