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新两家之间,看来,他和南宫家的缘份是怎么都割不断的。
把车开进车库,他意外的看到院中站着的端庄人影,正是才琳,时间已接近午夜,身为淑女的她还站在外面,未免太过强眼。
院子前种得是名贵的君子兰,幽香阵阵,在雨的放肆下,并无任何损失,因为雨大的时候园丁会升起专为君子兰保护的帐蓬。此刻雨下得不大,也就全部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真诚并不是太偏爱它,甚至会有排斥感,这些君子兰是平姨让人种下来的,一年四季都必须开着,眼里浮上讽刺,明明是只会使卑鄙手段的人,却偏爱高洁的君子兰。
才琳迈都会标准的步伐,优雅的向他走来,脸色有着微微的失落未能收回去,身子在小雨中轻轻颤抖着,煞是惹人怜爱,她没有带伞,就这么淋着雨走来,雨点很快就打湿了她单薄的衣裙,衣裙紧贴在她的身体里,“真诚,你回来了,我下午的时候看到你了。”
看到他和米米在咖啡厅,他笑得很张扬,却不会让人觉得冷漠,他看着米米的眼神,有着醉意,醉在米米有时灿烂,有时耍赖的笑容里。不久以前,这样的目光一直属于她,她会觉得困扰,所以总是躲避,现在,她感觉他的目光看向她时,特别的平淡,就像在看路人甲,她本该松口气的,以后再也不会用鹰一般的眼神锁定她,她会活在自由的空气中,不会有压力,可是,她更多的是…浓浓的失落。她很恐慌,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所以她在等他,一直等到午夜,看到他下车的笑意,依然带着醉意,她的心如针扎一样,尖锐的疼痛起来。
真诚皱眉看她冒雨前行,“是吗?先进屋吧,外面还下着雨。”
他略过她打算进屋,因为他也没有带伞,不想淋湿自己,他身上还有米米的气息,他想多留一刻。
他垂在身侧的手却是被才琳握住,他停下脚步,望向那只抓着他的柔软小手,很白皙,五指精心的涂有金色的画彩,很明丽的颜色,极衬她如青葱般的手指。他微微睁大了眼,记忆中她从未主动拉过他的手。她今天很反常。
第一次拉住他的手,才感觉他的手很大很温暖,她握得更紧,“你和她一直从下午到现在都呆在一起吗?”
想到米米醉得碎碎念念的模样,真诚笑了笑,手挣开了才琳的手,走向了屋内,“进去吧,你的衣服都湿透了。”
他大步走进屋内,没有停留正想上楼,却被坐在客厅的平姨唤住,语声不耐,“站住,你进来没看到我吗,连声招呼都不打,真爱总裁的你,私下就是这么没教养的人。”
真诚回头看坐于沙发上,今晚特别暴躁的人,嘴角勾勒出浅浅的笑,慢慢的移了过去,“平姨晚上好,您今晚是不是把这个月的私房钱输光了?”
平姨自从嫁入真家,就迷上了赌,越赌越大,每个月的零花钱都会赌个精光,而她输完所有的钱之后,就会像今天一样冷潮热讽,他再熟悉不过,小时候他还因此挨过打,想忘也忘不了。父亲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平姨更是嚣张。整个真家内院都成了她闲时打发时间时的玩具,所有的家具都换成了她喜欢的类形。让他找不到一丁点他亲生母亲的气息。
平姨脸更是阴沉,因为气得太过,脑袋都晃个不停,她耳上戴的钻石耳环,也发着刺眼的光芒,看久了眼睛都会刺伤,她毫无悬念的大开口,“是输光了,打一千万到我帐户上去,明天我和几个太太一起去翻本。我侧过运势了,明天我肯定会大赚一笔,到时再还给你。”
要不是他握有财务大权,她才不会对他太过客气,她算计半生,却怎么也没料到,老公会在真诚十八岁成年那天,把所有的股份和财产全部都转让给了他,早知道这一天来得那么快,在他小的时候就该对他好点,不过,时间不会倒流,她既然做了个坏继母,就没打算改过来,向他要钱她也毫无自觉,倒像是个讨债的。
一千万够一人富裕的过一辈子了,过到她帐户上也只是一天两天就会输走的无缘巨款而已。真诚坐在了沙发上,语气有些森寒,“平姨已经向我借了三亿了,你确定要借吗?”
平姨脸色更是不好,压抑着没有发作,她输了钱本就心情不好,而真诚却是有向她讨价还价的打算,不就是一千万么,真爱集团资产雄厚,她就只要那么一点,就来质问她,这是一个孩子对母亲的态度么,“什么借不借的,我也是真家的人,真家的财产也有我的一份,少废话,只管把钱打过来就行了。”
真诚还是不喜不怒的,对于平姨,他的表情在小时候就用光了,没有再继续谈的必要,他重新站起,“每个月我都有让人汇生活费,足够你任何消费,以后不会再多给你一分钱,你好自为知。”
真诚转身就走的行为,让平姨有些慌了,他平时都不会反抗她,今天吃错药了,竟然说以后都不会再多给他一分钱,那她的赌债该怎么办,她手上还有借据呢,要是五天之内不还,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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