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灿喝完整碗药,徐豫将一颗甜甜金丝枣子塞到她嘴里,表扬道:“这几天喝药不哭不闹不撒泼,很乖嘛。”
何灿笑了笑,低下头,因为咀嚼枣子腮帮子鼓鼓,片刻后说:“徐豫,有事想和商量。”
“什么事?”
“能借点钱吗?”
徐豫闻言坐到她身边,挨着她坐:“是想要零花钱买东西?”
“不是。”何灿摇头,缓缓地说,“徐豫,有事欺骗了,上一次卡里那笔支出不是借给同事买衣服,是程嘉烨和他姐姐租房租,垫出了一部分。他们经济很困难,现在又欠了高利贷,要是还不了就完了。”她越说声音越轻,说到完了两字时候心顿时沉到了低谷。
这些天,程锦真每天来赛尔格找她,哭着求着她想想办法,帮帮她和程嘉烨,她心里和被针扎似,想到那些高利贷逼人跳楼新闻,背脊上就起冷汗。其实不怪程锦真,程家倒台后,所有亲戚朋友唯恐避之不及,程锦真和程嘉烨在s市没一个能帮上忙人,只剩下她了。
“意思是向借钱,去帮程嘉烨?”徐豫声音没有一丝变化,沉静如水。
何灿语气很涩:“徐豫,知道这样做对不公平,说到底没有立场和资格帮助他们,但是这次如果他们无法在有效期内还钱,高利贷会逼死他们,没法眼睁睁看着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以意思是没法眼睁睁地看着旧情人陷入困境,舍不得?”徐豫伸手将何灿下巴掰过来,盯着她看,一字字地问。他坚毅面部线条紧绷充满着一种情绪张力,握着何灿下巴手逐渐用力,又重复了一遍:“舍不得?”
“和程嘉烨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这点请相信。”何灿认真道,“不会再骗,是来和商量,要是不肯也没关系。”
徐豫松开了她下巴,双手搁在大腿上,后仰了身子,沉沉地笑了,笑了一会后收住,硬声问:“要多少?”
何灿轻声报了个数字。
“好,借给他们。”徐豫说,“如果这笔钱可以彻底划清们那些乱七八糟过去,那值。”
何灿没想到徐豫会答应得这么爽快,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后低声说了谢谢两字。
“别和说这两个字。”徐豫有些手颤地从大衣口袋里掏出烟,蹙眉点着,“太讽刺了。”
徐豫抽了一晚上烟,平常他怕熏着何灿而绝不在卧室里抽烟,但今晚他置若罔闻一般连抽了好几根烟,烟雾缭绕,黑暗房间里那点星火就没有断过,烟味窜到了各个角落。何灿辗转难眠,突然起身,下了床走到徐豫面前,伸手拔掉他手里烟:“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徐豫拉过她手,认真地把玩了一会,笑说:“现在们同在一个城市,他姐姐还总来找,看来们见面机会是越来越多了。”他声音不重,但隐隐藏着一种不悦,甚至是愤怒情绪。
“所以,是怎么打算?”徐豫抬头,眼眸深又敛地对视她眼睛,“偶尔见个面,叙个旧,缅怀一下曾经那段激情岁月,作为生活调剂?回家后隐藏好情绪再应付?”
“徐豫,别这样说!”何灿有些急,“没有这样想过,发誓和他真没关系了,对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信任?”徐豫起身,伸手拍了拍她脸蛋,有些讽刺地笑了,“对,信任在夫妻之间很重要。”他说着手指划过何灿耳廓,“行了,快十一点了,上床睡觉吧。”
两人躺进被窝里,何灿侧身,伸手抱住了徐豫,想了想后轻声说:“今天是周一,想不想要?”
徐豫一手枕着她后背,正懒懒地摩挲,闻言一个侧身翻过去,将她压在他身下,鼻尖对着她鼻尖,说:“难得这么主动,可以理解成是对债主取悦吗?”
他沉重身体压得何灿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上云烟味道太刺鼻,她艰难地吸了吸气,对上他犀利深邃眼眸,好言好语道:“只是单纯地取悦老公,不可以吗?”说着伸手摸上了他胸口,解开了他第一颗纽扣。
他麦色健康肌肤一寸寸地展现在她眼前,紧绷有力叫嚣着一种叫做“丈夫”力量。
他一动不动,等着她将他身上那件衬衣纽扣都解开,纤细干净双手慢慢往腰下走时,低头吻住了她脖颈,吻得粗鲁又热情,眯着眼睛说:“宝贝太生嫩了,取悦技巧都不会。”他说完将她那双不安分手扣到了床顶,腾出另一手解下了自己裤子,将她睡裙掀起,用膝盖顶开她双腿,“让老公好好地,教,教,!”
他们一共做了三次,做到后来她半点力气都没有,但依旧没有求饶喊停。最后一次徐豫将她整个人翻过来,从后面进去,进得很深很用力,体内像是埋了一个火热楔子。两人前胸后背地贴在一起,汗水都粘连在一块,他低头亲昵地吻她耳朵:“原来点在这里。”他在她里面顿了顿,然后退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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