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到了皇后所住的凤祥殿已是入夜,而皇后已经就寝,所以戚俞寒和晓晴便被安排在一间特设的王爷回来所住宫殿里就寝,待明早传见。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戚俞寒冷睨着为晓晴整整这,弄弄那,就是不走的双喜,沉声道,“下去!难不成你怕本王吃了她?”。
“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告退”双喜紧握了下晓晴的手,似是叮嘱着什么。她生怕寒王再对晓晴不利,而晓晴的个性又太倔强,若像来时那般再顶撞寒王,怕她会吃亏,临走时,道,“小姐,我就在宫殿外面,你要是想解手,就喊我一声”。
“别走,我现在就去”晓晴拉住要走的双喜,从榻上站起身,道“走吧”。戚俞寒蹙眉,明知道晓晴在躲他,却也没说什么……。
出了宫殿,双喜刚打算问宫女茅厕怎么走,便被晓晴止住,疑惑的问道,“小姐,你不去解手吗?”。
“不去,我就是想出来透透气”晓晴道,晚风有些凉意,吹在单薄的身子甚是冷,可即便是这样,晓晴也不愿回去宫殿与戚俞寒相处,“走吧,我们去传说中的御花园逛一圈”。
“好”双喜应着,小心翼翼地扶着晓晴走向御花园,一路走一路打听,终于到了御花园,双喜再也忍不住,急道,“小姐,你自己能在这里站一下吗?我中午吃坏肚子了”。
“那你快去,一会儿来找我就行”晓晴道。双喜应了一声,便跑出御花园。
晓晴站在原地良久,也不曾听双喜回来,于是摸索着前行,想要到花坛上坐一下,她的步子很小,每走一步都是适应着前行,双手一直摸向前方,很小心很认真,但却终究没有感觉到五厘米处的花坛,大步迈开,腿撞到石壁,惊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倒向花丛,千均一发之际,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上了她的胳膊,微用力,她便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晓晴因看不见而不知道眼前的是谁,但却能感觉到来人不会伤害她,没由来的一种信任,片刻,她感觉一只有些颤抖的手扶上她的脸颊,随即是眼睛。
“真的,真的看不见了吗?”戚浩瑞凝视着晓晴无神的大眼睛,心疼不已,连着声音都有着疼惜与颤抖的成份!
听出戚浩瑞的声音,晓晴轻轻地应了声,“恩”退离戚浩瑞怀中一步,平静的声音道,“谢谢你,将我救了出来”。
“是我先害了你!”戚浩瑞的手僵在半空中,如果晓晴能看见,她会发现,戚浩瑞竟然哭了,无声无息的哭了,放下手,他沉声道,“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治好你的眼睛”。
“恩”晓晴重重的点头,好似孩子般确信、渴望的点头,说,“我等着你帮我冶好眼睛,说真的,因为都是黑天,所以不能分出白天与黑白,是一件挺可怕的事情,想倒杯茶,走个路,这些平日都能做的,最基本的事情都变成了一种困难”说着说着,晓晴眼框里不知何时溢出的泪水,不经意间滑了下来,“挺丢脸的,呵呵,经过一次,我变的胆小了”。
戚浩瑞倏地将忍隐着哭泣的晓晴揽进怀里,紧紧地揽她在怀里,大手轻轻地扶上她的秀发,良久,他止住哽咽的声音道,“一点儿也不丢人,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乐观的女子,你有一双最漂亮明亮的大眼睛,应该用它看见这个世间”。
“恩恩”晓晴靠在戚浩瑞的胸膛连声应道,眼里的泪水如同绝地的海洋,然后,她再也止不住压抑的哭声,像孩子般大哭道,“我害怕,我害怕以后再也看不见了,我害怕黑暗,我害怕听见陌生的声音,我害怕突然出现在脚边的东西,我害怕自己成为一个凡事都被别人帮助的废物,呜呜……哇呜呜……戚浩瑞,怎么办,我好害怕,呜呜……”。
听言,戚浩瑞的心如同被锋利的针入过,痛的泪水如同晓晴般泪水汹涌,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能哭,他不知道该说来什么,来安抚怀里的女子,她一向是那么淡然乐观,那么的将委屈的情绪压抑在心里,此刻,如此放声大哭的她,可见,她是多么害怕,多么无助。
他能做的,就只是紧紧抱着她,告诉她,她并不无助,她的身旁还有一个人,然后,在心里暗暗发誓,必定要冶好她的眼睛!
让人忍不住怜惜的哭声,在夜空下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没了声音。晓晴坐在花坛边上,吸了吸俏鼻,觉得刚才自己太失态了,尴尬地想掩盖刚才的气氛,问向身边的戚浩瑞,“你是怎么说通皇后召见我的?”。
“也没说什么,就告诉她,你很会唱曲”戚浩瑞看着晓晴道,月光下的她,眼里还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真的?”晓晴半信半疑的问。“真的”戚浩瑞沉声道,不禁回想他找皇后时两人的对话。
“母后,她在地牢里,您为何不能救救她?儿臣求您了”。
“那是寒王的家事,他的家事,本宫不想插手,除非,你给本宫一个必须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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