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让他血债要血还,一举将他的所有人奸灭”。
“真的是戚浩瑞?”晓晴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后纤手扶平戚俞寒皱起的剑眉,“寒,我问你,戚浩瑞死了,你会开心吗?”。
戚俞寒一怔,望着继续讲下去的晓晴,她道,“你已经失去了一个哥哥,难受伤心的心情我有体会,就像我失去丑妹一样,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再杀了戚浩瑞,那就又失去了一个哥哥,你愤恨戚浩瑞杀了大哥,可你要是杀了戚浩瑞,又和他有什么区别呢?”。
戚俞寒的手臂渐渐放开了晓晴,转身背对着晓晴,沉声道,“我们不要再谈这个话题了,我心意已决是不会动摇的,我不杀他,他就会杀我,我们之间,并不像平民百姓兄弟之间的情感,有的,只是残忍的竞争”。
“竞争什么?你其实不喜欢这个皇位,只不过是为了尊照父皇的遗旨,也为了和戚浩瑞志这口气,不是吗?”晓晴走到戚俞寒面前问,“不要逃避我的问题,正面回答我”。
“晓晴”戚俞寒长长地叹了口气,知他者莫过晓晴,可,他双手把上晓晴的肩膀,“明明查出了是谁害死了大哥,我却不去报这个仇,我该怎么向母妃向大哥交待?”。
“我相信,与其让大哥看到报复给你带来的痛苦,他更希望你能快乐的生活”晓晴绽开抹浅浅地笑容,“至于母妃,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由青青和蒙朗守着小爱晴,戚俞寒和晓晴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出了皇宫,来到了寺庙。
晓晴告诉戚俞寒先在庙里上香后,她便独自一个人来到后院禅房,看着打坐的清濯师太,上前小轻声道,“母妃,我和寒遇到一个解决不了的困难,希望您能帮帮我们”。
清濯师太停止了打坐,站起身,对晓晴道“娘娘,请不要叫贫尼母妃,贫尼已是出家之人,对于娘娘和皇上,若贫尼能帮上忙的,贫尼定尽微薄之力”。
“请您先听我一个故事,再决定让我叫不叫您母妃”晓晴清浅地笑了下,回忆道,“我第一次看见寒伤心时,是在去给父皇祝寿的路上,当时,我说了一句与太子说的同样的话,于是向来眸中狂傲、不可一世的寒,眸中流露出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受伤,那时候我的心头一酸,因为很难想像,像寒那样冷傲的男子也会流露出受伤的神情,于是,我将手轻轻地覆盖上他的眼睛,我感觉到他哭了。第二次看见寒难过的时候,是因为我快要死了,寒抱着我,哭的极伤心的说,‘不要像母妃、像大哥一样,永远的离开我’可那一次,我明知道他心中有多么脆弱,多么渴望,我却还是伤了他。第三次,我无间看见寒的袖子阴出血迹,于是在我的胡搅蛮缠下,看到他胳膊上的伤,齐刷刷的刀伤,深度达骨,后来,我知道那天是太子的忌日,每年太子的忌日,他都会将自己的胳膊割伤,自责没有找到凶手,没能替太子报仇”。
“不,不要说了”清濯听着听着泪流满面地说道。
“请您让我说完,现今寒终于查到了谋害太子的凶手,是二王爷戚浩瑞,他矛盾在报仇与宽恕之间。母妃,您忍心看着寒的心,受着如此折磨吗?您知道,寒有多么爱您和太子吗?您知道,寒有多么想您吗?您让我回去的时候说,寒处在孤独中,怕他走上极端,统一天下,嗜杀兄弟,您明明知道这些,为什么不用你莲妃的身份去温暖寒呢?去告诉他,不要让他受着内心的煎熬!”晓晴说着,跪地又道,“母妃,我也不想打扰您平静的生活,但眼下看来没有别的办法。母妃,请您不要以已出家三个字作为不敢与寒相见的理由了,寒三岁的时候,我不知道您为什么离开,但是,若您现在明知道寒在受着煎熬,却仍说想过平静的生活,您就是自私!”。
一席话,每一个字都敲打上清濯师太的心上,良久,她眸中含泪,轻轻地点了点头,扶起晓晴道,“孩子,母妃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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