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这盛小冰居然那么巧在这个时候弄来一盆兰,别的不换,偏偏把引煞草给换掉,自然就该她有这一劫了,这也许就是俗话说的人算不如天算。
并不是引煞草不起作用,周峰心里松了松,看来事情并不是难以解决,也就是被那个蓝非再狠敲一笔竹杠,反正钱盛家出,他所要做的就是找个理由让盛家相信这是煞气作祟并且相信有人能解决这件事,当然这类迷信说法也不能光明正大由他口中说出来,得用暗示的。
有了对策之后,周峰心安定下来,走过场一样随意在盛家例外看了几眼,然后就在杨萍极度不满的目光下告辞了。
从盛家出来,周峰没有急着找蓝非,而是先回自己家,洗澡换衣服刮胡子,他不在意盛家人的态度自然可以不修边幅的去找他们,但是对蓝非,他现在是有求于人,就得拿出态度来,人家一干干净净的小姑娘,没必要忍受你一身怪味。
收拾好之后,周峰驱车来到石板巷。
蓝非家的小楼前,一个白头发一脸憔悴的老头等在门边。
周峰也没在意,这姑娘身上透着古怪,周围出现一些怪人是很正常的,上前就按门铃按了许久,都没有人出来开门。
这时候那老头低声道:“她已经一个月没露面了。”
一个月,周峰心里又是一咯噔,想问问蓝非上哪去了,但是看着老头的样子,明显也是有事相求,要知道就不会在门口干等了,就没问,想想转身到了斜对面。
才敲了一下门,就有提着鸟笼子穿着一身复古对襟大褂,脚踩布鞋,一副仙风道骨样的老头来开门,一见他,那老头鸟笼子的鸟就扑腾,“宝贝,别闹,不过是个人。”
不过是个人,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怪?尽管如此,周峰不是个揪住一两句话不放的人,看着这老头也很是古怪,便没让对方再说次第二句太过雷人的话来,直接问道:“老伯,对面住着的蓝非同学去哪里了?”
“你是什么人?做什么的?找人家小姑娘做什么?”老周头说的时候眼睛一直打量周峰。
周峰有些庆幸,自己是洗澡换衣服才来的,不然还会被这老头一通鄙视,急忙掏证件道:“老伯,我是警察,也是蓝非同学的朋友,找她有点事,她在不在?”
老周头根本没看周峰的证据,提着鸟笼往外走道:“不说拉倒。”
泥人还有三分性子呢,这段时间周峰为了追捕毒贩,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回来喝口热茶的功夫都没有,就又被打发来管这些个破事,还真不如在荒山野地抓捕毒贩呢,至少不用求爷爷告奶奶一样求着这帮子不知道什么人。
脾气一上来周峰也不管了,回去先睡一觉再说,至于那个盛小冰,世上比她倒霉比她凄惨的多了去,至少她还住得起医院一时半会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不像追捕毒贩过程中看到那一个个破碎家庭,以及被推进火坑的年纪女孩子,那才真叫求助无门。
并且还有蓝非给的那个地址上的人,或者先查查那是什么人再说。
正想要走,刚才等在蓝非家门口那老头却凑了上来,祈求道:“警察同志,要有蓝非的消息,麻烦给我打个电话好不好,我儿子还等着她救命呢。”
周峰不耐烦道:“你儿子又怎么了?”
丘宏还有些难以启齿,但是看周峰一副爱说不说,我还不想听的架势,一咬牙,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周峰听得脸色越加阴沉,真想要对丘宏说一句,活该。
这都什么人啊,觉得房子晦气了,就削价卖出去,看买的人没什么事,后悔了觉得吃亏就找律师讹诈人家,没报应才是老天无眼。
丘宏大概也知道丢人,喃喃道:“我真不知道我儿子会这样,早知道,我死也会拦住他的,都怪那个张神仙,这老骗子……”
周峰不想听这些前列一律的惭愧之言,正想要走,突然想起一件事儿,蓝非那日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有事去找那个人,但是要钱,他方才还想要试试这人的底细,想想便道:“我给你个地址,你找个人,可能会有点帮助,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会不少钱。”
“只要能救我儿子,倾家荡产我都愿意。”丘宏眼中迸发出希翼的目光。
周峰也不在多话,掏出小记事本和笔,刷刷几笔写下当初蓝非给的地址,递给丘宏,看到丘宏如获至宝的接住,又叮嘱道:“可以的话别告诉对方是我告诉你的地址,另外要真有效果给我打个电话。”
把手机号码写给对方之后,周峰就没再管丘宏,径直回家去了。
一进家门,第一件事就是把家里电话线拔了,手机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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