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都无力,连想举起胳膊都是奢侈。像是从前染上风寒一般,挽妆从梦境里缓缓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帷顶。
“你醒了。”
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挽妆溜转过眼睛,朝旁边看去,正好对上睿渊颇为担忧的眼。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睿渊扶着挽妆稍微地坐起来了一些,听她有气无力地问道,不由得有些气恼地回着她:“自己的身子怎么都不顾着点,身子不舒服就该早些请大夫的!”
“睿渊……”他碎碎念着,看在挽妆眼里却浮出一层笑意。是埋怨的话语,却也是最温暖的言语。
“以后,你要更保重身子才是,因为……”他的手忽然抚上她腹部的锦被上,满足的笑容洋溢在他的脸上:“这里可是有我儿子!”
“儿子?”被他这么一闹腾,挽妆有些摸不着头脑:“你在说些什么胡话!”
睿渊还未解释,候在一旁的从云终于再也忍受不了自家小姐的后知后觉,对她说道:“上午小姐突然晕倒了,我就自作主张地请了大夫进府,大夫说小姐已有近三个月的身孕了。”
“身孕?”挽妆瞅瞅从云,又望向睿渊,他俩的神情一致,不是在糊弄于她。她半信半疑地看向自己的腹部,确认道:“我有孩子了?”
“是的,”睿渊将她头拨在自己的肩上,放缓了语气,“我们的孩子。”
她竟会这样不小心,几月未来葵水都忘记了,这阵子还经常昏睡干呕,她却以为是疲惫过度,不曾想却是有了孩子。她要当母亲了,睿渊……也要当父亲了。
“少夫人,您的药。”容儿端着刚熬好的药,从屋外走进来。
一闻那药味,挽妆就知道那药的味道定是苦不堪言,皱着眉地转过头,想要躲避过去。
睿渊笑了笑,从容儿手中接过药碗,亲自舀了送到挽妆的唇边。
他就是一副要她喝药的架势,挽妆撇着嘴,难得可怜兮兮地看向他,撒娇般地轻轻摇头。
“乖!”这样的挽妆,换做平时,睿渊必定就不会逼她了,可眼下的情况却容不得她不喝此药。睿渊想起大夫之前交代的那番话,都隐隐后怕。大夫说她怀孕初期还长途跋涉,胎气有些不稳,近来又没能好好休息,身子极为虚弱,若再不好好调理,肚子里的孩子怕是很难保住,因此才开这副安胎药。
“睿渊……”挽妆轻轻地推开药碗,她自幼就怕喝药,怕药的苦味。
“真不喝?”
他的话语有一丝的动摇,挽妆忙向他点点头。
“你们都下去吧。”睿渊并未放下手里的药碗,而是对从云和容儿吩咐道。
两人得了他的话,便告退而出,刚要出门时,睿渊忽然又叫住了从云。“从云,你晚点端盘蜜饯进来。”
不是不喝药了么,为什么又要蜜饯?跟从云一样充满疑惑的还有挽妆,但很快的,她的疑惑便消失地无影无踪。睿渊竟将那药喝得干干净净,一滴都不剩。
“睿……”挽妆的惊呼声还未叫出口,就被睿渊捧过脸颊吻了上来。药汁顺着吻,逐渐渗透到她的嘴里,没有任何能反对的余地,这碗药顺利地流进了挽妆的身体里。
“文睿渊!”挽妆气呼呼地擦着嘴角,狠狠地瞪向睿渊,一副想将他撕裂的阵势。
粉拳落在他的身上,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并不阻挡。挽妆几拳下去就自行放弃,一则自己累了,二则真打疼了也是她自己心疼,不过心里的气还没消。他真是太卑鄙了,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强行灌药呢!害得她现在满嘴都是苦涩的药味。
“你若是以后不肯吃药,我便日日都如此。”
“你!”他语气坚决,挽妆也只得欲哭无泪,怎么能有这样无赖之人。
“莫非……”睿渊仔细看着她,然后露出一抹坏笑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莫非夫人就是希望为夫这样日日喂药?”
“文睿渊!”除了提高音量呵斥他,她似乎也找不到反击的语言。每次跟文睿渊对上,她就没赢过一次,要是她也有这份能耐,想必能将那常季兰次次都气得想跳河吧。
可惜挽妆的呵斥在睿渊听来都是爱意,他瞄了瞄空着的药碗,得意地对她笑着。其实应该对那药碗多谢的人是他,有这样光明正大的借口,他就可以每日里多亲几次。
他靠得如此近,近到挽妆一抬眼就能看清楚他脸上的肌肤纹理。既然他都自己送上门来,她也就不必客气了,伸手就扭向了那只离她最近的耳朵。
惨烈的叫声从楼上传到楼下,从清荷苑一直传向整座后院,就差没将地也震几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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