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煤矿,十三号岔口.
我来到那面石壁前,按照之前研究的规律,逐一按下石壁上的石块。当按到第六个时,正好回到了第一宫的第一步,位置上所处的一子,之前在第二步时已经按下,也就说遇到了一个重复子。鉴于石块可以重复按下两次,我手上立刻发力,按下那一白色的石快。只听一阵轻响,先前按下的五块石头,全部弹起。
我不禁一愣,难道一子只按一次?我再次按下前边的五块石头,然后跳过那一重复的石块,直接进入第二宫,按下第二宫的第一子,即第六子,前边的五子没弹起。
我抑制不住一阵激动,虽然只是多按下了一子,但这一子的意义绝非寻常,这几乎等于将石壁上的河图与三六九游戏联系了起来。随后,我一直按到第十一子时,前面被按下十子又都弹了起来。我按下的第十一子是第二宫路线上的最后一步,问题出在哪?我又一次按下前边的十子,随后仔细观察着按下的每一子,希望能从中找出问题所在。很快,我发现前边按下的十子,在第四子和五子之间的路线上空缺两步,第五子与第六子之间又空缺两步,第十子与路线上下一子(之前按下的第十一子)之间空缺一步,刚刚的问题正出现这一子上。看到这里,我内心里不禁一动,难道也要空出两步?
我向下一数,发现从第十子开始向前三步,正好是之前按下的第六子。我略迟疑了一下,伸手在第六子上一按,一阵轻响,石头在原来的基础上又陷下一节,前边所按下的石块也没弹起。
我没着急再按动其他石块,这时,我突然想到在“三六九”游戏中的其中一规则,只有遇到“死局”的情况,才会出现这样直接向前三步的时候。游戏中的“死局”是指,当三位游戏者所执的子都处于同一位置的时候,就陷入了僵局,解开僵局的唯一办法,就是最后进入死局的那个子向走三步。这样游戏才能继续进行下去。
虽然之前所遇情况并不是游戏中的死局,只是在关键点缺子的时侯,直接按死局的方法处理,从而保证继续下一步的行为。想到这里,我的大脑突然融会贯通,知道,之后的每一子只要严格的按游戏规则来处理,绝不会有错。
接下来,我一口气按到东宫位置上的最后一子。很快,石壁右侧传来了一声巨响,我急忙后退几步,与石壁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石壁开始摇晃,尘土纷纷下落。眨眼间右侧的石壁上裂开痕迹,出现一个巨大的“门”字形的框。一阵轰隆隆的响动中,框内的石壁开始下陷,最后于地面持平,一个漆黑的洞口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终于明白,“三六九”游戏一定是之前这一机关的设计者,留下的解密方案。三、六、九,三数的总和为十八,我在石壁上共按下十七子,其中一子被重复按动,即共按动十八次,我知道这之间一定不会是巧合。接下来,提示我打开机关的梦境又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渐渐地开始乱成一团麻……
我从河西煤矿返回,突然见料子带着李小翼迎面匆匆赶来,近前一问,才知秦义山正有急事商讨,两人正前来寻找我。随后,我和料子小翼回到秦义山的住处。
一进房间,秦义山立刻开口问小翼:“找到你七叔没?”
小翼点了点头,秦义山开口道:“龙王铁令上的符号破译了……”
秦义山这句话显然是告诉我的,我没想破译的速度如此之快,急忙问道:“那些符号是甚么?那是一块甚么事物?”
秦义山已经在电话里,从陈教授口中得到了许多令人难以置信的信息,这会儿看了看众人,开口道:“那些怪异的符号是一种古老文字,具体内容,陈教授没有详细说,大致告诉我,说它是一个被诅咒过的古老民族的复仇契约,其中还提到文字中的一段内容,‘红水归处,黑山深入,千鬼饮血,葬地落书……’他说,这段文字,透露出这一民族立誓时的聚集地,地图上也有清楚的指示。”
说到这里,秦义山看了看小翼:“小翼先到外边去玩会……”
小翼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很快明白,当即一脸不高兴的摔门出了房间。
秦义山开口接着说:“陈教授最后还说了一事,七年前,也曾有人拿着两张图纸去找过他,就在陈教授将图纸的内容破译后的当天晚上,办公室里突然起了一场大火,不仅有关图纸的一切资料都被烧毁,从中还丢失了许多其他方面的重要资料。而奇怪的找他破译那人也在没再出现。据陈教授说,找他人是个渭南人,叫王江汝,这人在说话时,隐隐的带着一股陕北腔调。后来,陈教授按这人的地址去找过,根本没有这人。”
秦书兰两手架在胸前,点了点头:“精明的人去破译这两张图纸,一定不会留下自己的真实姓名和地址,就冲这人将拓本地图巧妙的改动,足见他很精明。他一定看出了地图所指的位置,自然不想让破译的人循着地图找来。”
秦义山说道:“我还问过陈教授,这个渭南人有甚么特征?教授说,中等个,卷发,络腮胡,将军肚,说话时带着一股陕北腔调。所以,我认以这人根本不是渭南人,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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