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好惹的。”赵珏不无愤愤地说道。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雍王府中,雍王赵璜也是心神不属,正和下面的幕僚们商议着该如何应对眼下的难局。这里的情况也与太子那里一样,并没有什么在朝的官员,只有些算是幕僚的人,毕竟如今正是敏感时期,又有皇帝看着,两个儿子可不敢做得太明显。
对他们来说,既然连太子方面的人都有许多被牵扯了进来,就没有太过激烈反对的必要和借口了,但他们也看到了一点,那就是人还是得尽量保全的。因为论起身份来,雍王本就不如太子名正言顺,若是这次不能帮手下度过此难,只怕人心就会思变,到时对雍王来说是相当不利的。
“各位以为,本王该怎么做,才能让国安司不敢太过分呢?”即便是如此时候,赵璜的脸上依然带着和煦的笑容,这也正是让许多朝臣肯投效于他的一个缘故了。
“咱们可以从两个方面入手。第一便是紧盯太子那边的情况,只要他们给予了国安司以一定的压力,而让许惊鸿不得不放人,那我们就可以借此作出要求了。”雍王手下的一个幕僚唐聪提议道。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可要是国安司连太子的帐都不买呢?”赵璜微皱了下眉问道。
“那样,我们就必须从他本人身上入手了。”唐聪说着看了另一边坐着的许世豪一眼:“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他许惊鸿也是许家的人。而许兄与他之间必然是有一段香火情的,不知你肯否为王爷尽一下心力呢?”
这话听在许世豪的耳里,让他恨不能大骂对方的卑鄙,这分明就是在坑自己了。他们应该明显知道许惊鸿与许家之间的那些过节的,现在却要自己出面去求情,不是拿自己开心么?可对方说的是肯否尽心,就根本不给他以拒绝的理由了,因为一旦说不,就是不肯尽心,就是对王爷的不负责任了。
在雍王手下的众多幕僚和心腹中,许世豪一直因为身份高人一等而被不少人所忌。现在有了这么个坑他的机会,其他人自然不会放过了。大家都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等着他给出一个答复。
半晌后,许世豪才苦笑着道:“当初在下与许惊鸿之间的过节就不小,我这条残臂便是被他所伤……”说着,他却又话风一转:“不过既然是为王爷办事,我断没有不尽心尽力的可能。我一定尽最大的努力去想办法,让他能对我们的人稍松一些。”
雍王听他这么一说,自然很是满意,赞赏地看了他一眼:“你能这样想,这样做,本王很是欣慰,一旦有那一天,本王绝不会亏待了你的。”
“多谢王爷的谬赞!”许世豪当即道:“那在下现在就去想想主意,也好早日把那些无辜的官员们给搭救出来!”
“唔,你去吧。”
其他的幕僚见他们如此宾主相得,都露出了羡慕之色,而唐聪更是后悔,自己怎么就出了这么个馊主意,竟让许世豪得了这便宜。但他们却不知道,许世豪此时也是有苦自己知,因为他也不知道在此事自己是无能为力的,要是他去见许惊鸿,只会起到反效果。
“究竟该怎么办呢?”在离开雍王府后,许世豪就在心里不断地思索着,是找其他的门路以说通许惊鸿呢,还是就以许家的名义去见他。不管怎么说,他许惊鸿的许家人的身份还是无法丢掉的,若是真以家族的名义找上去,或许真有一定的效果。但他又与许家有过那些冲突,而且自己的母亲也可说是因其而亡,自己过去又可能会引起反效果,左右为难间,却该怎么办呢?
这样一路回了自己家,在躺上床时,许世豪依然是满腹的心事。而这时,却被他的妻子给发现了,他的这名正室也是京中某位官员的女儿,所以对朝里的事情也有所了解,见丈夫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便问道:“你怎么有心事?可是最近闹得最凶的国安司的事情之故?”
看了妻子一眼,许世豪也不隐瞒,点头道:“不错,我正是在我此事烦恼。今天雍王殿下就因为那许惊鸿是我们许家的人,便想要我去想法子……可你也应该知道我与他之间的关系,我根本就不能去见他啊。”
“这一点妾身是知道的。不过,在我许家倒也不是谁都无法与他说上话。”
“哦?此事怎讲?”听出妻子话里有不小的把握,许世豪当即直起了身子看着她:“你知道什么?还是赶紧说出来吧。”
“最近你一直在外奔忙,所以不知如今许家内的情况。其实早在半年多前,爷爷就已经在尽力修补我们与许惊鸿之间的关系了。据说,是因为爷爷看出这个许惊鸿不是池中之物,将来必有一番成就,所以才想着把他拉回来。”
“还有这样的事情?”许世豪为之一怔,在为现在的情况有所改善而庆幸之余,也不禁有些担忧将来了:“这样一来,他许惊鸿重回我许家门墙,甚至更进一步都有可能了?”
“这个妾身就不知道了。不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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