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听到萧朗天呜咽声的宫女和太监们还以为萧朗天出了什么事,连忙冲了进来,只见萧朗天正躺在那里,对着枕边连个一大一小的木偶,哭的泪流满面,满嘴的鲜血直流,那些宫女太监们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刚刚不是好好的一个人吗?怎么皇上进去一趟出来,就成了这个样子,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不知道如何是好。
还是有个机灵的太监,连忙去请了太医,可是却被萧朗天“呃呃”的制止了,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这样的痛苦他还是能忍受住的。
萧朗天看了看枕边的木偶之后,又将目光移向了旁边一个陈旧的小木匣子上,那木匣做工精细,虽然被岁月蒙上一层痕迹,但是依旧看得出来它的主人把它保存的很好,而且还很爱惜它。
萧朗天看了看身边的一个宫女,示意她将那木匣打开,就在那个宫女打开木匣的一刹那,萧朗天愣住了,这些玩具•;•;•;•;•;•;
里面有木制的弹弓,七彩的风车,可爱的小兔子,还有他小时候用过的拨浪鼓,还有•;•;•;•;•;•;很多很多,这里面的每一样玩具都是纯手工制作的,做工精细,他记得父皇小时候特别喜欢给他做这些小玩意,可这些美好的回忆也都是在萧朗墨出生以前。
尤其是那个拨浪鼓,那是父皇亲手做给他,而且从小玩到大,每一样玩具的做工都十分精致,而且看得出来还都是新的,有的是萧朗墨小时候也有的,有的却是萧朗墨没有的。
原来,父皇不是只会给萧朗墨亲手做玩具,还有他的也做了,可是父皇明明做好了,为什么却不肯给他呢?如果父皇能早点给他,他就不用躲在门口偷偷的看萧朗墨玩的那么开心,就不用羡慕萧朗墨有的自己却没有,更不用因为偷了萧朗墨一个弹弓就被父皇责罚,被母后责骂了•;•;•;•;•;•;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太晚了,因为父皇的隐藏,使他白白仇恨了这么多年,做错了这么多事,原来父皇一直以来还是爱自己的,只是一直没有表现出来而已,是啊•;•;•;•;•;•;•;这天下哪有那个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的?萧朗天突然又想起了那天聂梦蝶一脸天真的向自己说起的话语,其实这样的道理他早就明白,只是一直逃避,不肯面对。
这么多年的仇恨,已经成为了习惯,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萧朗天环视着这熟悉而高大的宫殿,忽然觉得好孤单,他斗了这么多年,原来只是自己一厢情愿,自讨苦吃,他在仇恨中苦苦煎熬了这么多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原来都是他自己在折磨自己,扮演者一场伤人伤己的独角戏。
看来这次真的是自己错的,错的那么离谱,输的更是一败涂地,此刻的他真不知道是应该嘲笑自己落得这样的下场,还是应该可怜自己余下来悲惨的人生。
萧朗天想到这,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凄厉,像在哭似乎又像在笑,看的旁边的人心惊胆战,一愣一愣的,还以为萧朗天神经了,想请御医来可是萧朗天又不让,不请又怕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小命不保,最后他们只得派了一个人前去向萧朗墨禀报。
萧朗墨听了萧朗天寝宫里太监的禀报之后,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现在才知道自己错了吗?现在才知道自己输的一败涂地了吗?可是这些都已经晚了,他和他母后所做的事是一辈子都无法原谅的!
他们不仅杀了他的母后,还毁了他原本美好的生活,他们欠他的这辈子都还不完所以他要让萧朗天用余下的岁月来一点一点的偿还,以慰母后的在天之灵。
萧朗墨看了看窗外站在枝头鸣叫的黄鹂鸟,淡淡的笑了笑,夏天快要来了吗?
“等他睡着了,让太医给他开点药。”萧朗墨笑着转身,不紧不慢的说道,脸上依旧是邪魅而又慵懒的笑,华丽的明黄色龙袍衬得他更加高贵霸气,仿佛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光环,让人忍不住膜拜,心生敬畏。
朗月国,空旷的养心殿里,龙宇寒坐在龙椅上正专心致志的批阅着奏章,只留下元公公一人在身边伺候。
从中午吃完饭,龙宇寒就一直在养心殿里低着头,专心致志的批阅着这堆积如山的奏章,直到现在,连外面的天黑了龙宇寒也不知道,甚至连元公公什么时候点的蜡烛龙宇寒都没察觉。
元公公看着窗外早已暗下来的天色,又看了看低头看奏章的龙宇寒,不禁有些心疼这个才继位没多久,就如此勤政爱民的皇上,一工作起来就没日没夜的,这样下来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
“皇上,该用膳了•;•;•;•;•;•;”元公公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小声提醒道,生怕打扰了龙宇寒批阅奏章,因为龙宇寒吩咐过在他批阅奏章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他。
“朕不是说过,朕批阅奏章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准打扰吗?!”龙宇寒说话间并不抬头,手中的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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