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完你打包回家。”
官哲哲朝她咧嘴一笑:“放心,我不会帮他说好话的,这点东西贿赂不了我,刚才他进来我狠狠骂了他一顿,说他是精虫上脑的猪头,说他是负心汉,陈世美,他没回击我,任我骂了个痛快!姐妹,我为你出气了!”
何蔚子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现在只求利达的资金赶紧进来,这个项目签约后她就申请离婚。
她回家的时候,叶斯承的车跟在她后头,不紧不慢,始终隔着一百米。
都是成熟的人,没必要做出很幼稚的争吵,她没有躲避叶斯承,让他上了楼,进了门,再一次开诚布公地谈,她说了很多,一条条地摆出来,而叶斯承坐在沙发上只是听,偶尔喝一口绿茶,没有反驳没有接话,眼眸很深也很亮地盯着她看。
何蔚子突然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口渴了,直接下了结论:“你如果不同意,我就走诉讼路线,我会请最好的律师,你不可能赢的,这世界上还没有离不了的婚,到时候闹得难看就难看了,我无所谓。”
她说话的时候,窗外打响了两个雷,那声音像是撕扯开什么东西一般,令人心慌,她抬眸一看,天气阴沉得不行。半分钟后暴雨骤降,她走到窗口将窗户关上,回来的时候看见叶斯承已经双手枕着后脑勺,闭上眼睛在睡觉。
“你可以回去了。”何蔚子说。
“这么大的雨,开车不安全。”叶斯承闭着眼睛,声音又慢又懒,“我就在你这里将就一夜。”
“只不过是雷阵雨,等会就会停了,你必须给我走。”何蔚子提声。
“我看这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了的。”叶斯承睁开眼睛,眼眸里是淡淡的笑意,“你信不信?”
果真被叶斯承料准,这雨下了很久都没有停歇的势头,且越下越大,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像是要穿透进来,听得人非常心烦,何蔚子低头看杂志,偶尔瞟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叶斯承,他就那样双手枕着后脑勺,闭着眼睛,一副淡然处之的样子,似乎这真的是他的家。
过了一会,他脱下了西服,解开衬衣的扣子,何蔚子立刻起身,走到他面前,催促道:“你回不回去?”
叶斯承脱下了西服,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袖管紧贴着他的手,他缓缓摘下飞陀轮,郑重搁在桌子上,说:“蔚子,我知道你很厌恶我,巴不得我从这个世界消失,我知道我很可恨,没道德,没人品,但是我必须逼你,如果不逼你,我会立刻失去你。”
“所以你要的不过是掌控全局的快感而已,凡事对你而言都一样,你要征服,要主宰,要操控。”何蔚子顿了顿,说,“叶斯承,如果你对我还有点感情的话,就放开我吧,让我别这么纠结,别这么痛苦。”
她说完转身去了洗手间洗脸刷牙,进了卧室换了睡衣上了床。
雷雨交加,何蔚子睡得不舒服,耳畔总传来轰隆隆的声音,整个人都有些闷热,她的手习惯性地发颤,感觉心跳很快,翻了个身,伸长腿却碰到了一个东西,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看见叶斯承就坐在她的床上,占了大半个床,认真地看她。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何蔚子大惊。
她话音刚落,叶斯承整个人朝她倾压下来,一手扣住了她两条纤细的手臂顶在床头,一手从她宽松睡裙下摆探进去,抚摸她细腻的肌肤,攻城略地地到了她的胸口,顺势低头,唇落在她的脸颊,耳畔和脖颈。她挣扎,要伸腿,他的大腿已经将她两腿牢牢压制住,力气前所未有的大,磕得她腿骨头疼。
他身上是一股复杂的味道,热烘烘的呼吸,凛冽的烟酒味,男人肌肤腠理间的浓烈味道,以及属于他的某种刮胡水的冷香,交织成一块,将她的嗅觉占得满满的。他的手解开了她内衣前扣,轮流着重重揉捏把玩她的两团丰盈,那久违的柔软触觉让他眼眸越来越热,呼吸微急,他低头将她睡裙下摆猛地向上拉扯,推至她的胸口,低头含住了她嫣红的一枚娇嫩,用冷齿啃噬了一下。她反抗无效,整个人被他扣得死死的,被他肆意掠夺。她知道他的怒气和征服欲在此刻爆发了,用一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证明他的胜利。
等他解开自己裤子皮扣,金属声音撞击的时候,她倒吸一口气,说:“你要强>暴我?”
“你是指婚内强迫性行为?据我所知,法律对此是不管的。”他声音很轻但很沉,像是石头落深水,眼眸凛冽,神色冷峻之极,但眼底藏着一种几乎要燃烧起来的欲,像是志在必得。
她突然冷笑:“你真是长本事了,只会欺负女人了?用这样恶心的方式……”说话间,她的薄内裤被他拉到脚踝,随即感受到一阵痛,双腿被他的膝盖用力迅疾地分开,她的瞳孔本能地缩了一下,有一种无力反抗的挫败感。
“对,我就是喜欢欺负女人。”他冷冷的声音透着一丝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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