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也不会腻!可是这话该怎么说呢?又能对谁说呢?如果和丈夫说,他会不开心吧,他大概也在想这件事,这种事能找谁请教呢?鬼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吗?
刘邦晃晃悠悠的从挖出来的隧道走出来,一手揪住了刘启的衣领子,一手掐住刘恒的后脖子:“你们俩别跑了,跟老子来!”
回去把俩人扔地下,他就拍桌子:“少他娘的扯淡,他们要这些祭肉有什么有?究竟是谁要的?”
刘彻来救自己爹,施施然的晃悠进来,换了一套新衣服,头发也重新梳过,身上带着熏香和新酒的香气:“陛下何不问我?”
刘邦嘿嘿一乐:“孙贼,你倒是说啊。”
刘彻说:“你留着也没用。”
“放屁!不告而取就是偷,偷你祖宗家的祭品你也不嫌丢人?”
刘彻撇撇嘴:“直接往河里扔的东西都叫垃圾。熏得我头疼,我雇人来清理垃圾不行吗?”
刘启点头:“对啊!我们都整理祭品,只有您听之任之。”
刘邦看着这几个不肖子孙,眯着眼睛仔细思考了一会:“是陈阿胶还是卫夫子?你这两个女人的名字可真怪。还是你在帝镇外遇到了哪个骚货,叫人把东西骗了去?你知道这些祭肉价值几何吗?”
刘彻心说总共两个名字,六个字,就记错了一个字,真不容易呢!
他问:“那我们下次不动高祖您的祭品了?”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拿了我的祭品,不论是卖上什么价格,都该分我一大半!全都是我的子孙后代!”刘邦气的拍桌子:“你会做生意嘛!别卖便宜了!看你空着手回来,准是除了沾点美色之外什么都没有!你说你是不是傻,大家都是鬼,你还能真干成什么事吗?当了冤大头吧!”
刘彻最恨别人骗他,第二就恨别人说他上当被骗,终于绷不住了:“哈哈哈哈,我的妻子和三儿一女都在镇外,姐姐和姐夫也在,我焉能被骗。”
刘邦真有心不让他拿自己的祭品,但这话又没法说,只要怄足一年的气,两年的祭品加起来,能把刘恒和对面嬴政家都给淹没了。真他妈的可恨!他又怒视刘恒:“你,刘恒,你说实话。”
刘恒老老实实的说:“我不知道帝镇里怎么回事。我从来不去。”我真机智!
刘启看祖父看向自己:“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儿子没亏待我。
“都他妈滚。”
三人鱼贯而出,刘恒沉默的回隔壁去了,刘彻和父亲一起回去:“您看,嘿?我忽然想起来了,我这也算祭祀先帝啊。”
刘启坐下:“来,祭祀的时候别忘了磕头。”
刘彻何止是给他磕三个,还即兴发挥,吟了一篇赋出来。
蹲在门口偷听的刘邦心说:你们俩有病啊!
然后瞎闹的父子二人都忍不住了,刘启忍不住问他:“你的三儿一女?”
刘彻也没忍住说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又解释了一下:“我去投胎那次,卫子夫为了求我回心转意,特意跟过去变成了我隔壁的小丫头,啧,又生了几个孩子。”
刘启十分感动:“这很好啊,我们去见见他们,正好在新年,你该和他们团圆,不要留在帝镇里,我跟你同去。阖家团圆多难的啊,唉。”
刘彻:啥!不!天哪!啊!别啊!!!
刘启沉吟良久,又叹了口气:“我最近常常想起栗姬…美人们争宠怎么能那样凶残呢…现在那窦皇后是郭圣通的曾孙女,废太子刘疆的孙女,她可真是蛇蝎妇人,刘炟的后宫被她残害殆尽,还觉得他是个好人。”
栗姬曾经那么可爱,那么活泼动人,后来爱嫉妒爱发脾气。后来我的确喜欢那些更年轻的姑娘,也担心她不够母仪天下,可我那时候没想废太子。宠爱年轻美人总会动摇储君的位置,这实在是太可气了,难道堂堂天子要为了儿子储位安稳,就和一个女人一心一意的过日子?这样算下来,还是刘病已厉害。我父亲也很厉害,他沉溺美色,却选了无子的慎夫人和绝对生不出儿子的邓通。
刘彻本来想说那是刘炟太傻,猛然间想起来,要说他傻就要说到他笃信儒家,要说到儒家……就得提起董仲舒,又得说我不对。
我哪知道用来教天下人忠君的东西会把君王教傻啊!刘病已当年也学了,他可没傻!
……
刘炟回去之后等到自己的五份祭品,他有八个儿子,早夭了三个。现在那些儿子虽然年纪不大,但他们去自己的封国生活了,有人替他们安排遥祭先帝的一应事务。
他发了一会呆,屋子寂寞而凌乱,透着一股单身汉的味道,只好缓缓起身回去。
刘秀刚把儿子问了一遍,问他怎么非要立这个儿子,这小子看起来呆呼呼的,你爹当年也是太学生,也学《尚书》,可没这么死板。
刘庄攥着拳头捶了锤桌子:“我也不死板!”
两名皇后赶紧劝解。
刘秀很不高兴:“窦氏宛若赵飞燕!”
马明德对于刘炟和窦氏废了自己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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