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就要起身。杜小凤拍拍他胳膊,微微摇头,低声道:“不要多管闲事,有人会处理的。”
果然,杜小凤话音未落,那群站在墙角下的青年纷纷扔掉手中的烟头,向三位中年人走过去。其中一位身材高大粗壮的青年一把抓住拉着风宁手腕的中年人脖领子,向上一提,中年人肥胖的身躯竟被青年硬生生拽起,双脚离地,他脸se大变,大嘴一张一合,似乎在分辩什么,青年怒喝一声,将他甩到一旁。中年人踉跄出好远,总算站稳身躯,满脸惊骇,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与另外两位同伴灰头土脸的快步走出夜总会。
看到这,杜小凤一笑,道:“有鬼飘堂这些人保护,别说有人敢去占风宁的便宜,如果她不去欺负别人就已经很不错了。”
沈三情苦笑无语。杜小凤低头看了看表,道:“三情,我们走吧!”
沈三情点头应是,喝干杯中最后一口酒,二人刚想起身,发现风宁正向这边走过来。沈三情没觉得怎样,杜小凤急忙坐下,将头偏向一旁。
风宁不认识沈三情,但却认识杜小凤,若让她看到自己在夜总会里,难免产生怀疑。她走过两人身旁时并未多加留意,丝毫未停留,直接走出夜总会。望着她婀娜多姿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沈三情对侧面垂首的杜小凤问道:“老大,你怕她?”
杜小凤道:“谈不上怕,但我和她打过一次交道,让她发现我在这,怕引起鬼飘堂的戒心。”
“哦!”沈三情想想也有道理,等风宁走后不久,二人也离开了夜总会。
出来后,站在大门口的两位女郎还没忘了向杜小凤打招呼,并且热情地说道:“欢迎下次再来!”
杜小凤笑呵呵地答应一声,心中却暗道:只怕我下次来的时候,你们欢迎我的态度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了!
两人边向零度酒吧的方向走边低声讨论。
沈三情道:“看来,福运来夜总会不容易被我们抢下来,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解决零度酒吧。”
杜小凤摇头道:“零度酒吧和福运来夜总会之间的距离太近了,如果我们拿下零度酒吧,只怕以后再无一天安宁的日子!”
沈三情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杜小凤道:“夺下零度酒吧,无忧社和鬼飘堂的矛盾又要升级,更加水火不容,在相距如此近的情况下,一天不知要打多少遍,鬼飘堂实力雄厚,要人有人,要钱有钱,长此以往的消磨下去,鬼飘堂不怕,却会把我们拖垮的。”
沈三情惊讶地看着他,久久说不出话来。表面上看起来杜小凤还是个大孩子,但是他心中想的,要比成年人还多、还远。
半晌,他忧虑地问道:“这么说来,零度酒吧我们也不能要了?”
杜小凤道:“要么就不夺,要夺就得把两个地方一齐抢下来。”
沈三情道:“可是福运来夜总会…”
杜小凤打断他下面的话,道:“是啊,很难,所以需要我们来想办法解决嘛!看到困难就放弃,那不是我们无忧社的作风。”
当两人路过零度酒吧右侧的小胡同时,杜小凤突然收住脚步,看着停靠在胡同口的一辆摩托,微微愣神。
沈三情发现他的异样,顺着他目光,好奇地打量摩托车几眼,没看出有什么不同,疑问道:“老大,怎么了?”
杜小凤道:“这辆摩托是风宁的。”
“哦!”沈三情答应一声,环视左右,喃喃道:“她的生活还真是多姿多彩啊!刚从夜总会出来,又去酒吧了,我想她在这两个地方的消费,十有**都记在鬼飘堂的头上吧…”
沈三情七分嘲笑三分羡慕地嘟囔着,杜小凤却摇头道:“风宁要去酒吧,怎么会把车子停在这,而不是停在酒吧门前呢?”
沈三情先是一愣,接着笑道:“也许她不想让人知道她到酒吧,所以走后门了吧!”
杜小凤道:“如果她不想让人知道,就不会把摩托停在这里,而是直接骑进去了。”说着话,他向四周打量一周,现在晚间八点多,又非周末,路上已少见行人,进出酒吧、夜总会的客人也不是很多,路上比较幽静。他沉思片刻,向胡同里扬扬头,道:“三情,我们进去看看。”
沈三情不以为然,不过杜小凤是老大,他这么说,自己也不好提出异议。
小胡同外面看狭窄,进入里面,却相当幽深。四下无灯,微弱的月光被胡同两侧高墙遮住,里面黑漆漆的。地上坑坑洼洼,凸凹不平,布满垃圾和淤水,空气中弥漫难嗅的腐臭气味。沈三情深一脚浅一脚跟在杜小凤身后,眉头拧成个疙瘩。行到胡同中段时,前面的杜小凤停住身形,转回头,食指立于唇前,向沈三情做出禁声的手势。
沈三情迷茫地看着他,杜小凤在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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