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好了，一定要听清楚再说话，否则就像刚才一样，会弄巧成拙。
“嗯？”江凌云斜了周康一眼。
周康吓得再次一哆嗦，赶紧竹筒倒豆子，把能说不能说的，只要他知道的全部说了一遍。
他也不想说，但是不说是不行的。起码眼前江凌云这一关就过不去，看着江凌云那凶残的样子，他甚至不知道如果不说的话，自己会不会被江凌云从楼上扔下去。
哪怕到时江凌云会被追究责任，但是自己的命都没有了，又有什么意义？
都是年轻人的思维活跃，脑洞大，这个周康只是在江凌云斜眼看他时，隐约感觉到江凌云好似把视线从他身上，往窗外挪了一下，就联想到了这么多。
如果是江凌云能看到他心中所想，肯定会告诉他，哥们，你想多了。
再一个，刚才董童婉已经把事情经过基本都说过一遍了，他自然不敢瞎说，尤其是江凌云那始终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让他感到亚历山大啊。
促使他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一口气地把能想到的全部交代出来。
交代完，他大气都不敢出地看着江凌云，生怕江凌云一个不满意，就子再次拿他开刀。还好，他看到了江凌云的视线往下一个人移过去，那是公司后勤副总朱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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