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黄河之滨的府州城显的更活力四射,三三两两的行人漫步在街头,喧嚣热闹的气息飘荡于各处角落,过往的车辆,多彩的大楼,构成了一幅城市独有的夜景.
城东的府谷宾馆被绚丽的灯光勾勒出一幅美丽轮廓,显得格外耀眼。全县最大的府谷县人民医院就坐落在宾馆的南侧,与之相比暗淡了许多。
南区住院部二楼,一间病房内,‘我’正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吊瓶下,滴灌里的液体在静静的滴落着。
这两天,料子一直留在医院,与初四照顾处在昏迷中的我。这晚,初四先行去休息,料子仍守在病床前,不知不觉的困意上来,于是在病床前开始打盹。恍惚间,病房内出现一个极其熟悉的女子身影,料子定眼一看,竟是吴雨霞。有关这段事,当时我并不知晓,是料子在我的病体出院后告诉我的。当时,料子几乎不敢相信他的眼睛,一怔后,忙起身招呼,吴雨霞没有言语,转身出了病房。料子见状,马上追出病房,吴雨霞头也不回,快步离开。
料子跟着吴雨霞出了医院,一直来到十字街的影剧院附近。
街道里,车辆人流众多,吴雨霞突然转身横过街道,完全无视于快速行驶的车辆。料子一看这情况,顿时为她一阵紧张,突然,一辆白色的面包车驶来,吴雨霞似乎完全不觉,不知躲避。面包车司机似乎也没注意到路上有人。料子大为着急,急忙开口提醒,吴雨霞不仅没做理会,反而停下脚步,似乎等着让那辆面包车来撞。
料子一看情况不对,快速奔上前准备将她拉开。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喊声:“小心,不要过去……”
料子听到喊声后,不觉一呆了一下,就在这时,路口转出一辆黑色的轿车,快速从料子身边驶过,随后就听窗口里传来一阵骂声:“透你妈,杵那找死啊……”
料子被惊出一身冷汗,刚才若是再往前跨一步,必定被那黑色的车子撞上。料子定了定神,眼前出现一不可思议的事情,刚才站在街心的吴雨霞不见了,仿佛之前的事情完全不存在,街头的车辆仍井然有序。
料子快速转动目光搜寻,身后赶来一人将他拉回路边:“你还看甚么?”
料子一听,正是刚才给自己喊话的声音,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对他喊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吴雨霞。
料子愣了半天,才说出一声:“怎么会在这里?”
吴雨霞抿嘴一笑:“如果我不在这里,你现在还能安然无恙吗?”
“刚才,你……”
“刚才带你来的那位不是我,是我姐。”
“你姐?”
“我不知这事如何解释,她说她叫李馨兰,是我七百年前的姐姐,前段时间一直缠着我,这次我来府谷,没想到她跟着来了。”
料子吃了一惊,喃喃道:“她还是找来了……”
吴雨霞突然问道:“你朋友的情况现在怎样了?醒了吗?”
“现在还在昏迷中,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赵学智大夫是我姑父,你朋友正好是他的病人,听我姑父回来说起你朋友的情况,我突然意识到她一段时间没在我跟前出现,直到昨天早上才回来,于是想到你朋友的失事多半和她有关。今天晚上,见她又突然出去,我马上准备跟踪,结果出了客厅见我姑妈还没睡,拖延了一阵时间。最后,我出来经过医院门口时,正好看见你跟着她走了出来,接下来差点发生的事情你也看到了。”
料子对于赵大夫不会陌生,他是府谷县人民医院骨科手术权威,以精湛的医术和良好的医德享誉全县。我刚被送进医院时,就由他负责主治,各检测报告出来后,我身体的各部位均未发现有甚么严重的伤害,唯一不能解释的就是一直昏迷不醒。秦义山为了我的病情考虑,背后悄悄的给赵大夫送了个“大信封”。希望对方能够对我的病情重视。赵大夫在收下信封后,果然不负重托,马上告诉秦义山,我的病情已不属于他所负责的范畴,接下来将由神经科大夫接替。秦义山听后,立刻明白这宝押错了,随后就想将“信封”收回,结果在转眼间,不知对方将“信封”藏到了甚么地方……
吴雨霞认真的告诉料子:“你朋友的事情,多半是因我姐,你现在一定要提防着她,不要让她再有机可趁,我隐隐的有种感觉,她这次好像是冲着你们来的……”
料子点了点头:“你家里人知道你来这里了吗?”
吴雨霞似乎被触动了心事,叹了一声:“还不知道,好了,我也该回去了,你们自己一定要小心。”
料子流露出一丝不舍:“这么快就回去?”
“我必须的回去了,我姑妈还在等着我。”
“那好,我送你回去吧。”
料子将吴雨霞送回到赵学智大夫的门口,吴雨霞进了屋子,料子在院外徘徊了很久才离去。
第二天一早,我让小翼给秦义山转告了我昨晚在十三号岔口的发现,并要求对方将我的病体接回家。秦义山马上和料子进行了联系,将我的情况转告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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