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屏只是默默地坐着,一点也没有要回敬的意思。关欣然一脸的讪讪之色,看着面上已经微有不快之色的太后,连地站起身来,拿了酒杯道:“尊师不善饮酒,请太后见谅,就让我替师父喝了这一杯吧。”一面说着,便要一饮而尽。
南风屏刷地一声站了起来,夺过关欣然手中的酒杯,猛地朝着太后的脸上泼了过去。太后却是猝不及防,讪讪地往后一退,脸上湿了一片,语气变得无比凌厉森幽起来:“南师父,你这是什么意思,就算你不领哀家的情,也不至于这样吧。你可知道,哀家只要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你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地,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二十年前已经吃过你的一次罚酒了,今次,也该轮到你了,傅清,你真的以为还能一手遮天么?”南风屏冷冷一笑,侧头一甩,已经面罩甩了开来,目光阴翳清冷地看向傅清,喝了口气道,“姐姐,二十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呀。”
“是你……”太后面色一怔,一脸惊骇惶恐地看着南风屏,肩膀忍不住颤抖起来,“你不是已经死了么?你,你怎么还活着?”
“姐姐都没有死,妹妹怎么敢先死在你的前头了。”南风屏融融一笑,“姐姐对妹妹的恩典,妹妹是永远也不敢忘的,这份恩典未报,妹妹是夜不能眠啊。二十年前,你把我刚刚出生的孩子杀死了,还逼我喝下鸩毒,我永远也忘不了。今天晚上,你又想故技重施么?一朝得势,你就想踢开为你冲锋陷阵的人,抢别人的功劳,你真是一点也没有变。你当我们都是傻子么?”
“太后啊太后,我拓拔野可是从来不会为他人作嫁衣裳的。我既然能把你从禁宫里接出来,也有本事把你送回禁宫里去。哼,护国将军,说得真是好听呀,我乃北魏君王,居然要屈居你一个女人之手,当你的一条看门狗么?你想得还真是周到。”拓拔野亦是哈哈一笑,右手一拂,已经将面前的桌子全都推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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