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能独揽天下蛊毒么!真是笑话!”说罢指着翁同西的座椅说道:“你坐在那里多时,难道就没有觉察出什么异常吗!?”翁同西听罢顿时从座椅上跃起,只觉得自己屁股上一阵寒麻,立即厉声说道:“难道你在我的椅子上种了蛊毒!!?”
甄九娘冷笑一声,没有回答,却见翁同西蓦地朝地道的里面纵了去。无诤见状,忙大声说道:“前辈要往哪里去!”甄九娘低声对无诤说道:“他疑心生暗鬼!我根本就没有在那座椅上放什么毒药,他只是骨瘦如柴,坐得腿部麻木罢了!而且正如他所说,我并没有什么灵霄粉,只是透过茶盅往里面施用了些解蛊丹罢了。”
无诤听罢,顿时放声大笑起来,随即对甄九娘说道:“甄前辈,我见那翁同西向里面走了去,想是那药王定在其中,我们趁他们没有防备,一鼓作气将他们击溃!”甄九娘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二人朝翁同西的方向走了去。
片刻,两个人来到一扇大门前,无诤仔细的观看了一会,便抽出紫云剑,往那门上劈了去。一声响动过后,无诤呆呆的站在那里。甄九娘见无诤神色有异,便向门前看了看,却见大门里面不是什么甬道,两个人早已来到了出口的地方了。
无诤不解的问道:“我们顺着道路前行,并没有见到其他的通道,难道那翁同西已经出了这里面吗?”甄九娘点了点头说道:“那药王韦青田生性狡黠,他一定是怕我们找到他的所在,才让这翁同西将我们拖在此地,”忽然大声说道:“不好!难道他是在为了炼制什么怪物而特意耽误我们的时间么!?”
无诤听罢,心中也是一惊,两个人出了大门,向四周看去,只见夜色苍茫,早已经不见了翁同西的踪迹,正在这时,忽听一声山崩地裂的响动,那甬道颓然崩塌殆尽!无诤不由得冒出了一阵冷汗,辛亏自己与甄九娘出了地道,不然便会被压得粉身碎骨!!!忽然见从地道下面,冒出一个极为巨大的人影来,无诤凝神向那东西看去,只见一个身形赤赭的人,从甬道中缓缓的立起!
甄九娘见罢,忙对无诤说道:“当心!那东西乃是韦青田炼制的药人,想必是极难应付!看来他的实验所在,还是没有离开这地下通道中!如今显然是大功告成了!”无诤听罢,正要答话,忽然药王韦青田那阉宦的声音从空中传来,随即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身体浮在半空,大笑着对无诤二人说道:“你们能赶上我这最新炼制成的‘药俑’出现于世,当真是你们的造化!我就这让你们看看他的厉害!!!”
无诤向韦青田看去,只见他长眉垂到嘴边,但胡须却是没有一星半点。头顶凸起一个高耸的大包,玄门中很多人都有此奇异的骨相。脑袋四周披散着稀疏的头发,便和宗平那般谢顶。只是眼眶有些青黑,可能是日夜不停赶制这“俑人”所导致。
只见甄九娘厉声对药王韦青田喝道:“韦青田!你夺取我药王门掌门之位,也就算了,却整整将我关在那里二十年!此仇不报,我甄九娘誓不为人!!!”
韦青田听罢,高声笑道:“我早已通知门下弟子,将你放逐出山,是他们不尊我命,我有什么办法!?师妹!如今我药王门炼制成了新的药人,你应该为我感到高兴才是!师尊他老人家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无诤走上前去,大声对药王说道:“你这妖人!屠害同门,还令门下弟子前去玄乙门生事,今日我奉玄乙门掌门之命,前来救出陵娲!还要把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斩杀在这药王山中!!!”
韦青田听罢,神色忽然微变,他生平最厌恶的就是别人说他像个阉宦,他青年时期,因为随当时的药王炼药,一次失手打翻了门中的鼎镬,那药汁便淋了他全身都是。就在那时,药效在他双腿间已然发生了药效,从此便失去了雄性的功能。
如今却被无诤一语道破,顿时恼羞成怒,冷冷的笑了一声,随即催动法咒,那高大的药人蓦地朝无诤扑了过来!无诤见这人居然面目模糊,连双眼也是一团血肉,但不知是如何寻到自己的丹气的,忙闪身向一旁躲了过去。随即抽出身后的紫云剑,猛烈的朝这药人发动了攻击!!!
无诤急急的挥动紫云剑,向那药人的身周不停的斩击,那药人虽说不似方才的纳兰佳舒化身那般不受剑气,却也是毫无损害。无诤与他周旋了半晌,已是累得筋疲力竭,但那药人却是越战越勇。
无诤心中烦恼,便蓦地催动诛天剑气,缠裹到紫云剑身之上,如此一来果然有效,虽不能立即将他斩到在地,但也逐渐的在他身边斩出了一道道细小的伤口!韦青田见罢,心中顿时大惊,想不到还能有玄门剑气能把自己炼制的怪物斩出伤痕来,看来自己的杰作仍需要多加改良!
甄九娘冷冷的看着空中的韦青田,蓦地发出一道白色的剑气,朝韦青田飞射过去!韦青田闪到一边,随即拍了拍手掌,只见方才的翁同西骤然出现在几人的面前!翁同西指着甄九娘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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