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终于同意和缇娜一起到达B市治疗晓书,缇娜喜出望外,两个人立刻动身到达B市已经是傍晚时分。他们马不停蹄又直奔骆群航和晓书接受治疗的第一医院。
晓行正坐在晓书的病房里守候,看见两个人进来,赶快擦干眼泪,走过去握着缇娜的手。
缇娜看向病床上躺着的晓书,昏迷不醒,身上缠满纱布,左脸上也有一块纱布,她心中一沉,女孩子最重视容貌,何况是晓书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她看着晓行,轻轻拍拍她的肩膀。
傅斯年也看着病床上的晓书,想起她在中医交流会时神采奕奕的模样,和此刻躺在病床上的脆弱可怜,眼中现出一抹同情。
两个人在晓书的病房停留了一会儿,傅斯年便被晓行引领着去见晓书的医生,而缇娜则按照晓行所说走到骆群航的病房。
房门紧闭,缇娜轻轻地敲敲门,听到里面一声请进,便扭开门进去。
骆群航浑身缠满绷带地躺在病床上,表情有些寂寥,也像在思考什么事情,眼神冰冷,缇娜轻咳了一声,骆群航抬起头向她看去,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怔了一怔。骆群航尽管看起来十分狼狈,却还是迷人的笑了,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缇娜轻轻坐在他的床边,两人虽然是上司和下属,某些时候却有十分亲密,她轻声说道:“刚到。”
骆群航眼睛在病房内四处搜索着,看到桌子上一盒盒包装精美的食物,说道:“那里有别人送来的,不适合我吃,你先垫垫肚子吧。”
缇娜也不客气,走过去,挑选到自己觉得喜欢的蛋糕,就坐着吃起来。
骆群航看着她随意的动作,想到她刚才推门进来那一刹那的动作,心中轻轻一暖。
那纤细洁白的小手搭在床边,他眼神怔忡,想起上次扬威集团董事会上两个人的手在会议桌下面紧紧相握,不由得心中有些异样。
缇娜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乍一进来,看见他满身绷带那么狼狈,又想起他曾经叫晓行来骗她,不知道怎么心头十分酸涩,只能借着找东西的动作来平复心情。
她自认不会再流落出那种难过担心以至于会被骆群航取笑的情绪,才轻声问道:“你和医院结缘了是怎么的,还不到几个月,刚刚才出来又进去。”
骆群航挑挑眉,老天保佑,两次死里逃生都不曾毁损那张英俊性格的俊脸,他挑挑眉说道:“两次又怎么,我这不都是英雄救美吗。”
他嘴上虽然是这样说,心中却觉得和歆恬两个人命运似已交织在一起,地铁那次似乎是他救了歆恬,可这次若是没有歆恬打来的电话叫醒和激励自己,也许他就错过了进火场里救人的消防员。所以两个人之间已经分不清是谁欠谁。
缇娜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不想和他继续斗嘴,轻声说道:“晓书的病情很严重,我已经把傅斯年请来辅助治疗。”
骆群航听到傅斯年的名字,心中略沉了沉,又是傅斯年,在歆恬的身边,似乎总是他不断在有麻烦,而傅斯年像个骑士,不停为她排忧解难,可是傅斯年是来救晓书的,他压下心头那股不舒服的酸涩,笑着说道:“请你替我谢谢他。”
缇娜点点头,傅斯年轻咳起来,提那赶快去倒水给他。
倒了一杯温水后,正想要递给他,才发现傅斯年的两只手掌绑的向两个粽子,她眼光一怔,蕴含着融融笑意。
傅斯年眼神一窘,轻声说道:“叫我的特护。”
缇娜轻笑出声,轻轻扶起傅斯年的身子,向他靠在床头,然后将水杯递到他的嘴边,喂给他喝。
那温柔关怀的动作和平时大不一样,骆群航看着她的笑脸,心头一动,顺喉而下的温水似乎一直缓缓流入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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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缇娜和晓行站在险些被大火付之一炬的素心堂门前,看着火灾后的残破场面,身子气得轻颤,眼中都含着怒气。
好在素心堂各个楼房之间相隔距离较远,除了办公楼其余的厂房没有损伤,但是办公楼几乎焚烧殆尽。
晓行看着被焚烧的残跑不堪的办公楼,脸色苍白,漂亮的眼睛燃烧着怒焰,缇娜理解她的感情,她只不过来到素心堂一次,看到此种情形都禁不住心中难过,何况是晓行呢。
但是他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缇娜拍拍晓行的肩膀,又看看同样面色沉重的素心堂职工,向晓行说道:“没时间多想了,我们要做的事情太多。”
晓行点点头,她本来脑子十分灵光,当下找来办公室主任,让她赶快在素心堂内找一个各部门临时办公场所,并且把办公楼里急用常用的设备赶快购买回来,至于各部门的资料批件就交给各部门去列明,需要购买补办的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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