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赶忙追出去,但已经来不及,宁大富已经跳上了正好过来的一辆马车……
“宁姑娘。”
身边忽然有人轻唤,她扭身回头,面前缁衣男子薄唇微挑,执扇看向她。
“俞……公子?”
小喜讶异了一下又压下声音,意外着俞无忧的出现。后者倒是不甚在意她这番表情,反而是客气地:“方才令尊行色匆匆,似乎是有急事待办?”小喜哑然了一下,扯扯嘴角道:“哪有什么急事……他是无事忙,尽顾着四处闲逛。——咦,你怎么在这儿?”她以为自打那日分别过后,两人不大可能有机会见面了。
俞无忧一笑指着她斜对面一座院子:“打今儿起,咱们可就成了街对面的邻居,在下初来乍到,见此处繁荣兴旺,便欲在此寻点买卖做,宁姑娘往后可得关照一二。”
小喜禁不住睁大了眼睛,抬头往他指着的地方望去,只见那是与宝安堂正对面的一处院子,也有个商铺,面积却比她这里大得多,旁边另有个出门的大门,透过前进的屋顶,可见里头一丛梧桐探出头来,隐约还有两道白墙灰瓦的飞檐。
“这院子值不少钱吧?你买下来了?”她有点不敢相信。买下这么大座宅子少说也得七八百两,难不成她随手一抓的这个人居然是个大富翁?
俞无忧似看透了她的心思,当下沉吟了一下,说道:“确实值好几百两银子。买下它来其实也不一定是坏事。像我这样四处漂泊之人,早就想有个稳定居所。听说随州城民风淳朴。又临近京都,百姓生活甚是安稳。这几日在城里走了一遍,深觉传言不虚,找来找去又觉得还是这一带深合我意。于是虽然贵些,也不算贵得冤枉。”
“你倒是会找地方,要是我的话就肯定上城东那片儿去寻宅子。”小喜说。城东那片是贵阀富户集居地,像他这样有点钱,又想在本地发展买卖的,自然是选那里较为合适。
俞无忧听了她这话,却摇摇头。望着她道:“‘彼之蜜糖,我之砒霜’。城东确实望族甚多,但那里却没有像宁姑娘这样值得在下欣赏的人。”
这话说得暧昧……小喜不免多看了他几眼。
他倒也不心虚,不躲不闪接住她目光,缓缓一笑。
路人往这面对面站着不动的两人看来。小喜尴尬扭回头,支吾道:“既然是邻居了,那就进去坐坐吧。”
说着低头入内,将珠帘拿缎子绕了,坐在主位上。
碧玺看了眼随后进来的俞无忧。一怔,接到小喜眼色,忙沏了茶上来。
今日是拿紫砂壶泡的铁观音。小喜要替彼此斟茶,茶壶还未放下。俞无忧身后随从便将他面前茶碗里茶水倒了,转而从荷包里取出几片参,并不问过小喜。径自取开水沏开。
小喜看他如此做毕,才懵然地将目光转到俞无忧脸上。俞无忧面上纹丝不动,目光里却现出两分寒意。
“倒掉。”
众人似乎一时都未听明白。因而并没有人顺应他的命令。便见他哔地将扇子一收,目光往随从身上扫去。小喜下意识“啊?”了一声,便见那随从忽地跪下,哆嗦着将泡好的参茶倒了,又将一只空杯恭恭敬敬摆在案上。再看他那脸色,已然毫无血气,额上正一颗接一颗地冒出汗珠来。
“来宁姑娘处作客,竟也这般无礼,回去领二十板子。”
俞无忧微微往椅背上一挨,眼皮也没抬地道。
小喜知道俞无忧平日不喝茶,方才竟是忘了。后来见他随从这般狂妄,立马也意识到了,虽然也深有不满,但为了杯茶就要打人家二十板子,这规矩委实也太严厉了些。不免说些好话圆场:“不过是为了主子端了杯茶,有何要紧?居然赏人家二十板子。这是你的家事,我本来管不着,但好歹别因我这个外人而弄得人心里不痛快。”
跪在一边的随从垂头瞪了她一眼,她不是没看见。
俞无忧微顿,扇子击了击掌心,说道:“既是宁姑娘求情,那便饶你不打。但从今儿起,罚你给宁姑娘扫半个月院子。如果做得不好,宁姑娘不满意,那这顿板子还是得给你。”
小喜差点没咬到自己舌头,这又关她什么事?就算是驳了她一回面子,也用不着这么认真吧?这个俞无忧也太煞有介事了。还没说话,就见那随从伏地叩首:“小的遵命!小的谢主子饶恕,谢宁姑娘求情……”
俞无忧一挥手,将他挥退下去。
小喜道:“见过严苛的主子,没见过像你这么严苛的主子。就不能给人留点活路。”
俞无忧笑了笑,浑不在意。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一时没话可说。小喜喝了两口茶,忽想起对面这人正干坐着,忙地唤来碧玺,又照那日规矩,端来些杭菊冰糖,让他沏开水。他扇子摇摇,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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