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凭半夜发烧,被爸爸妈妈带着去了医院,因为热度很高,挂了点滴,他就蜷缩在妈妈怀里,整个人都蔫蔫的,没了往日的生机勃勃。何蔚子低头看着他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很是心疼。
凭凭眨了眨大眼睛,脸蛋红红的,喃喃道:“妈妈,我能不能吃大荔枝啊?”
荔枝是凭凭最爱的水果,他每次都可以吃很多,但性热,一颗荔枝三把火,现在这样子可吃不得。
“等病好了再买荔枝给你吃。”何蔚子柔声道,摸了摸凭凭的脑袋。
“可是我好想吃荔枝。”凭凭吸了吸鼻子,整个人有气无力的,“我昨天做梦,梦到了很多荔枝在床上,好大好大的。”
叶斯承正拿着一盒药片走过来,听到儿子软软的要求,想了想说:“爸爸给你买荔枝,不过只能吃一点,做的到吗?”
凭凭立刻点头,稚气地说:“我做得到。”
叶斯承去买荔枝了,凭凭窝在何蔚子怀里等了好久,一边等一边说:“爸爸怎么还没把大荔枝买回来啊?”
何蔚子让他耐心点。
过了好一会,叶斯承才买了一袋新鲜的荔枝回来,凭凭眼睛立刻发亮,急着从妈妈怀里坐好,伸出短短圆圆的手指指着透明袋子里的荔枝,说:“好多荔枝哦~”
“只能吃两颗。”叶斯承往一边坐下,伸手拿出一颗,剥开,露出完整的果肉,往儿子的嘴边送去,凭凭立刻咬住,含在嘴里,神情非常满足。叶斯承摸了摸他的脑袋,眼神流露出一些宠溺。
何蔚子拿出纸巾帮凭凭擦了擦嘴角,凭凭喊着还要吃,叶斯承又剥了一颗塞进他的小嘴里,他吃得很快,马上要第三颗,叶斯承很守原则,说不能再吃,凭凭很失望,流着口水看着那袋子诱人饱满的荔枝,和梦里一模一样,恨不得全部吃下去。于是乎,咂吧了咂吧嘴巴,垂下眼帘,想舔舔自己的手指,却立刻被何蔚子阻止。
叶斯承还剥了几颗,塞进何蔚子嘴里,何蔚子吃了后说:“好甜,你也吃一颗。”
说着她也拿起一颗,剥好后递给叶斯承,叶斯承笑了笑,接过后咬了一口,评价:“的确很甜。”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荔枝,凭凭楞楞地看着,口水流了一地。
配来的药水很苦,凭凭不愿意喝,舌尖碰到就吐出来,反复几次后,弄脏了何蔚子的衣服,叶斯承看不下去,走过去接过勺子和药水,倒了一勺,亲自喂凭凭,凭凭整张脸都皱起来,紧紧闭着嘴巴,不肯张口。
“张嘴。”叶斯承命令。
“好苦,我喝不下。”凭凭试图撒娇。
“男孩子连吃药都不敢吃,以后怎么做大事?”叶斯承说,“喝下去,爸爸给你吃糖。”
凭凭有些怕爸爸,只好张开嘴巴,叶斯承一勺喂进来,他被迫咽下去,苦得立刻叫出来,摇晃着脑袋,瞬间,叶斯承修长干净的手已经递过来一颗糖,塞进他嘴巴,他赶紧含住,巴咂巴咂起来。
叶斯承点了点他的鼻子,侧头和何蔚子说:“孩子是不能宠的,你越宠他他越来劲,一勺药喂了半个小时都没喂好。”
何蔚子悻悻地耸了耸肩。
“爸爸是坏蛋。”凭凭嗷嗷了两声,十足委屈的样子。
一场病后,凭凭又是生龙活虎的,活蹦乱跳,将大屋子弄得乱糟糟,何蔚子跟在他屁股后收拾,无奈地摇头,最后还是叶斯承给他做规矩,他才收敛了一些。
叶斯承的家教一直很严,凭凭可以在何蔚子面前无法无天,但在爸爸面前,一声都不敢吭,爸爸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他噤声。
每次凭凭做错事,叶斯承都会严肃地批评他,深刻地和他谈话,做出处罚,他可怜巴巴地找何蔚子求饶,但何蔚子爱莫能助,在对凭凭的教育问题上,她和叶斯承已经谈好了,叶斯承教训他的时候,她绝不能袒护,给他做父亲的尊严,巩固他的权威。
“孩子是不能娇养的,尤其是男孩子。”叶斯承反复强调,“可以不聪明,可以不优秀,但必须讲规矩,家里的规矩,学校里的规矩,社会上的规矩,都必须遵守。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会将孩子养坏。”
如此,凭凭虽然是个富二代,但从写到什么电动玩具就闹着要买,哭天抢地的。
懂礼貌,乐于助人,努力学习,凭凭在老师眼里是个乖宝宝。
周末,凭凭又被送到外公去听天书了,叶斯承和何蔚子去逛商场。
商场里都是情侣成双成对,女的手里拿着一杯冰雪饮,男的手里拎着大包小包,时不时地黏腻在一起,窃窃私语。像他们这样的老夫老妻,少,很少。
老夫老妻逛店基本是规规矩矩的,不会黏腻在一起,只是并排走在一起,偶尔拉拉手,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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