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狰狞的笑容,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福尔多醒来之后,睁眼看到房顶上的贴花,这才意识到,昨天夜里那些美妙的东西,原来都只是一场梦。
他发现窗外的太阳已经早早地就升了起来,不禁有些生气,原本这个时间,那些仆人应该叫醒自己的。
福尔多躺在床上叫了几声,却发现仍然没有人进来,这才想起,自己的那些手下昨天已经被抓进了城卫所里,没有放出来。
他叹了口气,只得自己一个人从床上爬起来。
因为没人服侍,再加上一身的伤疼,穿起衣服来,很不方便。所以当他穿好衣服从房中出来,已经耗废了不少的时间。
福尔多起来之后,又在旁边的仆人带领之下,走向餐厅。此时不少的神甫牧师都已经吃过早餐,从那个吵杂的大餐厅里出来。
他们看到福尔多向这边走来,当即纷纷退到一边,恭身行礼。…,只是令福尔多感到奇怪的是,那些低级的神甫们虽然表面恭敬,但是眼神中却是充满了好奇。而且等他走过之后,那些人还聚在一起,不住地窍窍私语,议论着什么。
福尔多也不答理他们,只是带着居于上位者特有的骄横,越加高傲地扬着头,从旁边走过。
福尔多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来到餐厅,施施然地坐了下来。
此时一名神甫端着餐盘走了进来,将那餐盘放下,然后揭开了崭亮的盖子,恭身一礼,道:“大人,您请用餐。”
福尔多抬头看了一眼,却见是昨天向自己效忠的菲多,当下低哼了一声。
他拿起刀叉刚要吃饭,但是随即眼珠一转,又放了下来,道:“菲多,您也坐下。我问你一件事情。你们这里一直都是这么乱吗?那些个狗屁报纸胡说八道,你们总督大人也不管管?”
菲多道:“您可能不知道,在我们这里,这些小报全都是漫天乱飞的。为了赚钱,他们一向是什么耸人听闻就说什么。您不用太过在意的。”
福尔多冷哼了一声,用食指的指节用力地敲着桌子,道:“不在意?我怎么能不在意~!”
菲多想了一下,然后道:“大人,这些个报社记者全都跟狗崽子一样无孔不入。
您要是不理他还好一些,只要一答理上。被他们给咬上了,那可是要入骨三分的。我们奈安这里有好几位大人都是被他们给咬的遍体鳞伤的。纵然是政务官安格斯身上也没少他们的挠痕。”
“政务官?奈安行省的政务官?这可是相当于红衣主教助理的高位啊。怎么?连他也被那些狗崽子们给咬过?”福尔多顿时大为惊奇。
在此同时,福尔多听到有人也跟自己一样,顿时觉的心情好了一些。
他看了菲多一眼,颇有些埋怨地道:“这些话,你昨天怎么不告诉我?”
菲多苦笑了一下,道:“本来昨天您要去砸报社的时候,我看您在气头上,在旁边仗着胆子,想要劝上您几句的,但是后来却被一位大人给拉到一边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揉了自己的屁股。
福尔多看在眼中,立时明白过来,这个菲多当时想劝自己的时候,肯定是被自己的某个侍从给揍了。
他所余不多的良心不由小小地震动了一下。心中暗道:见多了各种各样溜须拍马的小人嘴脸,实在是没有想到,现在居然还有这种老老实实,认真替上司着想的人存在啊~!
在此同时,福尔多也禁对自己的侍从有些生气,如果当初那些个家伙不是将这个熟知当地情况,而且忠心耿耿的菲多拉开。说不定自己听了他的劝说,不去砸那家报馆,也就不会挨上一顿胖揍,搞的这么灰头土脸的了。
他想到这里,顿时又是一阵心头火起,不由恨恨地道:“你们这里社会风气居然这样败坏。造谣生事,极尽所能。
我回去之后一定要禀报教宗大人,让他派出宗教裁判所的大制裁者,好好地净化一下你们这里的风气。”
菲多听了之后,不禁在心中很是鄙夷地暗笑了一下:净化风气,说的好听。好像是我多为你着想一样。但是实质上,无非就是一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借口。最终目的,只非只是只有自己来耍流氓败坏风气,而让那些人连说话放屁的权力都没有罢了~!…,此时,他的心中却是肯定跟着洛林才是正确的。但是这些话,他却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微微地欠身一礼,道:“大人说的是。我也是觉的这里的社会风气不好,要好好地治理一下才行。”
福尔多很是满意地哼了一声,这才伸手拿起了刀叉,但是目光随即被旁边的一份新的报纸给吸引住了。
只见上面仍然用那种熟悉的粗大黑体字,极为醒目地写着:“福尔多主教一怒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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