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都是上传前修文,今天有急事出门,没来得及,回来修。
温文大大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意比什么时候都要盛,“不用担心了,再有得几日应该就能恢复。”
安平之想得更远,“比之前呢?视力可有损伤?”
“真当我是庸医不成。”温文没好气的看向好友,“要是伤了视力我敢说恢复?师姑还不得找我算帐。”
伍草双手环胸,一脸傲娇,“那当然,师兄的弟子哪能这点本事都没有。”
屋子里的气氛是这些日子以来最轻松的,这些人,除去温文都和桑夏息息相关,这段时日不管装得多自在,实际谁心里也不轻松,她们是真的害怕桑夏会就此看不见。
抛去主从这层关系,桑夏从来也是个让人喜欢的孩子,便是她不姓桑,大家也都盼着她好。
自这日后,眼睛就以突飞猛进的姿态在恢复,不过四日时间就已经能瞧得清人了,只是屋子里的黑布还是遮着,白绸也依旧绑了回去,她的眼睛此时还不能见光。
“夏儿,明日我就要回首领身边去了。”
桑夏一点也不意外伍姨要走,实际上这比她预料得还要晚了两天。
“好,要是娘问起我,你就说我很好,不用担心我,我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
“好孩子。”伍草抱了抱她,“不要怨你娘,坚强的人总是要吃亏一些。她习惯了一个人挺直腰去扛下所有事,她所做的一切,至少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你。她不说,你却需得记着。”
这是桑夏最熟悉的怀抱,记忆中娘亲从不曾抱过她,佳姨琐事多,其他人和她再好也始终有距离,只有伍姨陪她最多,明知道她胡闹也从不制止。有时还会在一边出谋划策,两人关系好得如同最好的朋友。
靠在伍姨肩膀上,桑夏眼神有些迷茫。“娘是多少人的首领?”
“很多人,最盛时数十万。”
这个数字远超乎桑夏的预料,可她又觉得这很正常,在她心里。娘就是这么厉害的人。
“夏儿。你应该比首领做得更好,我们都知道你能做到。”伍草摸着她的头,声音温柔,“后来的夏榛明我们是看不上,可他也曾经光芒万丈让人俯首相随,那个时期的夏榛明和你娘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是他们两个人的女儿,有最强大的血脉。只要你愿意,你能比任何人都强大。另外。”
伍草将桑夏扶正了,眼神灼灼的盯着她,“当年夏榛明在外面养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首领成婚近两年还未有身孕,他想要儿子,夏儿,你的存在瞒不了很久,我们早就盼着这一日,你要尽快变得强大起来,当夏榛明知道你的那一刻起就要让他后悔,你是女儿不错,可他那些儿子加起来也抵不得你一半,虽然我不想说夏榛明什么好话,可我也承认,他当年对首领确实是真情实意,只是后来被权利腐蚀成那般,从宫里传出来消息,他每月有近半的时间是独自住在首领曾住的万德殿,足可见他未曾忘记首领,这样才好,我便等着看,当他得知你的存在时会如何吃惊。”
桑夏突然就悟了。
娘早就放开,可追随她的人却个个都替她不值,让夏榛明后悔是他们的执念,就如伍姨这般。
她几乎可以想像,当年娘但凡有半点不甘都绝非眼下这结局,她甚至怀疑,那些人后来暗地里也没让夏榛明好过。
若有相见那日……
桑夏有些出神,对一个从未曾谋面的人,感情自是没有,起冲突时她更是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娘那一边,可对夏榛明,她依旧有着她自己都不懂的期盼,一个女儿对父亲的期盼。
这就是所谓的父女天性?
桑夏笑,重新趴到伍草的肩窝里懒洋洋的道:“世上唯独没有后悔药可吃,他若真后悔就不会有那许多妃子了,宫中那些妃子总不会都是旧人。”
伍草恨声回话,“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男人都这个德性,以后要是你的男人敢这么对你,阉了他,你下不了手就我来。”
桑夏第一时刻想到了安平之,顿时差点被口水给呛着了。
“想到谁了?恩?”伍草一声怪笑,“告诉伍姨,伍姨给你做主。”
“不是早知道了吗?还问。”桑夏稍有些不自在,不过真说出口了又坦然了,“我现在也不方便写信,这些日子的事伍姨你都知道,娘要是问起你只管说便是,我不怪你告状。”
伍草胡撸了她头发一把,难得的有些沉默,一会后才道:“伍姨知道你心里有抵触,可事实就是如此,谁也无可改变,你的事首领不问我也会详细告知与她,伍姨这辈子啊,没在你娘面前说过一句假话,没瞒过任何一点事,到老了可不能晚节不保。”
伍草高深不了多久又笑开了,“回去后得和安老爷子商量商量,安桑两家定亲可不是小事。”
“不用这么急……”
“伍姨也没说马上就要定亲哪,就算你想怕是都不行,多事之秋,得先攘外。”
桑夏哼哼两声,当是听到了。
伍草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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