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甲板上,天赐极目眺望,看着这充满魅力和危险与机遇的魅蓝。船只在浪花里晃动,在这种内陆人都要晕船呕吐,站立不稳的地方,他却根据骑马桩创出了一种变种桩法——“船摆桩”。
在摇摆的船上,靠这种方法练习基本功,虽然不能让天赐的武功增进,却可以保持不退步。做完基本功后,天赐回到船舱把赤霞红牵了出来,散了散步,毕竟赤霞红还是很不适应海上的环境,本来就因为爆发潜力而虚耗过度,现在更加萎靡不振了。做完这些后,天赐想要搭搭话了解这些水手,毕竟他们是他现在的“小弟”。
只是看他们脸上阴翳沉沉,他就知道自己的恐吓起的作用太大了,现在只好自己起话头了。干咳了几声,开口道:“诸位同船的兄弟,无论我们是怎么在这艘船上相遇,都是上天降下的缘分。本人桓天赐,非常佩服诸位的舍生取义,为兄弟两肋插刀的豪情。”
天赐说的话的暗示就是佩服你们是条好汉,放过你们一命,想要和你们攀攀交情。这些水手毕竟是打拼多年,这些暗示还是能听懂的。只是他们也知道逢人只说三分话,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想的,虽然他们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郭老汉知道人家好言相劝,自己一伙人必须附和一下,否则惹怒了他也是不好的,虽然这个人暗示他不想杀他们。于是开口道:“桓大侠,老头子郭程就不用说了,我就是一个孤寡老汉。”指向正在控帆的几个汉子,说道:“这个黑汉叫屠奉节,是我的远方侄子。而那两个小兄弟是一对兄弟,这个粗壮一点的是弟弟叫王小虎,那个高瘦的是王大龙。”
反手指向正在划桨打舵的几个人道:“这个宽额虎目的白嫩小子叫段复志,那个叫徐忠业和那个叫李开源的是这几天刚拜了码头堂口的小兄弟。最后那个本来不是我们船上的,只是这条船上拉的私客,你就叫他刘有余,刘胖子吧。”
天赐看着郭老汉这么赶眼神,也佩服他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知道自己想要将这条船完全掌控在手中,就要从他这里入手。和这些人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天赐就回舱总结自己自己的经验所得。
夜深人静的时候,天赐听到了郭老汉的呻吟声,以为出了什么事,他推开舱门进入郭老汉的房间,问道:“郭老伯,你怎么了,我家经营药材生意,自认为医术不错,要不要我帮你看看。”郭老汉连忙起身推辞道:“桓大侠,老汉我这是多年吹海风的老毛病了,没有什么大事,您请回吧,等下了岸几天就好了。”
天赐知道郭老汉的毛病多半就是风湿骨病,这种病虽然可以缓解,却不好治。阻止了郭老汉的推辞,天赐开口道:“你不介意我叫你程伯吧,小子我才十几岁。我的医术不错,在扬州少有薄名。”说完就将程伯的衣袖剥开,发现程伯的关节肿大,但是却不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病症,虽然没有什么药材在船上,但是只要自己给他推宫过血,再教他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基本上就差不多了。
帮程伯推宫过血后,他的病症立马就减轻了很多。程伯感觉情况大好,自从患上这个病,自己在海上从来没有这么舒畅过,要是自己的病在年轻时就能只好,自己就不能是现在这个境遇了。
天赐安慰道:“程伯虽然你的病看起来很麻烦,但是只要配合一些强身健体的武术和药石就可以痊愈了。明天,你就把这些兄弟们叫过来吧,我教你们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防止这些海风伤人身体。”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清晨,海上朝霞刚刚露头,天赐就在甲板上练习自己的桩法。经过程伯的提醒,这些水手来到甲板上看看天赐会教他们什么功夫,毕竟他们没有师承,只是凭借有膀子力气加入海沙帮学了些粗浅的功夫,现在风吹日晒,说不得会像程伯一样伤病不断。
天赐说道:“你们应该知道练武最佳的时候就是五到十五岁,以后再学,也最多只能成为江湖上的三流了,不过我祖传的强体功夫却可以改善人的体质,虽然不能让你们洗髓伐骨,却也有不小的益处,你们学会不得私传。”
这些水手也和武林中人打过交道,知道家学传承的规矩,便点头答应。天赐决定用后世的太极拳来提高他们对身体的控制力。所谓的根骨包含两方面,一是身体的骨骼坚硬与否,柔韧性,协调性和耐力如何,再有就是肌肉力量的大小;二就是内在的经脉的宽广闭塞与否。这太极拳就对人体根骨的第一方面有极大的益处。
将后世的养生太极拳给他们慢打了一遍,给他们分步分条的讲解了一遍后,本来打算让他们自己打一遍,自己看看有什么纰漏。
只是除了程伯这个见识到天赐医术不凡的人开始认真练习天赐教导的太极拳,其他人看着这么一套慢吞吞的拳法,觉得天赐是在戏弄他们,这种拳法还不如他们学的庄稼把式呀。
天赐一眼就看出来了他们的心思,知道自己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但他却不气愤,他明白他们还看不出来太极拳的奥秘。他知道武林中人最好的让人信服的方法不是以德服人、和人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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