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米妈更加欣慰,好吃就好,她的女儿长大了,有女初长成,让她的眼睛湿润了,用手摸去那不该有的晶莹,“那就多吃几个。”
米仙扁了扁嘴,一把抢过米米手中的包子,一口咬了一大半,恨声道,“就不让你吃,妈,米米今天欺负我了,你要替我报仇。”
敲了下米仙的额头,米妈满是不赞同,“你怎么抢你妹妹的包子,你不欺负米米就算了,米米怎么会主动遭你。”
可怜米仙平时作恶太多,已经失去了信誉,被米**评了,米米低着头笑,又抓了个包子,就是不开口。
过桥优雅的用着餐,没有为米仙开脱的意思,他永远是最乖巧的一个,浅商更是迷然,连眼神都没投过米仙,专心的吃着,也看不出好吃还是不好吃。
餐厅,弥漫着包子的香味,氤氲着温馨,晨光涟涟,点点洒着温暖的光芒,清晨很美,很静,很永恒。
浅商送米米去上班,在离公司不远的地方下车,离上班还有十分钟的时候赶,言琴还是那么早,还是违着公司的规定,悠然的吃着她的早餐,边看着她买的花边小报,她的兴趣十年如一日。
眸子清亮,发丝乌黑,绑得很整齐,圆润的额头散着淡淡的光辉,这样的人,很幸福。她偷偷凑过去,重拍她的细肩,“琴琴,你抓到你了。”
言琴很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后,就继续看她的报了,咬着早餐的嘴,开口很含糊,“我说米米,你吓人的时候,能再神秘点么。”
米米纳闷了,很不神秘么,她明明有放轻脚步声,还是猫步前近的,想不明白,她请求指教,“为什么你都没吓到?”
睨一眼米米哀怨的小脸,她有蹂躏她的脸颊的冲动,米米果然是小受,“有谁会让人在面前晃了N回还不知道有人的么,你当自己是透明的,还有你的耳环,那么闪,我又没瞎。”
一说到这里,言琴终于抬起头来了,盯着米米的耳环,抓着摸了摸,“哇,玉做的,米米,你从哪买到的,上面还有刻字母,那字体好可爱。”
坐在言琴旁边,她撑在言琴的桌子上,摇了摇特闪亮的星星,“浅商送的,我还没有回过他礼物呢,琴琴下班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去逛逛吧。”
言琴有些为难了,脑子飞快的转着,皱了秀眉,“今晚要和李棋去参加晚会,总裁推了,我们就推不掉了,米米你好幸福,都不用去参加那些无聊的晚会。”
想起那糟糕的晚会,米米抖了抖,“琴琴,你一定要带防狼的工具去,不能被坏人欺负了,不行,我要去请求学长,要他保护你。”
李棋会保护她,言琴想想都不可能,他不把她送进虎口,她就谢谢他了,“我可是练过的哦,谁敢把手伸向我。”
正好李棋也一身铁灰色笔挺西装漫步进来,听得言琴所说,俊逸的脸上满是揶揄,“谁会瞎了眼把色手伸向男人婆,除非世界末日了,女人灭绝了。”
言琴挺了挺她丰满的胸脯,叉着细腰霍得就站了起来,清秀的脸上,满是愤怒,“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像个女人,向我那么性感的女人,全世界都翻不出几个,明明是你有变态的嗜好,喜欢小罗莉,早晚因为沾上未成年,被人通缉。”
李棋与言琴再次扛上了,这次的话题是小萝莉与御姐的争辩,战况很激烈,言琴已经动手了,李棋也开始反攻了,办公室被砸了,风中凌乱了。
米米默默的退场,她不想成为战况下的牺牲品,她可是很怕痛的,关小心的关上,她坐在她的座位上,开始工作,上班时间已经到了,总裁也快到来了,两人可以下地狱了,南宫可是很厉害的。
工作很忙,却也适应了,言琴灰头土脸的进来,显然被批的很惨,像死狗一样的趴在米米的空公桌上,她敲着那光滑有桌面,试图引起米米的注意力,“米米,李棋怎么这样,怎么能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呢,他是不是男人呀。”
米米很镇定,因为处理得太多,有些麻木,一边排记录,一边还能公正发言,“是你先动的手,也只有你一个动手,李棋是冤枉的,还有,李棋是不是男人,你要问他,不是问我。”
说完,她捂着嘴笑,有些抽筋,向着琴琴眨眼,N个不良画面闪过,“琴琴,你问过这个问题么?”
听说男人是不能问这么严肃的问题的,一问就会把人扑倒,想像琴琴被李棋扑倒的有趣画面,她就觉得肚子要闷坏了,“哈哈…”
琴琴脸红了,伸手敲米米的头,抓狂了,“米米,你这个坏人,咬你。”趴拉着米米的文件,她觉得有些眼晕,看着字比催眠曲有效多了。直想打磕睡。
米米只是笑,看一下时间,马上就到中午了,她站起,拉起很没精神的言琴,“走了,吃东西了,下午还要工作呢,小心又被总裁叫去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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