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蔚子有些挠头:“没想到他会来。”
“行啊,刚离婚就有新桃花了,还是朵年轻的桃花,他多大了?看起来挺阳光挺单纯的,笑起来牙齿好白啊,他用的是什么牙膏……”官哲哲滔滔不绝。
“他比小三岁,的确很单纯,是个好。”何蔚子说。
“那动心了吗?”官哲哲雷达似地探查何蔚子的表情,“好像没有,好像又有点,的心思真难猜!”
徐湛既然来了,就和何蔚子同行了,官哲哲是个识相的闺蜜,笑说自己要独自领略一下厦门的绝美风情,拿着相机就溜走了。徐湛来之前也是做过功课,知道厦门哪里好玩,就带着何蔚子去。
逛了厦门大学和胡里山炮台后,两到了椰风寨。
今天的太阳没有昨天那么猛烈炽热,何蔚子穿了一条花色的连衣裙,踩着软底凉鞋,戴了一顶草帽,和徐湛并排并地走沙滩上,海风有一股独有的腥味,但不难闻,海浪一次次地拍打,冲刷沙滩,将游客留下的诸如“xx与xx一辈子”逐渐淹没。
“累吗?”徐湛问。
两马不停蹄地从这里赶到那里,天气又热,的确挺消耗体力的。
“背吧。”徐湛突然来了兴致,走到何蔚子前面,弯腰,“上来。”
何蔚子想了想说:“最近吃很多,胖了不少,背不动的。”
“再胖能有两百斤吗?读大学的时候可背过一个两百斤的大胖子。”徐湛说,“放心,不会让掉下去的,快上来。”
于是,徐湛就背着何蔚子沿着沙滩走。
这样的画面似曾相识,只是对象不同。
很多年前,塔希堤岛度蜜月的时候,叶斯承就背着何蔚子走了一圈又一圈,她当时很安稳很踏实地倒他背上睡着了,打了个盹后醒来,发现夜色已晚,海如婴儿蓝那般纯净,美得惊,她的口水都留他的脖子上,当然她大笑,笑得乐不可支。
“很轻啊。”徐湛背着何蔚子快跑了几步,“像是背了一团空气。”
何蔚子笑:“瞎说,明明重了很多。”
“一直这样背好不好?”徐湛问。
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方传来,何蔚子有短暂的迷惘,然后轻声说好啊,说完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徐湛已经雀跃而兴奋地加速跑向前方,一阵暖风擦过她的脸颊。
徐湛背着何蔚子走了很久,停下来的时候发现边上有个老太太卖椰子,徐湛掏钱买了两个,老太太用刀子给圆圆的椰子上劈了一个口子,插-进塑料吸管,递给他们,他们手捧一个坐木栈桥上喝清甜凉爽的椰子汁。
何蔚子拿出纸巾递给徐湛,说:“脸上都是汗,擦一擦。”
徐湛擦了擦汗,然后说:“这椰子真甜,好久没吃过椰子了,上一次还是去海南的时候。”
“这次是特地过来找的吗?”何蔚子晃了晃腿,问道。
“是啊,这明眼都看得出来吧。”徐湛微笑,“那个闺蜜官小姐有没有拿说笑?”
“稍微说了一点。”何蔚子失笑,“一点点啦。”
“看到发上来的照片,写得文字觉得厦门很美,又想到这里,于是就赶来了。”徐湛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这么疯狂,发誓以前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是第一个疯狂的对象吗?”何蔚子说,“很荣幸啊。”
徐湛掏出包里的饼干和牛肉给她:“吃点吧,补充一□力,刚才问过这里没有餐馆,要上前两千米才有。”
“好。”
两休息了一会就前往两千米之外的餐馆吃饭,吃完饭又打车到中山路逛了一圈,然后又遇到了雷阵雨。
“这雨够大的。”何蔚子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这里又打不到车。”
“去那边看看,等着。”徐湛飞快地跑向另一侧,何蔚子大声喊他小心一点,别被雨淋着了。
徐湛回来的时候打了两把伞,身上被淋得一塌糊涂,何蔚子拿出纸巾帮他擦身体,他笑着又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宝蓝色的丝绒盒子,何蔚子一愣,接过后打开,发现是一串紫水晶手链,刚才一家卖饰品的店铺她多看了两眼,没想到徐湛竟然帮她买下来了。
“这个很贵啊。”何蔚子说,“有没有还价?”
“还价?他们不还价的吧。”徐湛说,“没事,其实不贵啊。”
“被杀猪了。”何蔚子莞尔,“市面上的水晶是暴利,老板娘现一定开心死了。”她说着将手链戴着手腕上,说:“不过很漂亮,很喜欢。”
“喜欢就好。”徐湛说着打了个喷嚏。
“等会回酒店一定要好好洗个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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