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要大面积地搜索,罗轹也十分的不乐意,那多费精力啊。 该来的,一定会来,即使自己不欢迎,他们也会来。 也许是感同身受吧,罗轹知道异能者都是一幅不达目的势不罢休的嘴脸。 所以,罗轹可以等,也等得起。
紧贴着罗轹的,是罗轹十分倚重的“天眼八卫”,他们这群人自从六年前跟着罗轹后,多次见识过这位“首长”的神迹,现在他们对罗轹的感觉,可以说是既敬畏又崇拜。 他们对罗轹的惟一意见,就是罗轹太强势了。 三下五除二就将对手灭了,有时候让他们感觉到非常不过瘾。
此时,最难受地就是那位躲在宽大的地下室里,眼睛盯着巨大的卫星屏幕和各类监视器的赵连城了。 赵连城是一个对国家十分忠诚的人,多年前上级让他担任罗轹的助理时,他二话不说就走马上任,后来也一直围绕着罗轹和天眼集团的事业任劳任怨地干着自己份内地事情。 虽然现在他升官了,但他潜意识中还是感觉到这位国家战略安全顾问对他并不太感冒。 甚至还有一些小小的隔阂。 好在半个人生地甩打,让赵连城也成为了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一个想做事的大男人,自然不能小肚鸡肠。
不能不说赵连城的感觉是正确的,只是罗轹并不是对他不太感冒,而是对他的身份不太感冒。 如果追寻到灵魂深处,我们可以发现罗轹其实是一个比较“自我”的人。 虽然他对朋友对集团都非常好,非常大方,甚至也喜欢以征求意见地方式与周围的人交流,但关键时刻他还是喜欢自己做主。 由此,他对于自己的强大异能随时处于国家派来的人的“关注”下,虽然无大碍但总觉得有些别扭。 就本质而言,罗轹是一个可以为国家牺牲的人,但那种牺牲应该是一个自由而快乐的过程。 而不应该一种设计好了的,事事都要考虑周全地无聊的行动。 这,也许就是国家与个人的区别吧。 国家行动,自然要考虑诸多因素,而只有个人,才有资格快意江湖。 前提是这个人有快意江湖的本钱。
赵连城的那种感觉是非常轻微的,也是绝对不会说出来地。 而罗轹的这种“个性”也是隐藏得很深的,平时并没有表现出现的机会。 因为,现在的所有事情,都还有待于推进,都还处于一种紧张的态势,此时,没有人有心思去关注这些细屑的情绪。
“啪叭!”导弹营所在山谷中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声,然后又陷入了沉寂,没有谁知道那座山谷中的军营已经易主。 因为那枪声只响了一下。 因为那座山谷周围直径两公里内没有任何常驻居民。
在距基地约五十公里的一片草原上,牧民尼机达瓦从帐蓬中支起身子。 点燃跟随他多年地马灯,准备去看看围槛中地几十小牛仔,那是才下地两天的牛仔,他担心它们地安全,这是一个资深牧民的习惯。 就在他刚刚撩开帐篷站在茫茫的草原上作了一个深呼吸时,他突然听见了草原深处掠过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从草尖上发出,很像狼群疾掠而过的声音,但达瓦知道,这片草原上早就没有成气候的狼群了,即使有也仅仅是三两成群,对人畜很难造成伤害。 可那声音是什么呢?谁会在深夜里在草地上奔跑?马,那声音一点也不像马蹄声,牛,牛就更不可能了,发狂的牛群其声势要雄浑多了。 像人?哪有深夜一群人在草原上疾驰的?尼机达瓦愣了几秒,想不明白,摇了摇头,担着马灯去看他的小牛仔了。
那当然不是一群人,那是一群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异能者,平时他们隐藏于地下,见不得阳光,在某种意义上,他们比狼更为恐怖,他们是另一个世界的实际统治者。 血族,这个太遥远太古老太神秘的存在,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中国西部的一片草原上。
“基努族长,西边草原上来了一群奇怪的生物,他们好像非常阴冷、嗜血,而且一路滑行着前进。 ”非常悲哀,罗轹的神念正好扫视到那群黑暗生物。
“呵呵,罗先生,他们可是自称为高贵的血族呢!”十字门的老族长,从罗轹的话语中已经知道血族来临。
血族?罗轹有些吃惊。 西方的这种黑暗生物一般不会到东方来惹事生非,因为东方的修真者、异能者并不是那些吸血鬼们所能对付的。 长期以来,东西相隔,井水不犯河水已经成为异能者共识,难道为了一个玛纳奥姆真不不惜挑起东西方的异能大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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