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划地图。
土制石灰唰的墙壁也很白,一划一道印。
很快就过来两名鬼卒:“住手!禁止乱写乱画。你们两个!”
袁绍和田丰手里都有东西,也都在墙上挥洒了……片刻之后,俩人拿着石灰桶和小木片,趴在墙上补这些印子……
生前在壁上挥毫题书,现在在墙上写写画画还得面临要么补墙要么挨揍的选择。
刚把墙刷完,一个扈从引着一名文士过来,拿了一碗墨汁一只毛笔,在墙壁上写:‘生前非一主,死后共一君’,写完之后很惭愧的走开了。
补墙二人很想问问凭什么他能随便写字,过去一看,真是好字。
像是蔡邕的字,他们都见过不少蔡邕的文稿和墨宝,认的清清楚楚。
不错,写字的人正是蔡邕,他不想写这样白话的句子——这连诗都算不上——奈何这是阎君亲自撰的句子,要求他用最大最显眼的字体写在墙上。
蔡邕心中无奈,也只好从命。他也明白,写的太复杂了那些普通的官兵看不懂。
人间诸侯割据,互相征战,死掉的士兵们大多互不相识,到了地府相见不相识,聊一聊就知道是生前的敌人部众,就打起来了。
袁绍补完墙壁之后,没耐心在搭理田丰,去找住的地方。
邓鸷手头有一串名单,分给了所有负责办理租房子事务的下属,当名单上的人出现时,由他来负责。
袁绍看着眼前的空地,又看了看身边的中年官员:“就是这里?”
“不错。”
孙策出去通知自己几个朋友自己搬家了,回来时发现自己隔壁多了个邻居,这是个熟人。当年联军讨伐董卓时,合作过,后来因为双方的领地之间距离遥远,没有交情也没有仇。
袁绍死前做了很多事,这些事让他心力交瘁,勉强和田丰吵了一架,更是疲惫不堪。找了几个匠人来,搭了一座守孝用的茅草屋,还有高高的围墙,在舍前种植松柏,匠人力劝无果,只好从命。
孙策:“袁公这是何意?”
袁绍平静淡然的看了他一眼:“给我自己,给我的…守孝。”我的功业。
孙策想了想他的继任者,嗯,确实应该守孝,估摸刘表来了也得这样。我不用,我可以继续游乐,譬如说,我什么时候才能遇到汉宣帝呢?
嬴政颇为轻松愉快的回家去了,他现在有三天假期。所有正确率排名……并没有统计表,阎君记得住谁就是谁,这二十几位判官得到了两天假期,他有三天。
那些被杀的谋士和一些赫赫有名的大商人都很聪明,也不敢去投胎,很快就都成了判官。刘恒也成为了判官,刘弗陵也通过了考试,心满意足的继续当城门校尉。虽然之前有有一些判官去投胎。现在空缺都补上了,还多了一些人。
进了院子,两名仆妇正在剥豆子,小树妖的身上的面孔逐渐成型,快要有脖子了。院子里多了一颗桂花树,玫瑰(做酱的那种)开的正盛,香味很浓郁。
他听见了水声,还有女人低声细语的声音。
始皇皱起眉头,示意仆妇和小树妖不要出声,缓缓走到窗户下面。
很快就确定了和吕雉在一起的,也是一个女人。
其次,他回忆起这里是砌了浴池的屋子。
屋里吕雉断断续续的说:“小别胜新婚…再见面一定不一样…”
那女人的声音极低,只能勉强听见:“我好难过…我不该…”
嬴政:??
“…男人不靠谱的居多…”吕雉安抚道:“…没关系,有我…”
嬴政:???
那女人似乎很无奈,哀叹道:“…他心里难过,我知道…我不该那么说,半个月了…”
屋内传来水声,还有吕雉赞赏她身材和肌肤的话语,说的有点色气。
那女人却说:“姐姐你的身材也好,比我更…更丰腴婀娜,就连胸也比我…”
“哎呀你快别说了,羞死人了。”
嬴政:????我觉得我现在遇到了鬼差所说的一种情况,还有一种不太愿意提起来的旧事。
他按着剑柄,缓缓走到屋门口,轻轻推了推。
没有推开,门上了门闩,这本来很正常。但在‘邻人盗斧’的心态下来看,这很不正常,这很见不得人。
门很厚实,门闩也经过特殊处理。夫妻俩在改造这间房子时,曾经把秦王宫和汉朝未央宫里能划拉出来用上的安保措施全都用上了,很多细微处做了改动。
窗子是可以打开了,其中一扇窗子距离浴池有些距离,开了一点缝隙,如果有人要从这窗子向内窥探,一定要把头伸进去才能看见。
嬴政一把掀开窗子:“夫人,我敲门你怎么不应声呢?”
一个浴池里,有两个女人,各占了浴池的一端,在这里只能看见她们的头,显然是坐着的。浴池有一丈长,她们互相碰不到。
吕雉见他突然归来,心中大喜,下意识的把手里的软布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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