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的身子顿了一下,伸出手去,心疼的摸了摸小莫莫已然开始红肿起来的脸,淡淡的道:“王上,她不过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子,能存什么害人的心思?您便是再生气,也不该动她的孩子,打得这般重.莫非您忘记了,这个孩子,您当初已经给过她一刀了……”
言罢,也不管帐中有哪些人听懂了哪些人未听懂,顾自掏出帕子细细的擦掉了小莫莫脸上的泪,温柔至极的问她:“小莫莫,你且告诉干娘,你给幽蓝若息下得真的只是痒痒粉吗?”
“恩,”小莫莫重重的点了点头,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又补充道:“那痒痒粉是在白萧松的药罐子里拿的,上面还贴着条呢,小莫莫认字的。况且白萧松不久前还用这个整过小莫莫,不过就是痒上几个时辰罢了,哪有那么严重。”
白萧松是小莫莫的曾祖父,白家医神医的名号便是从他那里开始的,这些年一直隐居在半崖上的桃花林里,医术早已是出神入化。这个小莫莫之前已经告诉过青儿了。
青儿微微皱了皱眉头,埋下头想了半晌,又问:“小莫莫,那有没有可能是白萧松贴错了条,所以你拿错了呢?毕竟是人难免会有疏忽的地方呢……你识得那些个药粉吗?”
“娘亲说莫莫还小,再大一些就教莫莫制药”小莫莫愣了一下,道:“我从来都是按照白萧松贴的条拿药的,我只知药理……不识得药粉。”
“小莫莫,”青儿听罢,叹了一口气,严肃的对小莫莫说:“小莫莫,照这样看来,可能真的是我们下错了药哦,你有解药吗?”
“这……”小莫莫抿了抿嘴,安静的冥想了一番,越想越觉得青儿说的可能更接近事实,小脸不禁浮现出莫大的愧色,小心翼翼的道:“这个……小莫莫不知道,小莫莫没有解药,痒痒粉本来就没有解药,其他的小莫莫也不知道……”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也觉得自己做错了,又瞥了一眼床上的幽蓝若息,弱弱的道:“不过娘亲肯定知道。”
问到了这里,帐中的人皆肯定了事情的真相,虽说小莫莫害得幽蓝若息中了毒,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却也着实是无心之失。
最震惊的人自然便是陌子雪。
不对,震惊已不能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他脑中的不断的闪过一个又一个的片段,那些破碎凌乱的思绪渐渐的被拼凑串联,继而慢慢地清晰起来:
与幽蓝若息大婚典礼上,她一袭素装而来,先挟持新娘搅乱了众人的心神,复而纵身一跳,于半空之中,借自己的手将那把精致的匕首送进了她的肚腹……那里有他不足三月的亲生子。
三天三夜的救治,鲜红的血水灼伤了他的眼,陈静儿疲惫的走出来,眼带轻蔑的反问:“你说呢?”
断崖之前,她似是冷酷无情的将水墨音的尸体推到青离的跟前,笑的魅惑到极致:“师父,爱了便是爱了,恨了便是恨了,走了便是走了,弃了便是弃了,你又当如何?”
“累了……真的累了……。”
“师父,我愿与你黄泉碧落皆不见!”
清风拂过的山坡上,玉质雕琢般完美的人儿竖起一根手指道:“小莫莫的娘亲啊那可是江湖上第一美人,爹爹……是世界上最坏的坏蛋!”
“当然了,我娘亲可是药……药中的行家。”
她趴在他沐浴的木桶边沿,水灵灵的眼扑闪扑闪:“她还是有眼光的……身材不错……。”
“陌子雪啊,你说如果你的孩子没有胎死腹中,该是跟小莫莫差不多大了吧……”
他怎么这么笨,小莫莫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给了他太多的信息,可是他沉浸于过去的苦痛之中,竟然没有发觉面前的这个小人精便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方才还动手打了她?该死!
女儿都已经这么大了,那么她呢?她还活着,她在哪里?
那个时候,她恨毒了他,她残忍的告诉他,设下那么一个局,只是为了让他在天下人的眼中变成亲手弑妻弑子的恶魔。跌落断崖,她却为他生了这么聪颖可爱的一个女儿。
陌子雪抑制住内心几近疯癫的狂喜,难怪他总觉得这个孩子熟悉又亲近,毫无条件的任由她在军中翻天覆地,这便是他的女儿啊,是和他血脉相连的骨肉,她的身上有他沉稳冰寒的气质,眉宇间有她遗世独立的风华。
他无数次在梦里梦见过自己的孩子,虽然她曾经告诉他那是一个儿子,可是她多半梦见的却是一个粉粉嫩嫩,灵气十足的女儿,穿着轻盈的衣裙,花蝴蝶一般的在他眼前舞动,银铃儿似的笑声飘荡在风中,甜甜的唤他爹爹。
如今,这孩子天天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他竟然不识得的她!
他有些恍惚,惊喜若狂之际,他反而不敢相信,害怕这又是一个未醒的梦,倘若真的是梦,他情愿永远也不要醒来。
然后,她来了。
是红裳为她掀起的帐帘,烛光中,她穿了一件雪白的广袖曳地裙,原本随意披散的青丝被部分挽起,于头上梳了一朝云近香髻,斜插一只白玉簪,越发衬得她整个人清冷大方,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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