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慕姑娘不过是尽责地问您服药之后的感受罢了,值得您为之如此在意吗?”诸葛云看不过去,低声点破了其中尴尬。
玄谙听了却只是淡淡一笑:“这又如何,虽然是只字片语询问病情,这也算是交流,也比她不理朕要好太多。”
“皇上何时变得如此多情起来。”诸葛云无奈地甩了甩头,替玄谙不值。
“原本也曾想过放她离开,可沈澈真的是她最终良人否,朕觉得是她并未看清自己的心罢了。”玄谙看完了,将纸笺折好又放入了匣子,再取了纸笔,想了想,提笔写下了回答。
同样是简单的几句,寥寥叙述了服药后地感觉,玄谙也并未提及其他,等写好,转身交给了诸葛云:“送过去吧,告诉她朕好多了,明日起就不用辛苦酿制此药了。”
“那以后呢?”诸葛云接过纸笺,放入袖兜中,抬眼看着玄谙。
“以后?”玄谙不知道诸葛云是什么意思。
“皇上和慕姑娘的联系就得断了。”诸葛云提醒道。
“你以为朕让她在内狱司里住着为了什么?”玄谙扬起唇角,转身又谢谢躺在侧榻之上,眉眼间有着淡淡的笑意:“除了保护她远离香卿落胎一事,也是想让她好好想想清楚,到底,谁才是最终良人。”
“原来,皇上是想让慕姑娘静一静,想清楚自己的心。”诸葛云似乎明白了什么,缓缓的点了点头。
“记住,只可一次,以后千万别让沈澈寻到机会再去见慕禅,切忌!”轻轻挥了挥广袖,玄谙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朕乏了,你去安排吧,尽量不让他们两人单独在一起。”
“老奴明白。”诸葛云领了吩咐,福了一礼,这才屈身出了寝殿,小心地关上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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