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张天佑看外面，天还没亮。
“唔，睡不着。你上朝回来了？我可是闻到了你身上的乱神胭脂的味道，真香哦。”
涂妍妃抿了抿唇角，靠在墙上，一脸戏谑的看着张天佑。
这乱神胭脂只有地府有，而且是稀罕之物。
不用想，也知道是孟婆身上的味道。由于刚刚还阳，这味道还没有全散尽。
“呐，孟姐擦的，你要是喜欢我给你买些。”
“嘁，不离的近的话，这味道会这么浓？”
涂妍妃又靠近些，弯下腰，盯着张天佑的眼睛。浴巾仅仅包裹住重点部位，雪白丰满间深深的沟壑，直接呈现在张天佑的眼前，引人入胜。
“你，唉，算了。”张天佑别过眼，不去看那大好风景。想和涂妍妃说孟婆的话，但又有些说不出口。
“怎么？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想说啥？”涂妍妃绝顶聪明，怎么会不知晓他有心事。
“你，到底是谁。妲己记忆是否主导了你，亦或者你就是妲己？还是说，你还是你？”张天佑以为会不在意，但事与愿违，这关系到他和她之间的关系，
“呵，看来你是知道你是帝辛转世了？”涂妍妃好像早就知道这一切一样。
“你，到底是不是妲己，不是说妲己记忆已经尽数破碎，空余道行吗。”
“你真让我失望，你爱的是我这幅皮囊吗？没错，天下第一美人的皮囊，很喜欢对吧？”涂妍妃一把扯下浴巾，娇躯全部呈现在空气中，眉间带着愠怒之色，死死的盯着张天佑。
“不是，你别生气啊，我不是那意思，我真的只是好奇嘛。”张天佑有些慌了，上前想哄哄涂妍妃，心中也暗骂自己，刚才的话的确有些不太合适。
“的确，我比你早知道这些，我没告诉你，我怕你无法接受。”涂妍妃摇身一变，身上多了一件纱衣。目光依旧很冷。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的。也不是怀疑，我就是随便问问。我是在地府刚刚知道，所以忍不住问问。”
“你没错，不必道歉。”
“我，其实并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张天佑很慌乱，感觉自己被割了一刀一般。
“不在乎，你干嘛要问呢？”
“我只得到了那一些法术传承的记忆碎片，妲己与我毫无关系，这个回答，可否让你放心。”
“我真不是这意思，随便问问而已。”
“我困了，再睡一会”涂妍妃面无表情，掀开被子躺在床的一侧。
张天佑轻轻的走过去，坐在床边。
“天数与我无关，倘若我真不喜欢你，即便是天数也不会强求。”
“我以为，我可以守着三清，守天道恒常一世。”
“算了，你休息吧。”张天佑的话戛然而止，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服。
“你去哪。”冷不丁的，涂妍妃冒出一句话。
“我出去转转。”
张天佑应了一声，涂妍妃也没了下文。
外面还没亮天，但北方人习惯早起，大街上晨练的人也不算少了。
京城的冬天，并没有东北那样寒冷，但依然是冰冻三尺，积雪遍地。
一些早餐店已经开了门，张天佑坐进去看了看菜排。
上面满是京城特色的早点，简单点了几样，味道还算好。
听着周围的京片子味，并没有什么陌生感，吃完后，张天佑把店里所有的早餐都点了个遍，有一些在张天佑的强烈要求下现场制作。约摸一小时，才将全部的食品上齐。
在所有人的诧异中，张天佑抱起一个大箱子的早点离开了。
慢慢地，推开房间的门，然后将箱子放下。
原本以为涂妍妃会睡得很死，可事实上，涂妍妃坐在床上，抱着膝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过来，吃饭了。”
“我没原谅你，我只是吃而已。”涂妍妃下床吧箱子拽过去，一样一样的往外面拿。
“好好好，慢慢吃。”
张天佑看着涂妍妃狼吞虎咽，突然感觉自己也饿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秀色可餐。
“下次别惹我生气，否则我也想尝尝你是什么味的。”涂妍妃锋利的牙齿尽数露出，冲着张天佑嘶鸣。
“真的？求之不得，你随时都可以尝尝嘛。”张天佑一脸坏笑，一准是没想什么好事。
“老婆，年后找个好日子，我们结婚吧。”
“啥玩意？”
“我要你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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