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这个世界上最高的位置,向来是人们争夺得最是激烈的所在。为了它,子会弑父,兄会杀弟,无数的人伦惨剧不断地在这些无限接近这个位置的人之间上演,而大家也乐此不疲地一次又一次重复着这个血腥的争夺。
而若论悬念最大,争夺最是激烈的,当然非此番的大宋皇位的争夺了。因为,其他的皇位之争,这些人怎么争,几方势力间总有个强弱高下,总有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能够压住一切。但如今的大宋,随着赵哲一死,而新皇无法立,便显得几方势力很是平均了,尤其是太子和雍王之间,其在朝堂里的势力可说是各有千秋,谁也无法真个压倒对方。
下面的臣子们,也深明一个道理,当自己站好了队伍之后,一旦自己所选的人不能坐上这个最高之位,那自己的下场也将很是凄惨,所以他们也是拼尽全力地去为各自所选的皇位继承人去争,无所不用其极。
在赵哲尚未寒的尸骨之前,两个兄弟间的明争和暗斗就已经如火如荼了。无论是跪在父皇遗体前的位置,还是上香祭拜的先后顺序,两人和手下的臣子们都会好好地争夺一番。太子方面,自然以这个依旧还在的太子身份来说事,而雍王这边,则以年龄作为筹码——因为雍王赵璜先于太子出生,怎么也算对方的兄长了。
如此无休止的争夺,让大行皇帝的丧事也变得充满了火药味,大家反倒少了一些本来该表现出来的悲伤,而多了许多的提防和算计。谁都希望能在某一次坑对方一把,从而削弱其与自己争位的气势。
而在第三日里,当群臣在三位皇子的带领下再次哭驾时,太子和雍王之间一直不断上演的争夺戏码就又开始了。跪在群臣的前端,看着两人在那扯皮一样的口角,许惊鸿心里不禁冷笑连连:“这也叫皇位之争?看来世家掌握这个朝局的时日的确太久了,久得他们连争位是场你死我活的斗争,而非女人间的吵架都分不清了。想要安然坐上这个位置,靠的不是自己的身份地位,不是朝臣的支持,而是实力,而是手里掌握的真正能决定大宋未来的军队力量!”想到这里,许惊鸿把目光转向了许万友,看到他那不屑的模样,也就更感安心了。
因为皇帝遇刺一案不能明着查,这让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很是为难。他们每日里只有不断地拷问那些可怜的内侍,从他们嘴里挖出尽量多的有关于李四佑的一切,希望从中找到蛛丝马迹和线索来。可这显然是不可能成功的,以叶家的谨慎和精明,想通过李四佑这个死人来找出他与叶家间的联系,实在难如登天。
正因为他们连李四佑身上都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这件案子自然是没有一点进展了。这也就让皇位久久不能做出最后的归属,也就让太子和雍王之间的争夺变得更加的激烈了。既然有言在先,得要先查出先帝之死因,排除他们的嫌疑后才能扶立新帝,所以现在他们还是平等的,而且这一点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不过两位皇子也不是太笨,他们知道,这不过是大臣们一时的决定而已,倘若自己拥有了绝对的支持优势,那样在压倒性的优势面前,这个之前的约定还是可以改变的。而一旦有一人真坐上了皇位,剩下那个很容易就会被栽上弑杀君父的罪名,一死了之。所以两人都是憋足了劲地表现,只是他们的表现,更多的还是在风光二字上。
比如现在,当需要领着群臣给皇帝叩首上香时,太子和雍王就互不相让,完全了没有体统之说。这也是上面没人造成的,现在群臣中多数也斗红了眼,谁也不会去在意这些小节了,更多是希望自己所选的皇子能斗倒了对方,夺得一切。
“身为太子,乃国之储君,我自然该作为群臣之首,给先帝上香了!”赵珏理所当然地道。但回应他的却是赵璜的一声冷笑:“说得好听,可现在已没有太子一说了。试问,连父皇之死你都脱不了干系,你算什么太子。所以要论就该论年纪,我怎么说也比你要大上两岁,长兄如父,这为首之事自然该由我来了。”
随着两位殿下开始出言争夺,下面的臣子也不闲着,七嘴八舌地,好不热闹。这时,许惊鸿稍上前一点,冲赵琮小声地问道:“殿下,之前需要您做的事情都做成了么?”
赵琮一直都没有跟两个哥哥争这些虚的,所以在被他们一开始提防一番后,就不被人注意了。就连在这个时候,大家也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正自面红耳赤,争论不休的两人,而忽略了和许惊鸿轻咬着耳朵的景王。
其实,在这两日里,赵琮也不是全无作为的,但他的力量都使在了暗处。无论是许惊鸿给他的提醒,还是他自己所想的,都是认为这面子上的事情根本不值得一争,这反而会成为树大招风之弊,还不如在暗地里做点什么呢。
而赵琮便是这么做的,因为他也一样有着摄政监国的身份。先是,他看得出来,群臣在这样没日没夜地为皇帝守灵很是辛苦,所以经常让宫里的人为他们准备下吃食,以及一些垫子之类,可以让他们尽量舒服一些的东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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