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会首可有什么良方,可以治病救人?”
黄一针一愣。
这还真没什么良方。可是,普天下,也没人有良方。不过都是按之前的疫症防范,将病人都放在祠堂,清理病人衣物和饮食排泄物,只要不再过人,等这些人都死了,疫症就算过去了。哦,如果有人挺过去,也都是天意垂怜。
“没有良方,会首可有能让人避免疫症的方子?”
黄一针又是一愣。
“从来没听说过可以避免痘症的方子。难道六姑娘有?这可是闻所未闻,天方夜谭!”
自从学医开始,也没有任何人任何医书教授记载,有什么法子可以避免得病。
齐瑶眼神一冷。
听都不听,问都不问,便决然不信,看来这会首是说不通的。
一个医者,如果不能一直质疑怀疑前辈和医书上的记载,接受新的方法,只能是一个工匠。这话,是师傅说的。
齐瑶觉得师傅说的都是真谛。
上一世师傅义愤填膺的指着那些照着医书一丝不苟给人治病的人,说那些人都是木头人。师傅相信这世上总有办法能治好每一种病,只是他还没找到而已。
跟师傅比起来,这个会首,果然是庙里的泥胎菩萨,只会照着念经。
本来防治痘症的法子,就很难跟人说明白,碰到黄会首,只怕更是解释不通。
方才想交出这里治病权力的想法,这时一丝都没了。
“不。我不退出这里。”齐瑶清脆的声音十分坚决。
“呵呵,这可由不得你。比试没有高下,那就凭行医经验,你还是早早请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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