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了,进去吧。”
来到女牢房,虽与男牢房只有一墙之隔,但明显少了那股恶心的异味。北宫青左右看了看,只有两个牢房关押女囚,左边一个关着二十几名女子,其中五名女子坐在仅有的一张床铺上,其他人都远远地缩在远离床铺处。这种情形,她在电视剧里看多了,哪个牢房没有个带头的大姐大?看人家人多势众,她一个新来的,肯定少不得受人欺凌?
她指了指右边的那个牢房,对狱卒说道:“我想去那边。”
“你确定?”女狱卒眼神诡异地打量着她,看得她心里直发毛,心里寻思着那个牢房就关了一个中年妇女,此时正缩在草垛中睡觉,有什么不妥吗?
“我确定。”北宫青茫然地点点头,不明白对方为何那样一副古怪的表情。
进入牢房后,她捡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心里开始思量那黑衣女子为何要栽赃陷害她。白日里她见义勇为的行为,她还十分地赞赏,却没想到了夜里,她成了飞贼不说,还将赃物留在她身上陷害于她,她如何能不气恼?
“女儿,我的女儿,你来看娘亲了吗?”
北宫青混混沌沌地打着瞌睡,突然感觉有人在抚摸她的脸,一个温婉的声音在她耳畔呼唤,她几乎以为是司徒嫣的唤声。待她睁开眼,看到眼前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半边的脸被灼烧得形容不出模样,她顿时惊得大叫,连滚带爬地缩到牢门口。她说怎么没人愿意到这间牢房来呢,原来这里有这么一个容貌骇人的囚犯关押着。
“女儿,别怕,到娘亲这里来。”
那中年女子细声劝慰着她,冲她招手。
北宫青慢慢冷静下来,从她柔和的目光中看到了母爱的光辉,她突然有些鄙视自己,怎能因为对方的面容丑陋而嫌弃对方呢?她爬起身,走近对方身前,微笑地说道:“你好,我叫北宫青,是新来的,不是您的女儿。”
“女儿,到娘亲身边来,娘亲喂你吃奶,你从小最喜欢吃娘亲的奶了。”
北宫青一头冷汗,吃奶?有没有搞错?
“呃,这个不用了吧,说实话,我不是很饿。”
“难道你也跟你爹一样,嫌弃娘亲的脸吗?娘亲的脸被大火烧了之后,就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爹从此再也不愿正眼瞧我一眼,现在连你也嫌弃娘亲了么?”中年女子的神情越来越激动,一边捂着脸,一边号啕大哭。
北宫青顿时有些心软,见不得她如此悲惨的遭遇,挽起她的手,一边轻拍她手背,一边安慰道:“没有,我没有嫌弃你。人常说子不嫌母丑,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母亲的一部分,怎会嫌弃自己的母亲呢?您定是想多了。”
中年女子的情绪慢慢安定下来,就在北宫青稍稍松了口气后,她的眼神突然一变,迸射出一道杀气,右手紧扣住北宫青的手腕,说道:“你这个负心汉,你背着我在外喝花酒,还把青楼女子带回家来,我要杀了你!”
“我杀了你!”
北宫青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吓到了,她分明就是个失心疯的病患嘛,哪还有理智?她忙挣脱对方的手,边跑边喊:“啊!救命啊——”
“我要求换牢房!”
“神啊,快来救救我吧!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这一夜,女囚的牢房内不时传出惊声尖叫,若是有心人绕到牢房内察看,便可看到一名毁容的中年女子追逐着一名男装的年轻女子,不断地绕着牢房跑圈子。
公堂之上,北宫青被衙役们硬生生地压跪在地,手上脚上都锁了锁链,行动极为不便,她是想起也起不来。堂上的大老爷鬓上已染上几缕白发,年纪在六十岁上下,他重重一敲手上的惊堂木,问话道:“堂下所跪何人?”
北宫青半跪半坐在地上,不卑不亢地挺身答道:“北宫青。”
“大胆飞贼,还敢冒充东旭皇族,罪加一等。来人啊,先打她个三十大板。”
堂上的惊堂木敲得震响,北宫青吓得不轻,三十大板可不是盖的,这要落在她身上,不皮开肉绽都不可能,连忙抬手辩解道:“等、等一下!我没有冒充东旭皇族,我是说我姓北,名宫青,与东旭皇族毫无干系。”
大老爷犹豫了一下,皱眉道:“如此怪异的姓氏,本老爷为何没听说过?”
“在下来自偏僻的小山村,家里世代没有入过城镇,北姓也只有在我们村中才有,大老爷没听过也属正常。”
大老爷思索了下,似相信了她的话,说道:“好吧,那本老爷问你,你盗来的其他赃物呢?”
“大老爷,我冤哪,比窦娥还冤。”
“我一个小女子,身体柔弱,手无缚鸡之力,就是让我爬棵树我都爬不上去,怎么可能去翻墙作案?这里面有天大的冤情!”
“大老爷,您一定要明察秋毫,揪出真正的飞贼,为百姓除害,绝不能让她逍遥法外。”
“这……”面对堂下女子如泣如诉的辩言,大老爷更加犹豫了。
王捕头在堂下见大老爷摇摆不定,忙上前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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