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
凿岗一看是个老头,便说道:“我可是不敢认呢,和我们家麻姑是什么亲戚呀?”
这个时候麻姑也出来了。说道:“华英,你怎么不进屋呢。”
华英说;“妈妈,这位爷爷说是您的亲戚。”
麻姑说:“既然是亲戚,让就爷爷进屋里边来吧,看天都要黑了。”
洲漓仍是有些犹豫,华英拉着他的胳膊说道:“哎呀,老爷爷,我们一天都没有吃饭了,你不饿呀?”说着便是硬将老者拉了进来。
那老者也是实在没有力气了,肚子饿,又走了那么远的路程。就半推半就地被华英给拉进来了。
华英说;“妈妈,我们饿了,快快弄饭吃吧。”
麻姑说:“好好好,饭是现成的,这有客人,妈妈再做两个菜就成了。”说完,便到厨房去忙活了。这里华英将洲漓安排到正屋坐在湘chuang榻上。临近八仙桌子,华英泡上茶来,凿岗就坐在他的对面。问道:“您是从哪里来呀?”
洲漓说:“我是从漓都来,战乱啊,家里的人都死光了,只剩下我一个老头了。”
凿岗见这位老人虽然说自己死了家人,神情确实有些难过,但神情矍铄,眼睛放亮,不像寻常老年丧子那样悲哀欲绝,落漠无助的样子。
猜他不是个普通百姓,便问道:“您今后还有啥打算啊?”
那老者说;“我都这么大的年纪,先走一步看一步吧,以后的事就没有打算了。”
“您贵姓?”这也是一般性的礼貌,不问明白了姓氏怎么称呼,怎么说话呀。
“哦,我姓洲。”老者目光炯炯,回答问题从容不迫。
凿岗心里话,这哪里是个普通百姓啊?
华英将茶水沏好端来,先在客人的碗里倒上了半碗茶水。
然后又在爸爸的碗里倒了水。凿岗端起竹子茶杯对洲漓说道:“喝茶。”
洲漓真的渴了,端起茶杯便喝,一点也不拘束,也不推让。
凿岗笑笑说道:“好啊,我很喜欢你的直爽修改个性。洲漓坦荡一笑,说道:“真的渴了。”
不知是何原因,凿岗发现这位姓周的客人的眼睛一直在看着他的女儿华英。便猜想到,这老头是不是想给我的华英提亲啊?
凿岗想我得先摸摸他的底细。便又问道:“按年龄算我可能得称您一声叔叔吧。”
洲漓没有回答,如今喝了水,神情更加精神,端坐在那里,目光炯炯,大有帝王风范。面带微笑,却不失三分威严。
凿岗说;“你说与我家里是远房亲戚,不知是怎么个亲戚呀,说出来让我凿岗也好认识认识,今后见面也好有一声言语,尤其是别差了辈分。”
洲漓嘿嘿笑了几声,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亲戚,我们只是认识而已,不是,是她很小的时候我与他们家人认识的,她有可能将我这老朽忘记了。”
洲漓有些语无伦次。
凿岗觉得这个老头说话前后矛盾,难以琢磨,这个人可能是大有来历,决不是平民。
此时麻姑已经将饭菜备好,招呼到厢房去吃晚饭。
凿岗很客气地说道:“那就请吧,老先生。”
洲流站起身子,说道:“请。”但他自己先行走出。
二人在华英的引导下,进入厢房,有一个饭桌,几样小菜已经摆在桌面上。
几只板凳,凿岗与客人先后落座,华英给二人倒上了酒。
凿岗举起酒杯说道:“来,老叔叔,喝一口酒压压惊。”
“谢谢!”洲漓也举起酒杯来。二人竹杯相撞,各自喝下。
凿岗用筷子挟起一箸蘑菇来放到洲漓的碗中,说道:“这个叫油焖香菇,是家人一道拿手的菜,你品尝一下。”
“好,好,好。”洲漓一边数个好字。
这时麻姑从厨房出来,一边解围裙,一边说道:“也不知这菜好不好吃?请客人提担谅了。”
那洲漓口中说:“好!”却头也未台。然而即使是这样,麻姑也一样愣在了那里。说道:“国君!你怎么会穿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会到这儿来?”
凿岗一听,“什么,国君?”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洲洲漓,方才认出来,这个人可不是秋天闹天山兵慌时来过的那个国君洲漓咋的。
欲起身行大礼,却被麻姑制止。
麻姑一手按在凿岗的肩头冲洲漓说道:“你来这里有事吗?”
凿岗一愣,他心里说道:“怎么能对国君是这个称呼呢。”刚要说麻姑两句,却听到麻姑又说道:“你不该来这里,不应该再打扰我的生活。”
凿岗一听,这里边有故事啊。便不再言语,旁听他们说话。
洲漓喝下一杯酒,将酒杯放在桌子上说道:“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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