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行笑着说道:“他刚才说离开一下去盥洗间,想来也快回来了。”
听到两个人的声音,傅斯年和黑衣人的脸色都是一变。傅斯年似乎担心黑衣人的来历,不想他临时起意伤害到晓书和晓行,打斗之中将身子转向盥洗室的出口,堵住黑衣人的出路,防止他突然窜出去。而黑衣人担心晓书和晓行发现盥洗室里面的打斗暴露行踪,眼神也略微有点凝重。
晓书和晓行的声音还在外面不断响起。
傅斯年一把推住黑衣人的手腕,轻声喝道:“你是与骆家有仇吗,我只是个来看病的大夫。”
黑衣人看他如此说,眼神中似乎有点嘲讽,他另一只手成手刀向傅斯年手腕切去,傅斯年向后一闪,黑衣人猛地一缩身向着盥洗室的窗口闪去,身子一晃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傅斯年挑挑眉,走到窗口,向外面张望,已经看不见黑衣人的踪迹。关于黑衣人的身份,他心中始终狐疑,稍微打了下衣服走出盥洗室。
看见晓书和晓行正站在外面,稍微笑了一下,轻声说道:“抱歉让你们等我了。现在就可以回公司。”
他说着,转身走去,刚刚向前迈出一步,听到身后传来晓书和晓行的轻呼声,连忙转过身。
晓书揪住他身后的衣服,轻声问道:“斯年,刚才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衣服后面怎么会有利器划破的口子。”
傅斯年微微诧异,他本来没有想好是否将盥洗室内发生的事情告诉两人,既然衣服被割裂的事情被两人看见,却无论如何都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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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书和晓行都对骆家别墅内有黑衣人攻击傅斯年一事不知所以,但是还是知道要先告诉管家刘叔,注意通知保安们做好别墅内的安全防护,另外立刻把这件事通知了骆群航。
骆群航听到这个消息,皱皱眉头。
他脑海里瞬间出现疑问,若是和骆家有仇的人,骆宏才就在楼上的卧室里不能自由活动,直接去找骆宏才还是更方便。若只是求财的话,骆宏才的书房里也有很多价值连城的古董,随便偷去两件也能够换上很多钱财,为什么单单去攻击傅斯年呢。更何况听傅斯年所说,那名黑衣人攻击他,并不是傅斯年无意间撞破了他什么,而是他主动攻击傅斯年。
骆群航想着想着,在纸上写了傅斯年的名字,名字后面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他正在出神间,歆恬敲敲办公室门的走了进来,轻声说道:“骆总,好消息,虽然政府对这批涉案药企的处罚结果还没有最终出来。但是因为市场上我们持续不断地宣传,老药的销售渐渐地回暖了,有两个代理商同意把部分新药款暂时改成提老产品的货。”
虽然进展很是缓慢,但是相对于前一段时间的举步维艰,已经是巨大的进步,只要能坚持到一段暖意,缇娜相信这个难关就能够度过。果然骆群航眼睛一亮,轻声说道:“还是要加紧院线,毕竟药店里消费者是自主购药,而医院里是医生推荐,患者自主选择性机会不大。”
缇娜点点头,她们提前已经是如此在操作,所以老的药物一直没有停滞,而医院里的销售最终缓慢地带动了药店里的销售。
骆群航想想说道:“这样是最好,若是其他经销商也能如此选择就最好,因为晓行那里资金还是紧张。”
缇娜点点头,想想抬眼问道:“骆总,你派去查程神父下落的人有消息回来吗。”
骆群航深邃的眼眸中也出现了一抹焦急,他摇摇头,继续说道:“一直没有找到人,也没有找到其他的线索。不过,我派去的人发现还有其他人也在寻找他的下落,只是那些人的底细他们还没有摸清楚。”
缇娜轻轻挑挑眉,她只是觉得如果程神父本人在,他的两句嘱托还有人相信,若是程神父本人不在,他后来的嘱托的确很难取信于人。她想到傅斯年的态度,心中有隐隐的忧虑,却又没有办法说出来,只是抬头笑着说道:“不管怎样,一直没有找到他,说明他应该还活着,只是不知道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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