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辰泓听了并没有为他们感到惋惜,反倒是好奇的问:“那你是从哪找到这东西的?”
那黑衣人颇有些得意的道:“臣见他们都没有翻到,就反其道而行,他们没去过的地方臣就去,终于让臣在柴房的柴堆里找到了这个匣子。”
郭辰泓掂了掂手中的那个匣子,激赏的笑着道:“好,爱卿先退下吧!”黑衣人又那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郭辰泓拿着那个匣子回到了勤政殿中,他打开匣子,匣子里并没有什么贵重物品,却是一张薄薄的纸。
郭辰泓从桌子上拿起那本记载着贪墨证据的账簿,他随手翻到最后一页,将那张纸比对了一下。
若是不仔细注意,你根本无法发现其实它还有一页已经被撕下来了,而这张,正是那本该消失的一张纸。
郭辰泓轻笑着用手指弹了下那最后一页上的名字,那上面赫然是当朝宰相纪连英的亲笔签名。
与此同时,在天牢里,一个狱卒领着一个新来的对狱头道:“头,你回去吧!我们来替你!”
狱头不悦的道:“陈勇呢?今该他值夜的。”
那狱卒叹了口气,道:“今我去他家找了一遍,他邻居说昨晚上见他回去就没见出来,可我去他家找他却不见有人。”
狱头不悦的白了他一眼,道:“算了,就当他自动辞职好了。”
然后看着跟在那狱卒后面愣头愣脑的小子,道:“这傻小子是谁?”
那狱卒赔笑着道:“这不是陈勇不来了嘛!所以我就临时找了个人来替他。”
狱头怎么看怎么觉得新来的这人好像缺根筋,他嘟囔了句:“找也不找个好点的。”虽然嘟囔归嘟囔,但还是打着哈欠的离开了。
狱卒对新来的傻小子道:“你也不用担心,咱们这的活很好干,现在晚上没有事,咱们睡觉就行了。”说着自顾自的将俩个椅子一对全当张床就躺了上去,和衣准备睡觉了。
傻小子只是傻呵呵的笑了笑,起身将烛火的烛心挑的更亮,那狱卒头也不抬的道:“你去弄那个干嘛?大晚上的睡觉不用那么亮。”
傻小子像是知道自己干了傻事似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傻乐着坐到了另一个椅子上。
那狱卒不知道为何今日竟比平时更加困顿,连打了几个哈欠,不一时就沉沉的睡去,而此时牢里也悄无声息了,似乎大家都睡得很香。
突然傻小子抬起了头,若此时你要是见到了他,就不会再说他傻了,他早已收起了脸上的傻笑,眼中精芒四射,若是你仔细看会被他眼底的杀气摄住,那是一种杀人如麻的冷漠和嗜血。
他径直来到了刘毅的牢房,拿钥匙将牢门打开,说也奇怪,竟没有一个人被这声音吵醒,他弯腰从刘毅的腰间将腰带解下,你都会诧异于刘毅睡得也太沉了些吧!
傻小子冷笑着将手中的腰带挣了挣,“啪啪”有声,他脸上浮现出一种野兽的狞笑,他伸手直接就将腰带缠在了刘毅的脖子上,他使劲拉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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