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又一个巨lang扑来,脚下的石台塌陷了下去,我跌入水中,火机上的火苗被水盖灭,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我将火机装回口袋,凭着直觉,奋力游回岩壁,最后手指抓在一条岩缝内,停住身子,然后回头大声叫喊料子和吴建江的名字。
黑暗的山洞里只听到大水的咆哮,怒吼,不见两人的回应。渐渐地,我整个人开始麻木,一动不动呆在岩壁前,任由激流冲击身躯。最后,我被一巨lang将再次卷离岩壁,才恢复神智。我本想放弃最后的求生欲望,任由大水将自己我冲走,但本能的驱使,又奋力游回岩壁,费了很大力气再次抓到一处裂缝。
身边的水流越来越急,水面仍在不断上升,我在石壁上摸索着,突然发现上边有一突出的岩石,我立刻牢牢地抓在岩石边缘,最后,借着水位的上升爬上岩石。立稳脚后,我从口袋里拿出火机打亮,发现脚下的岩石一尺多宽,沿着岩壁延伸出一段距离。我沿着石壁向前观看,远处出现一线亮光,同时,我发现前边的水面上也出现一片白光。
我背靠岩壁,谨慎的挪动脚步,向那有亮光的方向靠近。一阵挪动后,脚下的岩石变窄,不能再继续前行。我查看着跟前的地形,发现岩壁前方不远处,水面开始降低,水流被挤回河道,靠近岩脚的前方露出块地形。我所处之地到那一地形,没有直接通道,唯一可行之法就是下水游过去。
我看了看台下,下边水流汹涌,一不小心就会被卷入河道,若在往日,我根本不惧这样的水流,但今日不同往日,困乏、饥饿,浑身的力气几乎被耗尽,若不是求生的欲望,我早想倒在地上大睡一觉,我踌躇再三后,还是决定下水冒险一试。
我收起火机,吸了一口气,沿着崖壁进入水中。入水后才发现水流虽是很急,但靠近岩壁处的水流一直紧贴着岩壁,快速奔涌,直到那块地形处才转向河道,我贴着岩壁,跟着水流轻松地游到那块地形。借着微弱的光亮,我发现脚下这块地形大概有两米多宽,我探头向外一看,顿时一阵晕眩。
河道急剧下降,并已到尽头,水流被前边的岩壁拦回,河面上出现一喇叭状的巨大漩涡,不停的回旋,漩涡的中心,一巨大的黑洞里传出阵阵低沉的怒吼。
我想,料子和吴建江多半随着大水被这一可怕的大洞吞没,我身子不由的开始颤抖。最后,我挪动脚步向那一线亮光寻去,沿着岩壁绕过一巨石,眼前出现一片亮光。眼睛被刺,我急忙用手挡在眼前。稍适应后,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所处的位置正是一山口,视线放远,群山环绕,蓝天白云。
我几乎难掩心中的激动,快步上前,山口周围异常熟悉,耸立的岩壁上刻着许多熟悉的图形,下方一圆形水潭,四面岩壁合围,只有在正对着山口的前方开着一口。
眼下之地,正是我和料子被司机抛在大山里的那天晚上,听到戏声后最终所寻到的地方。此刻,水潭里水位升高数米,水势汹涌,隆隆巨鸣,水流顺着那一缺口奔涌而出。我站在山口边缘,突然眼冒金星,身子再也支撑不住,跌入了水潭。迷迷糊糊中,我感到自己的身子在水中下沉了一阵后,突然遇到一股强大的水流,身子又被冲了上去,随后我的神志开始模糊起来……
当我醒来后,已经靠在医院床上,料子在床前陪同,一问才知我昏迷已有三天。
随后,从料子的口中得知,三天前,一行人进入盘山后,吴家大院也发生了件大事。中午时分,王茂之在吴家大房内摆坛、设桌、点灯,做法遥助盘山行动的众人。作法一直持续到到黄昏时分,盘山行动的众人仍未归还,吴家上下都焦急起来。突然,天星神灯的九盏火苗变绿,并摇摆不定,紧接着大院内传来一阵雷鸣般的响动,如万马奔腾,又似洪水泛滥。
房内陪同做法的人听到院内有响动后,打开门借着院灯,只见一巨大旋风正在院内回旋,转眼间天昏地暗,伸手不见五指。众人惊恐之极,刚将门关上就被强风撞开,屋内灯火瞬间熄灭,众人处在一片黑暗中。
当有人点燃油灯后,屋顶的灯泡又亮了起来,房外的天气也恢复正常。但大房内,供桌上油灯的每条火苗都泛着绿色,散发出诡异的光芒。众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王茂之,见其端坐法坛,左手持剑指着坛前,右手捏诀,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正在与一不明事物决斗。众人见此情景又不便相问,整个房间内顿时一片寂静。王茂之做法,一直与不明事物斗到深夜,就在紧张关头,突然一只巨大的黑猫撞开房门,直扑法坛。王茂之猝不及防,从法坛上摔下,上下门牙被地板全部撞飞。
黑猫似乎之前已受伤,将王茂之撞下法坛后,自己也倒在了血泊之中。众人见此情景,惊恐不已。王茂之被人从地上扶起后,没说一句话,匆匆收拾行李,和那位司机连夜离开吴贵圪旦。当天夜里,吴家上下在惊恐之余发现吴雨霞的病情好转,神智也恢复正常。
第二天,凌晨,白云常合山一代发生七级地震,山顶天湖里的水一夜之间全部消失。去盘山行动的九人仍未归还,吴家上下立刻派人按王茂之所说地址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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