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8月底,毕业不到两个月,罗轹、张冲、刘晓林已经成为华夏私人事务顾问公司的头牌侦探,因为他们一个多月所办结的案子,几乎点了公司总案件的百分之五十,当然,因为案子比较小,佣金收益仅仅点公司收益的百分之三十左右,但就是这样的成绩,也让敬风每天高兴得合不拢嘴。所以,罗轹、刘晓林、张冲三人都成了华夏私人事务顾问公司的正式员工,工资、奖金、福利都走上了“正轨”,八月的工资、奖金等算下来,三人都可以拿到上万元了。刘晓林利用业余时间炒作纸黄金也赚了一千多块钱,整天在罗轹和张冲面前表功,张冲每次都是忌妒得咬牙切齿,但罗轹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的股市收益已经近60万,个人拥有的总资产接近80万了。
9月初,罗轹找陈剑商量,希望他能给敬风说说,如果是婚外情调查一类的小案子,希望同时接两到三个,陈剑说敬老板想将罗轹等人三分开,分别带带新人,以壮大公司,但罗轹坚决拒绝了。罗轹知道,如果离开自己的特异功能,张冲、刘晓林单独办案子不可能像现在这么顺利,到时,不在一个组也不太好相帮,自己有“异能”的秘密也可能不保。好在陈剑汇报后,敬风同意了罗轹的要求。
就在三人觉得前途美妙,准备大展身手时,张冲因为调查一件经济诈骗案,被诈骗方扣作了人质,要求华夏公司拿出五十万元“私了”,放弃此次事件的调查,并不得报警;否则,他们就要撕票。
电话是张冲的手机打来的,可接听电话的却不是张冲,而是绑匪。罗轹在接听电话中,立即就“看见”了罗轹被五花大绑关押在京郊的一个地下室,周围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个人拿着电话,估计就是与他通电话的绑匪。那地下室里好像有些下水管道的接口,然后还有一些扫帚等清洁工具,罗轹被一人人按着坐在地上,脑袋埋着,一言不发。按理说,罗轹凭自己的“异能”一个人就可以将张冲解救出来,但罗轹考虑到事情重大,关键是如果一个人去救,不可避免地要暴lou自己的实力,这可是罗轹不希望的结果。所以,他及时地报告了陈剑和敬风。
虽然私人调查公司在完成业务的过程中,工作人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危险,但在华夏公司来说,自己的侦探被对方绑架却是第一次发生。所以,当罗轹和刘晓林赶到公司时,公司的主要负责人,包括平时从来没有见过面的董事长都在焦急地等着他们了。
罗轹只是简单地把电话中绑匪的要求说了一遍,至于张冲现在的情况,罗轹非常谨慎一字未吐。
“敬总,你们研究并作决定吧,我平时很少到公司来,不太了解情况。”那位姓杨的董事长听完罗轹的汇报后,当即表态。杨懂事长从公司每月的业务报表和业务人员的工作情况汇报中,已经知道罗轹等三人是公司的优秀人才,这样的人无论如何是要救回来的,否则,三人一离开,公司一个月的损失都不了五十万。
“我说几点意见吧。”敬风听见杨董事长定了调,知道该自己表态了,“首先,张冲是在执行公司的任务时被匪徒绑架的,他是因公,就凭这一条,我们都要不惜代价又要毫发无损地把他救出来;第二,救人的时间上,目前对方还没有打第二次电话来,估计也是在等我们商量,但这个时间不会太长,一般会给我们两到四小时时间,因为我们目前只有商量好对策,然后等对方电话过来;第三,救人的方法上,大家讨论下,是否按对方所说的准备五十万块钱,如果交了钱对方不放人怎么办?即使是面对面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也可能会发生意外;如果不准备钱,我们怎么救人?是报警还是怎么办?”
罗轹听明白了,公司除了拿钱赎人或报警外,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可想了。他微微感觉到有些失望,看来,做私人侦探如果真的出了事,危险性是相当大的。罗轹接手这个诈骗案调查就知道,委托方只准备付十万佣金,要求找到对方的人,对方准确的窝点和对方的财产情况,按理说这样的要求不算太高,但现在对方竟然动手绑架,说明委托方可能隐瞒了重要情况。
“我有一个建议,委托方既然只出十万佣金,但诈骗方却绑架了我们的员工,这其中肯定还有猫匿,看是否找委托方再问问情况。另外,公司获得的资料上不是有两三处绑匪可能出现的地点吗,希望公司能够立即派人到那些地方先行监视起来。”罗轹实际上知道张冲此时正在其中一处窝点的地下室内,但那幢大厦是一个全国性国有大公司的,他估计绑匪只是在大厦的某个局部活动,不可能拥有整幢大厦。
罗轹说完,便起身到卫生间去,让公司领导层商量。他要去试验一下他的远程攻击能力是否足以解救出张冲来。此时,在他的脑海里,仅剩张冲一个人在地下室内,地下室的门外,有两人把守着,咦,有戏!地下室门外是一个地下停车场,而那两人身穿的衣服与停车场的保安的服装完全一样,显然都是停车场一伙的,估计是这伙保安施行了诈骗行为,至少与他们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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