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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突然叫了一声:“航儿!”
麻姑一怔,心道:“航儿,这是我的闺名啊,在这个世上知道我闺名的人可是不多。”便细看这位老者,才辩出来。说道:“你——你是洲漓皇子?”
那个叫门的将军说道:“大胆!这是我们河泽国的国君。你敢称呼国君的名字,是欺君之罪!”
“诶!”国君向将军一摆手,意思不让他多事。便又说道:“在下正是当年河泽王子,洲漓。这许多年未见,你可安好?”
麻姑说;“我很好,凿岗就是我的丈夫,他不在,你们可以走了。”
洲漓说:“你不要介意,我们相见纯属偶然。来的目的是想向那凿岗打听一个人。”
麻姑说;“他不在,打听谁,你就说吧。”
“蚩尤你们认识吧。他说他是凿岗的徒弟。”洲漓的声音不大,他只是一个平常人一般的慢慢叙来。
麻姑说:“蚩尤也不在,已经好些天没有回来了。你们走吧。”
“我知道这样贸然造访,会给你带来许多不快,可是我来找的是我的皇子,所以我还是要等凿岗回来问个清楚。”
麻姑说:“那你就等着吧,我回屋去了。”说完便转身回到屋子里边来。
麻姑的心在跳,进门的时候脸撞到了门框上;见到凿岗chuang上的被子,想折叠起来,可是却里面不分了,将被里当成了被面。她想我这是怎么了?
麻姑的心乱了,是一件陈年往事的涌现,把一颗早已沉静下来的心给搅乱了。
这话得往前说道到十七年前。那个时候的麻姑,不叫麻姑,脸上也没有麻子。她叫航儿,是王子府里的一名奴婢。
当时的王子洲漓看上了她,使得她怀上了孩子。这件事情很快便让王子妃发现了,便将一壶滚烫的开水扬到航儿的脸上,航儿当即便昏死过去。
当她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河滩上,被一个身体强壮的青年背回家中。后来才知道,她是被扔到了大河里,在河水中河漂流出一百多里,到达了有熊国的境界。
救她的青年就是凿岗,他是个好人,不嫌麻姑脸上有疤痕,又有铁匠手艺,麻姑也能持家,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不久华英出生,凿岗视若已出。之后又有玄女出生,一家人和睦美满。虽然后来有那个不速之客熊孩子出来捣乱,逼得一家远迁大河南岸的河泽国来,但总还是让麻姑满意的。
尽管华英出走,玄女也无音讯,但有凿岗在,麻姑就感到幸福。
可是现在洲漓却出现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是一国之君,凿岗只是个铁匠。两下的实力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语。他会不会加害凿岗?
凿岗心中惦念玄女,所以走的很快,大约一个时晨,便到了绝壁,他爬上去,钻进山洞。见洲流已经饿得倒在那儿起不来了。
见到凿岗进去,有气无力的说道:“哎呀,铁匠,你可是来了。蚩尤现在哪里,他怎么还来管我?”
凿岗说;“蚩尤现在中了胡马人的箭伤,不醒人事,被阿依古丽要去治疗呢。”
洲流又说道:“你们不知道,我可是河泽国的三皇子,将皇子扔在山洞不管,父王知道了要治你们的罪的。”
凿岗说:“你要是这么说,我就不管你了,你自己饿死在山洞里,谁知道,你的父王还治谁的罪?”
洲流一看凿岗动气,便软下来,说道:“别介,不是还有我呢吧一,我会替你们说好话的。你们有你们的难处,你们也不敢得罪天山胡马的大兵是吧。”
凿岗打开小包裹,拿出馍来给洲流吃。洲流可是饿了几天了,见到馍此时是比亲爹还要亲的了,他抢了过去,狼吞虎咽起来。
洲漓在凿岗家的大门外,等得久了,有些焦躁,来回度起步来。古道上列队等待的士兵,也有些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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