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轹回到家里,发现张冲、刘晓林都不在,正好利用下午开盘的机会把一些股票处理一下。把几只涨势不大的股票进行清仓,再补进几只将要大涨的股票。谁知道,这国庆后的交易日,沪深股市一派形势大好,中小股民的热情被完全点燃了。但罗轹却知,这炒股,中小股民永远处于最底层,无论股市是牛是熊,赚钱的股民总是少数,多数人都会落个血本无归的下场。人们说,股市是什么,股市就是庄家们圈钱的地方。普通股民怎么可能是庄家的对手呢。罗轹自信,如果不是自己拥有特殊能力,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炒股的。
不过,罗轹确实是比庄家还牛B的人,到下午收盘时,罗轹在股市上的资产总值已经达到了划时代的297万多,两天时间资产净增26万,这还加上昨天因为欧阳霞绑架案没有及时交易,否则其收益肯定会突破30万了。但罗轹心中清楚,昨天的行动价值绝对不止区区几万块钱,欧阳一山能如此热心引荐自己与主席认识,难道还会在意给自己的奖励?
看着自己算出来的一串数字,罗轹还真有一缕再为人世的感慨。想自己如果不是在青藏高原的奇遇,那自己目前最多是一个标准的大学毕业生,可能在某个小公司呆着,每天看着老板的脸色做事,每月挣着辛苦的两三千块钱。可上天似乎特别眷顾自己,那么高的悬崖竟然摔不死,还获得了一身特异的能力,看透天下万物,看透过去未来,还有那神奇的空间移物,杀人于无形的能力,一时之间,自己还真有点惶惑的感觉。现在,另一扇神奇的大门已经为自己打开,那里面有巨大的权力和利益,也有魔鬼般的诱惑或陷阱,荣誉、地位、金钱,包括美女,似乎都在向自己蜂拥而来,自己当何去何从?
就目前来说,国家对自己的态度算是比较友好,换一种说法是国家觉得自己的异能对他们还有一些用处。不过,政治的问题从来都是复杂的,先不说高层政治,就是自己原来就读的那所大学,那个仅有50人的班上,为了争当班干部,为了什么三好学生、优秀学生的名誉,甚至是为了几十块钱的助学金、奖学金,所谓的同学之情、同窗之谊都是脆弱如纸,拉帮结派,背后使绊,打小报告,甚至如刘军明之流公开威胁,几乎就像黑社会一样。再说这政治,在数千年的历史进程中,它总是与阴谋、诡计、谋杀、政变、革命、流血、妥协、交易、背叛等令人生厌的词汇联接在一起。历史当然也不缺乏明君、开明盛世等政治人物和百姓能够安居乐业的时期,但愈是这样的时期,个人就显得愈益渺小,就更容易失去方向和主宰,连做一个枭雄的机会都不存在。
如果给自己的行为做一个评价,它算什么,妥协?交易?背叛?一个人是清醒的,能保证十个人、百个人都是清醒的?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这世俗的观点并非危言耸听!
罗轹又想起了多吉大师对自己的劝告,是非自在心间,善恶仅系一念。只要不违背良心就行。良心?罗轹却知道这个词也脆弱得很,自己要坚守,别人未必会坚守。还是顺其自然吧!罗轹觉得一个人虽然不能轰轰烈烈地生,但能轰轰烈烈地干一番自己想干的事情,哪怕最后轰轰烈烈地死去,这就不枉这一身皮肉!
临近晚饭时,葱葱、小林子回到宿舍,报告了他们几天来的成绩。敬风和陈剑去辞职时,两位大股东果然不同意给罗轹百分之二十的奖励,而且还找了很多理由要敬风赔偿他们的损失等等,看来,打伙求财的友谊只有在打伙的前提下存在,人走茶凉,此话果然不假。因此,敬风一气之下愤然离开了华夏,什么也没带走,同时他也与市局联系好了,市局答应把奖金转到新公司名下。罗轹在市局里的那位说得起话的朋友的观点也非常新颖:这根本不算市局违约,因为在找几个公司安排任务时,根本就没说会给多少佣金,也没有签任何协议。政府有难让民间援手,那就算民间发扬一次爱国精神吧。成立公司的申请及相关手续请律师审核后,也交到工商局去了,正在核实名称,估计办下来要些时间。公司的办公场地也看好了,是陈剑与张冲去看的,位于复兴大街的一幢大厦,大约2000平米,每月仅租金就要20万。陈剑已经将自己的10万作为定金交出去了。
“行,哥们,办手续的事情,我会请欧阳部长出面打个招呼,加快一点速度就行。其他的,哥们几个就要辛苦了,我这几天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呵呵,对了,过几天可能要搬房子的,你们做好准备。至于搬到什么地方现在还不知道,是国家给我住的,不需要负担这么高的房租,我们是兄弟,依然还是住在一起,当然,如果哪个崽儿结婚了的话,就只有给我搬出去了!”罗轹听了张冲两人的汇报后,心情也非常高兴,语言中连C市的土话“崽儿”都出来了。
第二天上午,罗轹给欧阳部长打了个电话,先客气地说了一通感谢的话,然后委婉说出了自己与几个同学要成立一个公司,有关文件已经交工商部门,希望欧阳叔叔能帮忙催一催,让工商局的同志办快一点,同时,罗轹没有忘记个人奖金的事情,也给欧阳一山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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