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但这巡城营的传统还是得以保存了下来。只是随着外敌愈少,巡城营的权力也慢慢变小了,最终只剩下现在这般只能缉捕凶犯,和京畿府的捕快同样职权。
不过怎么变,这巡城营依旧是军队的编制,所以这里的守卫可要比京畿府要严得多了。数十名着战袄,持刀枪的兵丁排在门前,就显得格外肃穆。每当孟虎冲来到衙门时,看着这些与其他衙门完全不同的严整阵容,才会感到自己这个位置还是不错的。
在冲那些兵卒赞赏地一点头后,孟虎冲大步进了衙门,然后叫过了自己的一个亲信问道:“昨天可有人带了兄弟们外出公干,还抓回来些人吗?”
“啊?”那人没想到向来不怎么过问营中事务的守备大人会问公事,先是一呆,随后才道:“的确是有的。昨天张权将军带了百十个兄弟出去了一趟,后来还押来了一些人,现在人还关在后面的牢房里呢。”
听了这话,孟虎冲微一皱眉,却没有再多作什么表示,只是道:“叫他到前堂见我。”说着已经拔步就往前堂而去了。
不一会工夫,衣着有些杂乱的张权就来到了前堂。这些兵卒闲着也是闲着,便在这巡城营的兵营之中摆开了赌摊,今天他张权因为得了一笔横财正作着庄呢,衣着也因为天热人多而变得凌乱不堪,倒真显得有些狼狈了。来到前堂后,张权便立刻行了一礼:“见过守备大人,不知守备传唤卑职所为何事?”说着他在下面暗自打量起了上司来。
因为平常时候孟虎冲不怎么过问衙门里的事情,更少有的把人郑重叫来,这让张权心下有些忐忑不安,便想查看一下上司的表情好让自己心中有个底。而这一看之下,张权的心里便是一紧,因为孟虎冲沉着张黑脸,似乎颇为不快。
见张权小心地窥查着自己,孟虎冲的鼻孔里发出一声闷哼:“张权哪,你最近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居然带了人在衙门里聚赌,你当我巡城营是混混窝吗?”
“啊……”张权闻得此言便是一呆,根本说不出辩驳的话来。这巡城营里的弟兄聚众赌博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作上司的孟虎冲可从来不曾拿这当回事,怎么今天却要用此来敲打自己了呢?不过很快地,张权就知道这只是个由头了,守备之所以如此说话,必然还有其他让他感到不快的事情。心念一动,张权已经隐隐猜到了是什么事情了:“一定是昨天的事情让他知道了,觉着我吃了独食,来找麻烦了。”
自以为摸透主将心思的张权立刻谄媚地一笑:“将军说得是,是小的们太也不象样了。只不过今天如此放肆也是因为高兴,因为昨天兄弟们办成了一件事情,有人送了咱们五百两银子。卑职早将其中的三百两准备妥当了,还真就忘了交给将军呢。”
其实方家给他的是八百两,除了给手下办事的人分了两百两外,其他六百都被张权自己给吞了。现在他以为是孟虎冲在计较这点银子,只有咬着牙将银子分了一半出来。就这,已经让他很是肉痛了:“娘的,做上司的就是好啊,什么事情都不用做,我就得乖乖地将到手的银子送给他。”
“这些银子你就自己留着吧,本将根本看不上眼。”孟虎冲冷笑一声:“我此来只是想向你问一问昨天下午那桩事情的。你说,你是怎么知道那里出了贼人,能迅速赶去的?”
“这个……”没想到自家上司竟是揪着这么点小事不放,这让张权有些失神了。好半晌后,才道:“这是有人举报,兄弟们才能及时赶去的。”
“我看是有人请你们去做帮凶的吧。”孟虎冲再次冷笑:“只是区区五百两银子,就让你们甘心做了其他人手中的刀枪,我们巡城营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什么时候起,京城里的一些无赖混混斗殴也归我们巡城营管了,而且这点小事就要将人拿来看押起来?”
这下,张权可就更难解释了。因为此事本身就是不合规矩的,但是京城里的很多事情还真不能用规矩来限定。现在孟虎冲这一较真,就变得是错漏百出了。
“怎么?你也知道此事有些问题了吗?我巡城营向来只是缉捕凶顽重犯的,你却让兄弟们成了其他人争斗的工具,你该当何罪!嗯?”
这种公事公办的架势,让张权更是心惊,他双腿一软,就跌跪了下来:“将军,卑职知错了!卑职不该贪那点银子,就去做这样的事情的。”
“哼,若非本将知道得早,此事一旦传了出去,咱们巡城营还怎么在京中立足,别人只会将我们看作是混混地痞了!”在又是教训了对方一阵后,孟虎冲才淡淡地道:“你先起来吧,说说究竟是什么人让你做的这种事情。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如此支使我们巡城营。”
“是方家的大少爷……”一面说着这个名字,张权一面小心地打量起了高坐上面的孟虎冲来,他认为一旦知道那幕后之人的身份后,守备大人也必会因为畏惧方家的权势而退缩的,这样自己也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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