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墙虽厚,但质地依然不够致密刚硬,所以虽然暂时阻隔了银线一段时间,还是被缠在上面的银线切断了。而且土墙圈内空间不算大,银线切断墙体后,便于孙凯一家近在咫尺!
雪上加霜,土墙的上半段顺着切口滑下,砸向被土墙圈起来的孙凯几人!
慌乱之中,孙凯试图再铸土墙,但一是没时间,二是没地方——再树其土墙,他们几个就要被顶到墙头跟地下室的天花板亲嘴了!
孙凯就只能和她母亲一样,惊恐地盯着势不可挡的银线切向自己的身体。
尘土飞扬!
晶亮的银线瞬间爆成渣滓,和一同被搅碎的上半段土墙一起,在墙内几人四周飓风一般激烈盘旋,突然失去束缚,猛然射向四方。
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狂咳狂咳不止,其中也包括何长青。
那将一切切成渣碾成沫的狂风击中了他,兜着他的脸把他扔到了七八米外,吧唧一下贴墙上,差点抠不下来。
何长青疼得浑身都要散架了,刚张嘴要叫,一口灰差点儿没把他呛成矽肺病。
更要命的是灰尘里头还混着银线细屑。这种银线来自于他的粘液球。粘液球会分泌粘液,在风化加上他自己的异能催化,就可以形成银线,原理类似于蛛丝。这个粘液球就来自于他的身体,相当于是他的异能促使他生成的一个全新的器官,粘液也可以被理解成是他的一部分。但是,当粘液风化成晶莹的银线,就算是他自己也无法无视它们的锐利。在吞下了包含银线碎屑的粉末后,鲜血从他的嘴巴喷出。
不过他没被摔断脖子,就应该庆幸了。而这是因为他被狂风打飞的时候撞上了麻杆。此时的麻杆已成麻饼。
同在地下室里的吃瓜群众们也好不到哪里去。混合着尘土和银线细屑的烟尘以叶文等人为中心,爆炸性地朝四周弥漫。一时之间咳嗽声到处都是。
只有叶文和孙凯一家身边一片清明,连地下室原本浓重的人臭味都消失不见了。
叶文又手持斧头碎片在身前随意挥了两下,发出几道微风将面前直到地下室门口的烟尘都吹开,然后带着孙凯一家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地下室。
出了地下室,刚出楼梯口到达博物馆的一楼,叶文等人就被几人围堵在那里。
好吧,这也没什么可惊讶的。他和孙凯在地下室闹出那么大动静,人家又不是聋子。
“小文……”孙凯的母亲紧紧握住女儿的手,嗓子眼都紧张地颤动。
现在就算她让他们别管她和孙凯她爸,赶紧离开这儿,都做不到了。
孙凯回握母亲的手,对母亲露出一个请放心的笑容。
叶文也回头望了一眼,发现孙凯的母亲虽然很欣慰,但看向孙凯和自己的目光依然充满了担忧。
哦,看来眼前这几个家伙不那么好对付。
叶文又扭回头来,仔细打量眼前的来人。
要不是他很确定这里是他老家,他都要怀疑白帆船的罗盘是不是出了问题,把他们又带回北山南连那块儿了。
只见面前几人一人一条大金链子。有几个满身满脸的横肉,上半身打着赤膊。剩下的倒没有他们的同伴那么虎,有个人看上去还挺儒雅的,穿着一件只有少许污渍的白衬衫,脖子上粗重的金项链显得跟他这个人格格不入,却和他沉稳目光下的狠厉相得益彰。
这几人沉默地站在距离叶文等人七八米的位置,没像没见过世面似的,看到他就咋咋呼呼地喊打喊杀。但只是他们用视线带来的压迫感,就让孙凯母亲的手心满是汗水。
而此时,从博物馆的楼梯上,又走下来一个人。
准确地说,是三个人。
中间的汉子大概四十岁,脖子上的金链子足有其他人的两个粗,身上一件貂皮马甲,左右各搂抱一位女郎,走路时下巴下意识地太高,显得目空一切。
现在气温少说有四十度,穿皮草马甲?
虽然除此之外,那人上半身什么都没穿。但是又有谁会什么都不穿只穿一条貂皮马甲?
大概是因为搂着两个女人,其中一个还好像有点不太愿意,所以他走过来的速度并不快。他也不着急,不等横穿过博物馆空旷的大厅,就上下瞟了叶文几眼,漫不经心式地扬声问道:“就是你把我家的地下室砸了?”
看来这就是何长青口中的那位老大了。
“你先带着叔和婶婶出去。”叶文对身后的孙凯说,“能拿到药吧?”
孙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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