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骆明轩以为听错,顿了一顿才看着他。
霍亭紧抿着嘴,嗯了一声,才不得不弯腰将眼里的兴味掩下去:“是,爷,是位‘姑娘’。”
也难怪他会有等着看主子好戏的心情,骆明轩正值适婚之龄,全城乃至包括京城在内的邻近几个县里凡知道这号人的人家,哪个不想跟他攀点交情?那些家有女儿的,更是明里暗里的打听,可是这个主子虽然卓尔不群,却十分难接近,至今为止,也并没有见他表示相中了谁家姑娘,而自小与他青梅竹马长大的齐将军家的四小姐,却是唯一一个能与他对上话的。如今突然有个“姑娘”来寻,可不叫人暗地里好奇?
骆明轩只停了一下,便道:“要钱的?”
现下正值春季,南方许多地方也开始洪涝,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不少难民上门乞钱,虽然这回是个姑娘,只怕也逃不过这个路数。
霍亭想了想,说:“看模样不像要钱的,倒像哪个有钱人家的小姐。”
骆明轩奇了,有钱人家的小姐不在家好好待着,跑来找他干什么?
*
小喜板着脸坐在湘园二进门的小花厅里,看着门外院子里的草木定定不动。
虽然小菊一再劝说她要冷静,但联系起前后事,她怎么可能做到冷静?当初要不是骆明轩抢了她宿主的身体,她便不会在宁家落户,若没有在宁家落户,她就根本不会有机会吃他的鹦鹉,她不吃他的鹦鹉,又怎么想到去赔他?不赔他又怎么会被他们追到落湖?
这夺身之仇、溺水之恨尚且未报,现在他的恶奴又把她的碧玺给抢走了,还要她冷静,天理何在?!
小喜长舒一口气,接过丫环递来的茶一口喝了。干脆今天先把人要回来,然后再把这新仇旧恨一块报了,不然她还真对不起投这么多次胎!
大约心里太过气愤的缘故,她猛地手一松,手里握着的青瓷茶杯呯啷在地上摔开了花。旁边侍侯着的翠衣丫环微惊,但依然以很恭谨的态度站定,轻声询问:“姑娘,您还好吧?”
宁小喜回过神来,看到地上那堆碎瓷才觉自己失态。从这杯子的质地来看,骆家的家产果然又比过去雄厚了不少,姓骆的现在过得春风得意,她一定不能在他面前失了底气。于是隐忍地说:“你们主子怎么还没出来?”
丫环先使眼色让旁边的小丫环把地上收拾了,而后才微笑颌首:“姑娘稍侯,我们爷这几日正忙着庄上的事,这会子只怕又被几位管家缠住了。姑娘有什么事,不妨跟翠微说说,让翠微去通报一声,我们爷也好尽快赶来相见。”
翠微大约十六七岁,一般人家这么大年纪的丫环多少都管着一院子事了,小喜瞧着她衣妆打扮,再看她这神态气度,估摸着是哪个屋里的一等大丫环。她这一口一个我们爷我们爷的,弄不好正是骆明轩跟前的,姓骆的自己不现身,却使个丫环来与她周旋,真不是个东西!
想到这里小喜已经冷了脸,望着门槛说:“我与你们主子的事,你岂有资格操心?”
花厅外的长廊下,骆明轩正好已由霍亭伴着到了这里。还没到门槛就听到这句话,骆明轩不由一愣,而霍亭则在落后一步的位置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心里似乎印证了什么。
骆明轩瞪了他一眼,退后两步,从墙上镂花窗里往厅内望去。才望了望,他两条眉毛就不由微微皱起。
“是她?!”
“是谁?”
霍亭两眼微动。骆明轩这话绝非空穴来风,这姑娘与他有瓜葛的可能已经接近九成。
这只是一眼之间的事,骆明轩的脸已经由一贯的波澜不惊变成了波涛汹涌。他的记性是相当好的,否则这么多年商场上的乐虞我诈根本会让他死得不明不白。座中那个扎着双月髻却无一点配饰的臭丫头,不是当年害死了他宝贝翠儿的人又会是谁?!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那副野丫头的模样,这会居然闯到他府里来撒野!
他双眼微眯,当初翠儿只剩一副残骨的惨状再度浮现在眼前。这是他十九年人生里最大的一个损失,那是最疼爱他的二姐姐送给他的临终遗物!
他咬牙站在那里,叫了声霍亭。
霍亭在旁看了半天他的神色,简直已快呆住,这时听到召唤,立即还魂:“小的在。”
“立刻把这臭丫头给我轰出去!”
小喜在屋里等得已经很不耐烦,再不去救碧玺,还不定被那万两金残害成什么了!她偏头问翠微:“带我去找你们主子!我有人命关天的大事!”
翠微看了她一眼,仍是和风细雨地:“姑娘莫急,我们爷这会子不定有空呢。翠微再为您添点茶吧。”
小喜一把拉住她执壶的手,站起来说:“别跟我绕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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