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修士避无可避,只好指挥着自己的飞剑再度与苗秀的飞剑缠斗。
只不过因为他试图唤回飞剑的缘故,这一次两柄飞剑缠斗的地点已经变成了他的身边。
苗秀自然不会放过乘胜追击的机会,她樱唇微启、单手掐诀,快速而准确的施展了一个地枪术。
那年轻修士动弹不得,只能生生受了她这一击。然后他的护体光罩就如苗秀预料的那样,蓦地黯淡了几分。
他脸色惨白、额上不断有冷汗冒出,苗秀立刻意识到他这是灵力即将耗光的征兆。
看看他头顶还剩一小半的火流星,苗秀知道胜负已定。
为了防止一不小心把这年轻修士弄死,她决定暂且袖手旁观,静等他的灵力被剩下的火流星彻底耗光。
那年轻修士一脸沮丧,“我认输。”
他声音不大,但在场修士无不是耳聪目明之辈,自然都将他的言语听了个分明。
主持比试的金丹期修士袍袖一挥,仍在不断消耗那年轻修士灵力的火流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人各自收回自己的飞剑,齐齐对那金丹期修士行了一礼后便各自选了个方向跳下了擂台。
惊鸿穿过人群,含笑走到苗秀面前,“师姐,恭喜你首战获胜。”
苗秀笑得一双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儿,“谢谢你,惊鸿。”
惊鸿伸手牵起她的手,“走吧,我们回去。”
“嗯,好。”苗秀从善如流的点头,然后和惊鸿一起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比试场地。
第二天下午,惊鸿作为最后一拨参与比试的门内弟子登上了擂台。
与她对战的是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修士,修为已经达到筑基中期。
惊鸿抬眼一扫,就见他生的健硕魁梧、虎背熊腰、豹头环眼,光是站在那里就能给人一种深重的压迫感。
“是宋师兄!”擂台下有小修士惊呼出声,“跟他一组的那位师姐看来要倒霉了。”
惊鸿眉梢微挑这人明面上实力比她高也就罢了,竟然还小有名气,那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赢得合情合理、不引人怀疑呢?
那中年修士却没有给她太多思索的时间,他一站上擂台,立刻双手抱拳,扯着洪亮的大嗓门儿向惊鸿自报家门,“在下宋忠,还请师妹不吝赐教。”
送终?!
这名字起的......
惊鸿忍笑忍得肚子都痛了,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让自己看起来纯真又无辜,然后才双手抱拳回了一礼,“在下端木惊鸿,还望师兄手下留情。”
宋忠皱紧了一双浓眉,他总感觉惊鸿这句“手下留情”说得他格外别扭。
倒不是惊鸿的态度不够诚恳,相反就是她太诚恳了,宋忠一时反倒摸不着她的意图。
诚然,他的实力确实比这小丫头高了一个小境界,但修仙界以下克上的例子又不是没有,他自然不会傻到在这么重要的比试里对自己的对手手下留情。
可这小丫头偏偏就一脸认真的说了这么一句,也不知道她是自己傻呢,还是打量着他傻呢。
不过,这些都不关他的事。他要做的,就只有赢。
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抛到脑后,他自随身携带的储物袋里取出一把斧柄长达九尺(3米)、斧宽足有三尺(1米)、重约两百斤、通体乌黑、唯有斧刃宛若秋霜且透着刻骨寒意的长柄巨斧。
这巨斧正是宋忠的成名法器,虽然看起来笨重无比,但在他手里却比一般修士的飞剑还要灵活。
再加上它攻击范围比飞剑广、攻击威力也比飞剑强,一般修士还真不敢轻易撄其锋芒。
这也正是那些修士认为惊鸿一定会倒霉的原因之一。
至于原因之二,自然是她目前展现出来的实力比宋忠还要低了一个小境界。即使只是看两个人的气势,别人也能一眼就看出她处于弱势来。
惊鸿很苦恼。
她是一定要赢的,可怎么赢却是个问题。
她不能引人注目,更加不能引人猜疑,那么展露过多实力或者让人看出她财大气粗自然是不行的。
那她岂不是就只能用点儿心机,赢得投机取巧一些、辛苦狼狈一些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就说吧,这种万众瞩目的比试最是麻烦不过了。
不过为了轮回塔、为了日后长长久久的安宁日子,她也只能让自己暂且先吃吃苦头受受罪了。
想到这里,她取出一把品质还算不错的飞剑,摆开架势静候宋忠动手。
见此情形,宋忠大喝一声,驱使着长柄巨斧就朝惊鸿当头劈来。
惊鸿丝毫不见慌张,她脚下蓦地发力,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快速往左前方移动。
与此同时,她手上的飞剑也已经如同一道闪电般朝着宋忠飞射而去。
宋忠一击落空,沉重的长柄巨斧收势不住,竟直接将他们脚下的擂台劈出了一条裂缝。
围观的修士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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