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就好了吗?在我柳知离眼里你就是我的好姐妹,所以你以后也不必拘束,还有为了你的安全,你不能再用现在的名字,以后你就自称清儿吧。”柳知离若有所思地说道。
“是,清儿谢谢小姐关心。”端木清缓缓施了个礼,看柳知离的眼神也温和了许多,没想到柳知离处处都为她着想,其实这个名字她早就不想要了,端木这个姓对她来说就是个耻辱。
“起来吧,以后你就随意点,就像小雅。”柳知离笑了笑,将端木清扶起来。
“对了,还没见识过你的武功如何,看你那日随身佩戴着剑,想必你擅长的是剑法吧?”柳知离看了看房间离也没什么剑,就只有一根作为装饰的马鞭,后宫之内有规定,严禁妃嫔,宫女太监私藏兵器。
正当柳知离发愁的时候,端木清笑着走过来看着墙上的马鞭,笑道:“其实这鞭如剑,只要力道够狠,手够准,一样可以置人于死地。”
“真的吗?那你耍一个看看。”论手准恐怕这朗月国没人能及得上她柳知离的,至于力道,可以把飞镖投的百发百中的人还缺力道吗?先看看端木清的身手如何,也许她也能学个一招半式的。将来说不定有用得上的地方。
“是。”端木清接过马鞭,用力往外一扔,身体单脚立起,一个飞快的转身,手中的长鞭如灵蛇一般重重地朝一颗大树飞了过去,鞭回叶落,没有着树身一分,上面却赫然出现一个口子。
端木清在整个过程中都眼神凌厉,冷静自若,那鞭子在她手中如同一把利剑,招招毙命,所到之处无不处处留痕,若是人的话想必早就没命了吧?随着最后一个旋转,鞭子重重地落在石子路上,一块石头顿时被劈成了两半,石末飞溅。
“好强的气势,好厉害的鞭法!”柳知离不禁拍手称赞道,同时心中早已心潮澎湃,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学这套鞭法了。
“小姐过奖了。“端木清收回鞭子拱手道,表情冷漠,看不出任何表情。
“清儿,你能教教我吗?我也想学!”柳知离拉过端木清的手,一脸激动地看着她。
同时拉着端木清的手隐隐感到有些粗糙,她刚想拿起来看一看,端木清却把手缩了回去,脸上的表情极不自然。
“小姐,您还是不要看了,清儿怕吓着您。”端木清有些尴尬,冷漠地说道。
柳知离脸色一冷,倏地拉过端木清的手,端木清不敢反抗,却把手紧紧握着,眼神坚定地看着柳知离。
“好吧,既然你不想让人看见,我也不勉强。走吧,进去休息一下,看你刚刚累的,满头是汗。”柳知离见她那么坚持,也不想为难她,只是笑了笑,无奈地叹了口气,便放开了端木清的手,拿出娟帕为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端木清看着柳知离明媚的笑,心中仿佛有一束阳光射了进来,温暖极了,除了娘亲,已经很少有人对她这么好了,其实不是她不想让柳知离看见,只是那些伤疤会让她想起那些噩梦般的回忆,端木清想了想,还是举起了手,缓缓地打开。
柳知离低头,心中一惊,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了下来,因为摆在眼前的失败一双触目惊心的手。柳知离心中微痛,一脸心疼地抚摸着那原本应该光滑细腻,现在变得伤痕累累的双手,那双手上面不是茧子就是刀痕,一条一条,一块一块,深深浅浅的伤痕几乎覆盖了她的整张手,几乎连手上的掌纹都看不清了。
“这是怎么弄得?”柳知离轻轻地抚摸着那一道道伤痕,一双柳眉紧锁,心疼地轻声问道。
“这都是以前我和娘亲遭遇追杀,我娘她不会武功,好几次差点又危险,都是我不顾一切地奔过去,有时候来不及用剑,便用手挡,后来因为没钱买药,就随便弄了些草药包扎,好了之后就留下了这些刀痕。”
端木清在讲述这段不堪回首的记忆时,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其实她的心里早就波涛汹涌了,往事一幕幕出现在她的眼前,虽然只是寥寥几句,但是其中的伤痛只有她自己知道。
每次她死里逃生一回,就感觉自己死了一次,她从来没睡过一个好觉,每天晚上都在做恶梦,梦见有人来追杀他们了,经常半夜惊醒。好几次身受重伤,差点死去,可是为了娘亲,她都坚强的活了下来。
虽然端木清表情冷漠,但是柳知离却能看见她眼睛里微微地伤痛,语气里不易察觉的颤抖,柳知离终于明白端木清为什么会那么很端木家族了,为什么性格那么冷漠了,因为她受过的苦是常人的千百倍,这样的她又怎么会对任何人和事有一丝希望呢?
她刚刚肯给她看她的手,也说明端木清已经完全信任自己了,而这样的信任也是十分难能可贵的。
“清儿,一切都过去了,以后只要有我柳知离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你再受半点苦!”柳知离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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